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蘇凝把筆記記完，送莫甯出去。
在自己的工作室，蘇凝離開輪椅，她走出來的時候，莫甯看向她的雙腿。
「顧夫人的腿完全好了。」
「嗯。」
蘇凝應著，和莫甯之間除了設計稿，其他的不知道聊什麼好。
所以說，做朋友還差些。
「我先走了。」莫甯更是個識趣的人，既然和蘇凝不知道聊什麼，那就直接走人。
她並不贊成姜夫人一味地討好許家。
話剛說完，她包里的手機響起，當著蘇凝的面，莫甯接起來。
蘇凝離得近，莫甯手機里男人的聲音她隱約地听到些。
再跟著，听到轉過身子的莫甯對著手機那頭喚道，「爸爸！」
這個稱呼！
轉過身子的蘇凝以為自己听錯了。
她是听錯了手機里男人的聲音，還是听錯莫甯叫「男人「爸爸」。
蘇凝扭過頭看著邊走邊打電話的莫甯。
「爸爸，那我遲些來珍園。」
珍園？
在帝都待了這麼長時間的蘇凝，帝都幾大出名的園子，蘇凝是知道的。
其中有一處就是莫甯嘴里的珍園。
莫甯是莫婉的佷女，也就是莫婉哥哥的女兒。
蘇凝听說蘇心澄提起過，莫婉的哥哥是個很不爭氣的東西，爛賭又是無賴。
他能教出莫甯這樣的女兒已經讓蘇凝感到奇怪了。
他還能住進珍園。
帝都這種大園子，不是有錢就住得進去，還得有身份。
莫婉的哥哥是借姜家的關系嗎？
據蘇凝的觀察，莫婉不是一個注重感情的人，相反這個人很追求利益。
一個講利益的人，不太可能把上好樓房給自己哥哥住。
而且這哥哥不爭氣！
蘇凝滿是疑惑地想著，連著許白來了都沒有發覺。
「凝凝，在想什麼？」
許白疑惑地問道。
「哦。」蘇凝回過神來，「哥。」
她先喚了聲，再指指桌上的稿子，「莫小姐過來，和我談她生日上佩戴項鏈的事情。」
「哪個莫小姐？」
許白淡了聲音。
「莫婉的佷女。」
一提這個名字，許白的臉色立即沉了下去，「凝凝，你怎麼能做這種的生意。」
「姜家人，你又不是不了解。」
「莫甯不是姜家人。」
蘇凝解釋道，她說完，疑惑地看著許白，自己接莫甯這單子，她哥不是知道嗎？
「不是姜家人，也被姜家人給養壞了。」
許白冷著聲音說道。
蘇凝不和許白爭辯這個問題，她對莫甯的印象沒那麼差。
「哥，我這里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听妹妹有事情找自己，許白馬上高興起來。
平時蘇凝身邊有顧景琛和許笙護著，輪不到他這個哥哥出頭幫忙。
「我想請你查一個人。」
「誰？」
「莫婉的哥哥。」
蘇凝說道，「還有查查他是不是住在珍園？」
「莫婉的哥哥？」
許白驚訝地看著蘇凝，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查這個人。
「莫婉是不又爭對你了？讓你不要接莫甯的單子！」許白接著說蘇凝。
蘇凝笑著搖搖頭，「不是！」
「是我想知道一件事情。」
雖然這件事情的結果和她沒有很大的關系。
莫甯是誰的女兒，她不應該那麼感興趣。
但是蘇凝就是想知道。
如果真的和她猜測得一樣，那麼那個男人在她心里的印象將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