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所有人是長眼楮的。
「噗嗤！」
姜老太太的話結束，有人控制不住地笑了出來。
姜成威是誰？又不是許家三位少爺，也不是台上的顧景琛，哪來的資本讓女人要死要活地嫁過去。
許檸雖然廢了雙腿，雖然身份不太見得光，但是他們看出來，許家上下對她寶貝得很。
再說剛才的訂婚儀式，顧景琛滿目深情地看著她，那是摯愛。
如果僅僅是聯姻，人家娶許歡顏不是更有利。
這，說明什麼！
說明，顧景琛自己要娶許檸！人家許檸和其他千金小姐一樣，看不上姜成威。
姜老太太听到譏諷的笑聲，臉沉了下來，這些人不知好歹，敢嘲諷他們姜家！
「姜芸。」
許笙沒給姜老太太和姜芸面子，她們把事情弄到台面上，他就不能任由著蘇凝受到傷害。
「再說一遍，她是我的親生女兒。我許笙絕無做過婚內出軌的事情。」
「你如果非要要個證據，那就說說歡顏的事！」
姜家威脅他，他冷聲提起許歡顏，反威脅回去。
很多事很多人，或許是不記得二十年前的事情，真提起的時候，還是有些記憶。
比如二十年前，姜家小姐身上出了一件悲慘的事情。
比如，害姜小姐的女孩子進了里面，過了三個月安然無恙地出來，然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在帝都。
不提起，大家都忘了，一提起，年紀大的想起來。
「笙哥！」
姜芸的臉色發白，被許歡顏握著的手冰冷下來，身子跟著輕顫起來。
「你是要逼死我嗎？」
她身子猛地顫動，壓低著聲音，質問道，這麼多人，他為什麼要提起那件事情！
許笙淡淡地看著姜芸，姜家不作妖，他沒想過出爾反爾，不守諾言。
「許笙。」
姜老太太當作沒看見女兒臉上的變化，就算二十年前的事情重提，毀掉的是姜芸和許歡顏。
他們姜家丟了臉面而已！而許家，還有蘇凝這個野種，也是惹上一身的腥。
「你口口聲聲說，台上的野種是你在婚前生的，請問有證據嗎？」
「她的生母在這里嗎？」
「我更信芸兒的話，你在芸兒懷孕的時候，被外面的狐狸精迷住，才有了這麼個小賤種。」
姜老太太一口「野種」，一個「小賤種」，听得許先生的臉色陰沉陰沉的。
顧景琛沉著臉色準備下台，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皮的老太婆。
「拿不出證據的話，你就別在這里強詞奪理。」
「她就是個野種！」
字字砸地有聲，許笙繃緊身子，怒火到了極點，四周安靜極了，賓客們聞到濃濃的硝煙味。
他們往後退了幾步，擔心戰火燒到自己身上。
「呵！」
許笙輕笑一聲，準備拿證據出來，外面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
「誰他媽的是野種！你女兒才是，你們全家才是！」
緊跟著，急躁的腳步聲傳進來，賓客們扭頭看向門口，台上拉著顧景琛手的蘇凝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容朝自己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