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  可以確定是一個年輕男人

刑奕昕的檢查一出來,什麼事情都沒有,也算是把刑天黎和蘇雲妍心里面懸在半空中的那一塊大石頭給落了下去。

在檢查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他們兩口子的這一顆心啊,一直都是落不下去,就怕到時候刑奕昕有一個三長兩短的,現在這樣,好了。

「不用客氣,再看刑奕昕今天晚上的情況吧,只要今天晚上不會再反復的發燒,那你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梁主任還有別的病人需要去查房,「行了,你們先照顧孩子吧,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謝謝梁主任。」

梁主任這一走,蘇雲妍看著躺在病床上面睡著的刑奕昕,轉身,直接抱著了刑天黎的腰,「老公,好在大寶沒什麼事,沒事了。」

「傻瓜,我就跟你說了,大寶和二寶出生的時候,都做過一系列的詳細檢查,沒有什麼問題的,你不要多想,乖乖的,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刑天黎知道當媽媽的怎麼可能會不擔心自己的孩子呢,就連他這麼一個大男人心里面都擔心的不行,更何況是她一個弱女子了。

「知道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在檢查結果沒出來之前,蘇雲妍就怕刑天黎會是那種小兒癲癇什麼的,又怕會是其它的情況。

好在現在沒事。

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啊。

這一晚,對于刑天黎和蘇雲妍也是頗為難熬的一個晚上,就怕刑奕昕的高燒再反復的發起來。

好在他們兩個反復擔心了一個晚上之後,刑奕昕這個乖寶寶也算是表現好,除了中間醒了兩次,吃了兩次女乃粉之外,像其它高燒的情況,都沒有再發生了。

第二天,梁主任在過來問過刑奕昕的情況之後,就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

「小孩子長身體,發熱,這種情況一般都比較多見,而且像咱們老一輩的說法,說小孩子身體發熱,屬于長骨頭的那一說法,那是因為那個時候醫學並沒有現在那麼的發達,而且現在小孩子一般發燒在三十八度五以下,出出汗,多喝點水,如果高燒不止的話,那就要吃點藥,退燒藥,幫助小孩子退燒,發高燒也是一件很損傷人的事情,那個時候醫學不發達,小孩子發燒造成過很多的情況,小兒癲癇不說,像那種高燒燒成腦癱,也就是俗成傻子的那種,都是有的。」

梁主任還年輕的時候,去偏遠的一些地區,都遇到過這些情況,「小孩子的情況可大可小的,我們做大人的,在照顧孩子的時候不能不當回事兒,但是也不能太緊張了。」

「謝謝梁主任。」

……

刑奕昕出院,回到了半山腰的別墅。

張媽因為刑奕昕失蹤被綁走的事情,內心一直都是久久的都沒有平靜。

這一天晚上,在刑奕昕和蘇奕煜兩個人都剛剛睡著的時候,張媽去敲開了他們兩口子的門。

「先生,太太。」

「張媽,有事嗎?」蘇雲妍在看到張媽的第一瞬間,想到的事情就只是刑奕昕和蘇奕煜,「是不是大寶和二寶怎麼了?大寶不舒服嗎?」

「不是。」張媽搖頭,「大少爺的情況很好,剛剛和二少爺一起吃過女乃粉之後,現在都已經睡著了,睡的很安穩。」

蘇雲妍這才松了一口氣,「那張媽,你是有什麼別的事情嗎?」

「先生,太太,對不起。」張媽又是彎腰,又是鞠躬的,「大少爺那邊如果不是我當初的時候沒有看好他,他也不會被那些壞人給帶走的,您和先生兩個人都沒有怪我,但是我也覺的這件事情中間是有我責任在的,你們扣我工資好了。」

「張媽,這件事情不怪你的。」蘇雲妍知道這件事情不怪她,「他們那些有心人故意而為之的,怪不得你,再說了,大寶和二寶交給你,我一向都是很放心的,你把他們兩個都帶的很好。」

仔細想起來,刑奕昕被綁走的那一件事情,是真的不能怪張媽的。

當初蘇雲妍是把孩子交給蘇雲雅的,就算到最後蘇雲雅是讓張媽雲看刑奕昕的,但是,跟張媽之間的關系不太大的,這中間牽連起來也有些勉強的。

「太太,我這……」張媽依舊還是覺的內心很內疚。

從蘇雲妍懷孕開始,她這個做月嫂的就是呆在家里面伺候的,一直到刑奕昕和蘇奕煜兩個人出生,一直到他們兩個長這麼大,一直都是由張媽來照顧的。

蘇雲妍以前也照顧的,那個還是吃女乃的時候帶著的多,後來一斷女乃,刑奕昕和蘇奕煜兩個人就差不多都是張媽帶過來的,知道帶孩隔子的辛苦,自然也知道張媽這個做月嫂的很是辛苦了。

