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進來前，她根本不擔心自己對蘇凝下手會有什麼結局。
進來後，姜芸才從心里害怕起。
現在只是警局，要是進了監獄，她往後的日子怎麼過！
出來後，人老珠黃，想想都很可怕！
許歡顏搖搖頭，含著眼淚說道，「爸爸不肯見我！」
「外婆他們也不幫我。」
這幾天受的委屈，在姜芸面前，許歡顏才流露出來。
她真的很難受，也很無助！
「還有蘇凝……」
「你去求她了嗎？」提到蘇凝，姜芸恨得直咬牙，她看到許歡顏點頭，用拷在一起的手朝著許歡顏的臉上打過去。
「你個沒用的東西，誰讓你去求她的。」
旁邊有警局的人在，按住情緒激動的姜芸。
姜芸不得不平靜下來。
「她怎麼說？」
姜芸連著問道，她雖然氣許歡顏去求蘇凝，但是更想蘇凝同意放了自己。
「這個小賤人，敢算計我，我出去後饒不了她。」
姜芸看來，許歡顏都去求了，自己又是姜家大小姐，蘇凝會饒過自己這次。
而且她在這里已經吃了苦頭。
「沒有！」許歡顏低著頭，輕聲說道。
「你說什麼！」姜芸厲聲喝道，她想站起來再打許歡顏，瞥見旁邊看著自己的人，忍了下來。
「媽媽，你放心，我會找人幫忙的，一定會的。」
許笙和蘇凝不肯幫自己，她還能找誰？
許歡顏的心里說不出的沮喪和失望！
姜芸冷嘲地笑笑，「蘇凝是真的想我在這里坐一輩子的牢了。」
還有許笙，她愛了他那麼多年，她做他的妻子這麼多年，竟然對她不管不問。
「蘇凝本來就該死。」
姜芸沉著聲音，嘲諷道。
「當年我就不該讓蘇心澄把蘇凝和許白這兩個賤人生出來。」
她應該直接找人把蘇心澄拖進醫院去，或者在蘇心澄離開帝都的時候，制造一場車禍。
這樣一來，人死了，一切也就結束。
許笙會是她一個人，她更不會落到現在的地步！
「許白是蘇心澄的兒子？」
許歡顏抓住姜芸話里的意思，她震驚地問道。
她還以為許白和自己一樣，都是姜芸被人強要的產物。
「是！」
姜芸咬著牙，冷下聲音說道。
「歡顏，只有你才是我的女兒。」
她緩了面容，伸手過去握住許歡顏的，「媽媽能靠的只有你了。」
「現在，我們不求她們。」
「去找莫婉。」
「莫婉是誰？」許歡顏听不懂姜芸的話，對于莫婉這個名字很陌生。
「她在姜家那麼長的時間，總得為我做些什麼。」
姜芸接著的一句話，許歡顏猜測道，「是舅媽？」
「她不會幫我們的。」
「外婆不允許。」
姜芸勾了嘴角，笑笑，她的手輕輕地模著許歡顏的，「會的。」
「你告訴她，我手里有些她感興趣的東西。」
「只要她救我出去，我就把那些東西毀掉。」
姜芸說完，將手收回來，許歡顏看著姜芸的表情，感到疑惑。
到底媽媽手里有什麼能讓舅媽忌諱！會不听外婆的話幫忙的？
「歡顏。」在許歡顏走前，姜芸叫住她。
許歡顏扭頭看著姜芸。
「外面的男人別沾惹，你要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