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歡顏是好,但是有姜芸這樣的媽媽!
「呵呵!」
蘇凝發笑,她溫聲同姜芸保證道,「怕男人被搶!」
「姜家小姐,我家景琛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看上你女兒!」
「你哪來的自信!」
「我又哪來的理由對她下手!」
蘇凝一反駁,賓客們贊同地點點頭。
顧景琛這樣的家世和身份擺在那里,他真不想娶一個女人,許家再逼迫也沒用。
許檸一個廢了雙腿的女人,他肯要,還把人捧在手心寵著,只怕是非她不要。
至于許歡顏,顧景琛先前都沒選,現在更不會感興趣。
這些議論聲听得姜芸的臉色難看起來,她握了握雙手,不知道該說什麼時候,姜老太太把話接過來。
「我也不相信檸檸會對歡顏下藥。」
作為姜家掌權者,老太太出口,一句話說得極其地公平公正。
她蒙蔽得了其他人,許家個個心里明如鏡,誰都不信老太婆會出來為蘇凝說話。
「媽。」姜芸故作急了,她看向姜老太太,咬定蘇凝,「真的是她對歡顏下手的。」
「佣人過去找了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消息,也不知道我的歡顏到底怎麼了?」
說到這里,姜芸哭了出聲。
「哎!」姜老太太長嘆一口氣,她看向許老爺子,「許老爺子,既然事情出在我姜家,歡顏也好檸檸也好,都是我的孫女。」
孫女!
話,說得如此虛假,在她說到蘇凝的時候,明顯眼底冷了幾分。
「我不會偏袒任何一個。」
「既然芸兒口口聲聲說是檸檸給歡顏下藥,那麼就找給紅酒的那個侍應問問。」
說完,姜老太太身邊的老女佣已經把剛才的侍應找過來。
侍應被兩個保鏢抓住雙手,到了眾人面前,怕得身子直在發顫。
「說,到底是誰讓你在紅酒里下藥的!」
姜老太太將著手中的拐杖用力錘地,她厲聲一喝,侍應怕得更是厲害,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沒有很出乎蘇凝的意外,侍應指著她,喊道,「是她!」
「是她進來的時候,給我藥,讓我放在酒里的。」
侍應的話剛落下,眾人還沒思索這句話里的虛假成分是多少,姜芸憤怒地喊了聲「蘇凝」,快步上前,抬手朝著蘇凝的臉上要扇過去。
蘇凝給歡顏下藥,作為歡顏的親生母親一時憤怒,扇蘇凝一個巴掌,又怎樣!
就算連連打著蘇凝倒地不起,旁人也不會說什麼。
想是這麼想,氣憤和得意中的她忽略蘇凝身旁的顧景琛和許大少他們,那一巴掌還沒有落下,許白先上前拽住她的手。
「許白!」
姜芸看到攔住自己打蘇凝的人是許白,極其地震驚,她咬著牙,怒聲問道,「你在對自己的媽媽做什麼!」
許白看到姜芸沖過來,想都沒多想,上前把姜芸的手抓住。
這時候的他,管姜芸是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只知道不容許她踫凝凝一下。
「憑一個侍應一句話,就定凝凝的罪,太簡單了。」許白放下姜芸的手,擋住她的去路。
「什麼叫做太簡單!」
「就是她給歡顏下的藥。」
「許白,歡顏才是你的親妹妹。」
既然沒有打到蘇凝,這一巴掌打在許白臉上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