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九章  你現在給我滾!!!

蘇雲妍臉色蒼白的看著他,不是不想要說話,不是不想要解釋,而是所有的話,所有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我……我沒有辦法,我愛著你,我想要靠近你的身邊,我想要再一次的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想來想去,都找不到辦法,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才想到了這個辦法,我不是有意的,我……」

刑天黎伸手,五指似鐵鉗一般掐著她潔白脖頸,他的目光中帶著滔天的怒火,手背用力,手背上面的青筋暴起,看著她因為呼吸困難,面色漲紅,他的眸色越來越沉,手上面的力道也越來越力。

他可以肯定,只要再多加兩分的力道,她或許就會因為呼吸困難而已,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就是很生氣的模樣,他的腦海里確閃現過她明媚笑容的模樣,她笑的很是開心,很是燦爛。

「蘇雲妍,你是沒有辦法,你就用了這麼骯髒的手段,用了這麼低賤的手段,你口口聲聲說著沒有辦法,你口口聲聲說著你是愛我,難道,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嗎?」

刑天黎冷冷的一笑,眸色冷入谷底,「如果這些是你對我所謂的愛,那麼,我寧願不要,一點都不要。」

他想到了他們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她跟他說分手就分手,不顧他的挽留,挽著別的男人手臂離開。

他想到,再次相遇,她去他在的那個包廂時,衣服胸口處的位置,捌著的那個針孔攝像頭。

他想到,那一次同樣是在帝豪娛 、樂、城,她衣著暴露,被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壓在身下,她的淚水,那個男人那猥褻的目光,以衣,她被扯的不向樣的衣服。

等等,等等……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設計的局。

刑天黎深邃的丹鳳眸閃過傷痛,看著她的時候,眼底的怒火,越來越旺,他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背後,還有多少的事情都是她所設計的?

他們兩個的相遇?

他們兩個的相愛?

以及,他們兩個的所有的所有嗎?

以至于,刑天黎都在想,他們兩個能最後在一起結婚,是不是都是因為她設計的?又或者上一次她出事,趙辰北綁架的那一次,是不是也是她自己設計的?

是不是他們之間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設計的?

都說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以前刑天黎就是在擔心,蘇雲妍跟他分手,又想要跟他復合,目的不純,怪他自己沒出息,放不下她,忘不了她。

是他自己沒出息,以至于借著給她一個可以表現愛他的機會,帶著她去民政局結婚。

他以前一直都在想,愛是原諒,不翻舊賬。

他給了他們兩個好好在一起的機會。

可是,她呢?

究竟她背著他,在背後做了多少……算計的事情?

「蘇雲妍,如果這些就是你口口聲聲說著對我的愛,愛我,你對我的愛情,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消受不起,這樣的愛,我寧願不要。」刑天黎聲色冷硬,一字一句的說道。

話音剛落,他松開手,蘇雲妍整個人如同一團泥巴一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咳咳……」,不停的咳嗽著,努力的呼吸著,咳著咳著,整個人都咳的嗆出了眼淚,她看著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的皮鞋,黑色的,錚亮的顏色。

一想到剛剛他說的那些話,就把她現在直接都判了死刑,無論她以前對他做過什麼,或者努力過,或者付出過,在他看來,那些都是假的,那些都是算計, 那些……他以後都不會再相信了。

「刑天黎,我……」

刑天黎一個字都不想听到她說,「蘇雲妍,你別提我的名字,從你的嘴里面說出我的名字,我听著都嫌惡心,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你以後也少來我的面前虛情假意的浪費那些口水,滾。」

滾……

他就這麼絕情的對她說出「滾……」這一個字,在他的心里,現在無論她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了。

刑天黎,在你心里,難道我就是一個這麼不值得信任的人嗎?為什麼就是不能听我解釋?為什麼就是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不滾是吧,好,那我走。」刑天黎看著癱坐在地上的蘇雲妍,除了拼命的呼吸著,一個字也不說,一句話也不說,好像一點想要解釋,想要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他心里面的怒火不由的又燒旺了兩分。

為什麼不說話?

為什麼不解釋?

為什麼現在不跟著他解釋了?

是因為無話可說?還是因為她現在已經沒有了要跟他解釋的谷欠望了?

刑天黎渾身充滿暴戾的模樣,目光深淺不一,令人捉模不透,但是,眼底的那兩團怒火,確是依然那麼的明顯,如果剛剛自己下手不是有分寸的話,或許,她現在早就已經下去見閻王了。

蘇雲妍啊蘇雲妍,現在的你嘴里,究竟有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又是假的呢?

