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蘇凝知道，但是她今天就扛上了。
「謝謝許先生給的意見，不過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凝凝。」許笙急著叫了聲，「你听話，這些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姜家對你這麼狠，我決計不會饒過的。」
許氏收回姜家手中的股份，他和姜芸離婚都只是開始。
「許先生！」
蘇凝冷笑地回道，「是不是你們都喜歡，傷害了人，然後給一顆糖我吃，就覺得一切可以被抹滅掉了。」
「你是，蘇心澄也是。」
「但是，你和她又不同！」
「她生了我，把我養大，而你對我用心做過什麼！」
蘇凝的眼眶紅了起來，她回想著許先生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好像沒有！
「凝凝。」許笙想解釋，不知道從哪里解釋起來。
「許笙。」蘇凝接過他的話，「錯了就是錯了，找任何的理由都是錯了。」
「我給顧景琛機會，原諒蘇心澄，是因為他們曾經對我很好。」
「而你，對過去的我來說，沒有任何存在感。」
蘇凝說完這些，不想再談下去，她叫顧景琛過來。
許笙看著車門打開，她被顧景琛抱下去，心里一陣陣地痛意，想說些什麼，偏偏不知道能說什麼，只能坐在位置上，看到顧景琛推著她離開，而她的身影在自己的視線越來越遠。
「爸爸！」
外面的許白上車，喚了聲，才拉回許笙的思緒。
「回去吧。」
許笙給了許白一個笑容，現在他的身邊只有一個兒子。
如果許白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怕也會這麼恨上自己。
也許是這個緣故，到現在，他都不敢和許白說這些。
蘇凝的情緒低落，回到深苑後，許大夫人和許江瞧著她的樣子，連問了顧景琛，這是怎麼了。
出門的時候，蘇凝還是很高興的，一頓飯的事情，怎麼看上去那麼地難受。
顧景琛就說了姜芸找上門了，然後，沒了然後。
蘇凝不想說，他自然也瞞著他們。
更要緊地是，他能陪著蘇凝身邊。
被帶走的姜芸第二天被送回姜家。
扔在姜家門口的渾身濕透，更是來來回回在水里，整個人顫抖不已，看到姜家佣人出來，就尖聲大叫。
一整晚被人扔進水里，感覺到快窒息的時候，又被撈出來，等著她緩過來又被扔進去。
這樣的反反復復，就算意志再堅定的人，也受不了。
姜家人看到姜芸這個樣子，連著告訴姜老太太。
因為姜家股份被許笙拿回百分之十，姜老太太被氣得病了，這會听到姜芸回來了，還是那個樣子，壓根沒興趣管。
她讓姜夫人去看看，自己在房間休息。
被帶回姜家房間的姜芸換好干淨的衣服，整個人稍稍緩了些，但是渾身發顫，情緒上更是沒有恢復過來。
她躺在床上，听到開門聲，看到進來的姜夫人，雙目里都是恨意。
「報警了沒有？」
「我要蘇凝在里面待上一輩子。」
姜芸的身體發顫，說出來的聲音都在顫抖，她咬著牙，盡量讓自己把話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