再說了,她和刑天黎也都知道,刑奕昕這一次失蹤的事情怨不得張媽的。

要怪起來,怪蘇雲雅都要比怪張媽怪的多了。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不怪你,我們的婚禮你帶著大寶和二寶兩個人,忙里忙外的,事情一多,難免會有一些顧忌不到的事情,而且,大寶的事情真不怪你,要怪起來,也是我當初一時粗心大意了。」

蘇雲妍安撫的說道,「你不用太自責了,大寶和二寶還小,以後你帶著的時間還多呢。」

「太太,這些事情都是我應該做的。」張媽做月嫂這一行,好多年了。

以前也去別的家庭伺候過人,但是,從來都沒有一家像是刑家這樣,對她這個做月嫂的這麼好,工資還給開的多。

她現在在刑家做月嫂,她是拿過證的金牌月嫂,本身一般的工資就比那些普通月嫂的高資高,但是,到頭來刑天黎給她開的工資比金牌月嫂的還要高。

她已經很知足了。

「我知道是你的工作,但是我也看的出來,你帶大寶和二寶的時候很用心,行了,你回去吧,這一次的事情,大寶有驚無險,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你呢,以後就好好的照顧大寶和二寶,其它的事情,也都不要再多想了。」

「知道了,太太。」張媽欠了欠身,對著刑天黎和蘇雲妍兩個人很是恭敬的說道,「先生,太太,那您們早點休息,大少爺和二少爺那邊我會好好照顧的。」

張媽說完,轉身,離開了。

……

刑天黎在看到濤哥,黃毛,還有老三那三個人的時候,就知道了衛子廖並沒有說假話。

他們三個人經過一系列的‘嚴行拷打’,模樣早就跟那一次在汽車修理場見到的模樣不一樣了。

濤哥在見到刑天黎的時候,很明顯的眼神閃了閃。

「你的眼神在閃什麼?」刑天黎慢悠悠的踱步到他的面前,腳一抬,似有似無的踩在他的胸膛,「怎麼了?你剛剛在看到我的時候,為什麼你的眼神在向我傳遞一些你知道的信息呢?」

他相信衛子廖說的話。

但是剛剛濤哥在看到他的時候很明顯的眼神閃了閃,那就是代表著他的心里面還是知道一些什麼的。

可是,知道什麼呢?

濤哥痛呼出聲,「刑 ……刑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你的眼神剛剛為什麼會是那樣?」刑天黎十分的懷疑。

濤哥氣勢噓噓的,「你真的是誤會我了,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哥幾個知道的事情,都已經全部都交待了,至于別的,我們真的不知道了。」

「都交待了?」刑天黎不信,「你知道你有一個女兒是吧,是要在等著做換骨髓的手術是吧,你現在這一單生意沒有做成,那兩百萬是不能到手了,但是,沒有了錢,你又怎麼做手術呢?」

「刑……刑先生,我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濤哥並沒有交待什麼。

「是嗎?」刑天黎想了想,朝著一旁的衛子廖說道,「衛子,打電話,報警,綁架,怎麼著也能判個幾年的吧。」

「是,天哥。」

「哎,別介啊。」黃毛一听到要報警,頓時整個人就急了,經過了那些‘嚴刑拷打’之後,他以為最多也就是吃點皮肉苦,到時候就把他們給放了。

這萬一要是真報了警,到時候,他們可就真的是……沒有出頭之日了啊。

「濤哥,你現在還傻愣著干什麼呢?你要是真的知道些什麼的話,你就趕緊說啊,難不成你真的等著他們報警把咱們給抓了,到時候,你們莎莎的手術怎麼辦?誰來照顧她啊?」

莎莎……始終是濤哥心里面的那一根軟肋。

閉著眼楮,濤哥在心里面下了下決心,「其它的我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對方是一個年輕人,給我們打電話的時虛位以待,說話的聲音也是一個年輕人。」

「怎麼就敢肯定是一個年輕人呢?」刑天黎不知道為什麼都會強調是一個年輕人呢?

「年輕的男人嗎?」

「有一次他在聯系我們的時候,我听到好像是人問他年齡,他說是24,對,就是24,是個男的。」這是濤哥最重要的一個信息了。

「其它的,我就真的是不知道了。」

「24歲的年輕男人?」刑天黎的黑眸微微的一眯,「會是那天把孩子交給你們的那一個男人嗎?」

「這個我不知道,我沒有見過,偶爾听到過他一次的聲音還是偶爾,其它的,我都不敢肯定。」濤哥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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