刑天黎冷冷的轉身,看都不看癱坐在地上的女人,直接離開了包廂。

空著的包廂內,蘇雲妍一個人癱坐在地上,晶瑩剔透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的從她的眼楮里面掉落,她整個身體如同坐在冬天的雪地里,只有一個冷的感覺。

她知道,她知道這一次刑天黎沒有听她的解釋,直接就給她判了死刑。

前段時間他們兩個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感覺,好不容易和好,好不容易回到以前他們兩個相愛的那段時間的感覺,就在今天的這麼一瞬間里,全部都消失了。

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找不回來了。

刑天黎,你就這樣把我放棄了嗎?就因為這個男人的幾句話,就因為當初我做過一件算計你的事情,你就這樣直接把我判了死刑嗎?

難道,你真的覺的,我對你的只有算計,沒有愛了嗎?

蘇雲妍的眼淚不停的滑落,明明他們兩個今天來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可是,現在他確連看都不願意多看她一眼了。

那麼……以後呢?

以後的他是不是也不會再多看她一眼了?

是不是下一次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就直接要跟她領離婚證了?

……

包廂內。

衛子廖看著刑天黎剛剛出去,明明就是一副去尋找蘇雲妍的模樣,怎麼現在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回來了?

「天哥,你剛剛不是出去找人了?人咧?」

刑天黎的眼神就像是刀子一般,冷冷的掃過他。

頓時,衛子廖噤聲了。

他有問錯嗎?可是,如果沒有問錯的話,那麼,剛剛刑天黎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那又是什麼意思呢?

夏沐晨也發現了刑天黎的異常。

刑天黎從剛剛進來的時候,渾身上下就充滿著暴戾的模樣,眼神里面都在冒著兩團火,掃過他們的時候,恨不得能把他們兩個都給燒起來一般,那眼神,明明就是……很是生氣,很是生氣的模樣。

「天哥,那個……」

「那個什麼那個。」衛子廖最討厭一個男人說起來話嘰嘰歪歪的了,「天哥,蘇雲妍人呢?」

「走了。」刑天黎冰冷的丹鳳眸,听到他在提起蘇雲妍的時候,更是抹上了一層寒霜。

「哦。」衛子廖淡淡的應了一聲。

走了就走了唄,這麼生氣干什麼?

又或者說是,她走了沒有叫他一起走,所以生氣了?

「我也走了,今天的這一頓,記我賬上。」刑天黎扔下這麼一句話,直接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衛子廖看著他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嘖嘖出聲,「哎,沐子,你說,這女人到底算是一個什麼東西啊?對于男人來說,女人不是應該就是如同衣服,兄弟才是如同手足嗎?可是我怎麼看著,天哥這意思,這女人比衣服,比手足都來的重要啊。」

「等你以後有了一個真正愛的女人,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夏沐晨語重心常的說道。

衛子廖撇嘴,「得,算了吧,這女人啊,玩玩兒還行,要是真動真格的啊,到時候,受傷的還是自己。」

他可不想自己沒事找事,找罪受。

他現在這樣就挺好的,女人想什麼時候換就什麼時候換,想跟哪個女人開始,就跟哪個女人開始,無憂無慮的,多好啊。

要是真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了一整片的深林,到時候,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他們兩個又在包廂里面逗留了一會兒,就準備離開了。

衛子廖帶著那個女人先走了,而夏沐晨因為去上了一個洗手間,所以,離開的比他們兩個都晚。

離開之前,路過前台大廳那邊的時候,目光不經意的一掃,就看到一個女人蜷縮成一團,從在一個開著的包廂門口,路過的行人,紛紛的對她行了注目禮。

只不過……

夏沐晨越看越覺的那個身影熟悉,等他走近一看,這才發現,蜷縮成一團坐在那里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蘇雲妍。

「妍妍……你怎麼在這兒?」情急之後,夏沐晨也就叫了他們之前都熟悉的稱呼。

好在包廂是空的,路過的行人也都只是行了注目禮,並無過多的在意,夏沐晨走近之後,這才把坐在地上的她扶起來,把包廂的門給關上。

「妍妍,你這是怎麼了?」

夏沐晨記得,之前刑天黎明明都已經說蘇雲妍早就已經走了,為什麼她現在一個人又坐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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