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芸卻是那樣地對待他的兒女。
許歡顏感覺到他的異樣，她看著上樓的許笙，心慢慢地沉下來。
是不是，她的家要沒了！
許笙上樓，敲了姜芸的房間。
「進來。」
里面很快地傳來姜芸歡喜的聲音。
姜芸看到進來的男人，臉上都是笑容，她上前去，伸手去握許笙的。
「笙哥，你回來了！」
「餓不餓？」
「我們一起下去吃晚飯吧！」
許笙低頭看著姜芸的手，再抬頭冷眼打量著她。
許家和姜家同是帝都的大族，所以兩家的交集很早。
他印象里的姜芸只是鄰家妹妹，每次看到自己，低著頭很不好意思地走開。
對姜芸，他真的沒有一點的男女感情。
也從來不知道，姜芸對他的感情會是那麼地深，深到在很執拗地認為他是她的。
「笙哥，你在看什麼！」
姜芸被許笙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舒服，她抿出笑容，繼續問道。
許笙沒有回答，姜芸受不了許笙的沉默，她想起很多年，自己向許笙表白，許笙考慮都沒有考慮，就拒絕了。從那以後，對她很是冷漠。
一直到她出事，他接受姜家給的條件，同她結婚，兩個人的關系才有所好轉。
現在，許笙又是這樣，姜芸好怕好怕。
她寧願許笙同自己演戲，在外人面前對自己好，起碼還能讓心里舒服些，知道他是要自己的。
「笙哥，你別這樣！」
姜芸慌亂地說道，「我知道自己錯了，不該跟著媽去許氏找你。」
「姜成威就是個人渣，他開車撞凝凝，就得給他些教訓教訓。」
「我站在你這邊，就算你把他送你到監獄里，我也覺得你是對的。」
「還有，蘇凝。」
姜芸賠著笑容繼續往下說，「我會把她當成親生女兒的，我也不會讓歡顏嫁給他的。」
「我會祝福他們兩個。」
姜芸討好著，把話都順著許笙喜歡的方向說。
要是以前，許笙會信，然後會給姜芸一個機會。
現在……
「笙哥。」姜芸忐忑不安地再喚了聲。
「還有許白。」
「我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很好。」
「你放心，我以後會控制住自己的。」
說著說著，姜芸哭了起來，她伸手抓住許笙的衣服，「笙哥，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我們兩個都結婚這麼多年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心理不健全，不讓你踫，也不許你到外面去找女人。」
「你去好了。」姜芸說著，想到了蘇心澄，「就算你在外面養著蘇心澄，都可以。」
為了愛許笙，姜芸一退再退，自認為自己讓步很大。
許笙看著眼前做了自己妻子多年的女人，那張滿是眼淚的面容上，找到的不是喜歡和愛意，而是心累。
還有的是一種恨意。
「姜芸，你知道我回來的目的，那我也不拐彎抹角。」許笙正聲直接進入正題，不來和姜芸周旋。
姜芸听到這里，哭得更是厲害，她慌亂地搖搖頭。
「笙哥，我不要听！」」我們離婚吧！「
幾乎在同時，許笙開口，說了過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