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好得很！」
公眾場合，又有那麼多賓客看著，姜芸忍住動手的沖動，咬著牙狠狠地罵許歡顏。
許歡顏看出姜芸很生自己的氣，她眼眶紅了起來，淚珠從里面滾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喝的那杯酒被下了藥！
也不知道是姜芸安排這一切的，她剛剛也是說了實話。
而實話，讓姜芸恨上自己。
「你怎麼不真出點事情！」
姜芸恨恨地再說道，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蘇凝反擊得顏面丟失，心里惱火得很，當然要找發泄口。
而最听她話的許歡顏就是。
剛才，許歡顏回來真被姜成威，或者是來參加宴會賓客做了什麼，她也能利用許歡顏賣慘！
「媽媽！」
許歡顏一怔，姜芸雖然沒有把話說明白，她也是听懂話里的意思，心里猛地一陣痛意。
為了對付蘇凝，她出點事情就真讓姜芸覺得那麼值嗎？
「收起你的眼淚。」
在許歡顏委屈地往下掉眼淚，姜芸沉著聲音說道。
離開許家，和許笙離婚，姜芸越發覺得親生女兒沒了利用價值。
當年本來就不想把人生下來，如今許歡顏連著幫她對付蘇凝這點點的事情都做不到，又有什麼用處！
許歡顏不敢再喚，她咬咬雙唇，心痛得更是厲害，想再和姜芸說說話，被那冷冰冰的眼神瞪得什麼都不敢說，也不敢哭，只能站在那里低著頭，死死地忍著不把眼淚掉出來。
「芸兒。」
姜老太太過來，她走到姜芸身邊。
姜芸看到老太太來了，緩了臉色，「媽。」
「你是太沖動了些。」
老太太說的時候，看了眼旁邊的許歡顏。她心里和姜芸想的差不多，許歡顏怎麼沒出點事情回來！
在她們看來，許歡顏是不該出生的孽種！
「媽，我知道錯了。」姜芸愧疚地說道，知道自己把事情辦砸了。
「蘇凝去休息室那邊了。」
姜老太太沒有動怒罵姜芸成事不足，她低下聲音的時候，抬頭看向在這宴會廳里的許家人。
「許笙和顧景琛都沒有過去。」
「她就帶了個丫頭在那邊。」
話里的意思太清楚了，姜芸亮了眼神，確實是個好時機。
「不可以。」
旁邊的許歡顏听到，連著阻止道。
「媽媽，你不能再找蘇凝的麻煩了。」
在許歡顏看來，姜芸根本不是蘇凝的對手。
今天姜家的宴會，明著看著是姜芸設局，其實蘇凝早就擺好一切等著她們入套。
第一次宴會上下藥，蘇凝贏了。
第二次，蘇凝也不會任由她們宰割的。
「歡顏。」沒等姜芸訓斥許歡顏，姜老太太淡著聲音不悅地說道，「你身上流著是姜家的血，而不是許家的。」
許歡顏身子一怔，腦海里跳出二十年前姜芸被強暴的傳聞，難道她真的不是許笙的女兒！
「你該幫的是你媽媽。」
老太太的話更讓姜芸對許歡顏恨起來。
「不是。」許歡顏忙為自己辯解，「媽媽，我是覺得你現在不能再去找蘇凝了。」
「她沒那麼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