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不放心，跟著蘇心澄過去。
姜夫人看到是蘇心澄和蘇凝母女兩個，冷嘲地笑笑。
「怎麼，有空來看我？」
在得到弄癱姜老太太後，姜夫人數次約蘇心澄。
蘇心澄覺得和她疏離，沒有什麼可聊的，除了跟著許笙他們去姜家參加莫甯的生日宴，其他沒有私下見面。
後面知道莫婉和陸灃的關系，蘇心澄更不想見面。
「我有事情問你。」
蘇心澄很直接地說道，她打量著對面的姜夫人。
兩個人的年紀相仿，但是一個容光煥發，保養得極好，一個卸掉妝後皮膚蠟黃、憔悴之極。
論樣貌，莫婉年輕的時候也不差，不然也不會被姜先生看上。
這些年，她不敢肆意打扮，又因為整日琢磨姜家的事情、討好著姜老太太和姜芸，容貌自然凋零得快些，沒有蘇心澄那樣，一看就是常年精心養出來的。
「你想問的事情，我不知道。」
莫婉很聰明，她一猜就猜到蘇心澄想問的是什麼。
「你知道。」蘇心澄肯定地說道。
「二十年前，你踫過我的手機，對嗎？」自從知道是身邊的人出賣自己，蘇心澄就在回想。
時間是過了很長，記憶或許不再那麼地齊全，但是能接觸到自己手機的人，蘇心澄屈指可數。
莫婉就是其中一個！
「什麼手機？」
莫婉微笑著，故意當作听不懂。
「倒是心澄你，怎麼又和許笙在一起！你這是忘記了他的薄情，還是自己犯賤！」
先前听莫婉說這些，蘇心澄沒什麼感覺。
看清楚莫婉這個人後，她沉下聲音，反問道，「怎麼，你還想撮合我和陸灃在一起嗎？」
被猜中心思，莫婉嘴角的笑容變得更濃。
「你這是真心的還是想看笑話？」
「真心的。」莫婉笑著回道，「我這麼回答，你信嗎？」
「心澄，我是把你當作朋友才這麼說的，找個那麼喜歡你的男人不容易。」
「二十多年了，陸灃對你的心思根本沒有改變過！」
這種話別說蘇凝听著可笑，蘇心澄自己也覺得很好笑。
「呵呵！」
蘇心澄忍不住笑起來，她看著莫婉這張堆滿笑容，虛假的面容，冷聲問道，「我和陸灃，你那？」
「難不成，你能接受陸灃左擁右抱嗎？」
「有什麼不可！」莫婉直接回道，這，听得蘇心澄怔住了。
還有人這麼大方，把自己喜歡的人送出去，一並把她自己收了。
「莫婉，你這三觀真的是讓人自嘆不如！」
蘇心澄搖搖頭，怎麼都想不到自己會和莫婉做朋友，是當初莫婉不是這個樣子，還是她沒有瞧出來。
「灃哥這樣的男人，就算外面情人很多，他也是值得的。」
莫婉笑著回道，蘇心澄實在听不下去，她站起身子要走，沒有注意到莫婉嘴角劃出一抹嘲意。
這一抹嘲意，蘇心澄沒有看到，一旁的蘇凝瞧見了。
蘇凝盯著莫婉看著，莫婉感覺到她的視線，抬頭看過去的時候，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