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許歡顏和蘇凝的事情,許大少他們來的時候听到些,因為人不在場,不好多說什麼好當然走的時候許歡顏沒有理他們,他們也沒和她打招呼。
許笙和老爺子聊了會走的,許歡顏餓了,心里有氣的她就是沒肯吃晚飯。
許夫人心疼地拉著許歡顏的手一起出門,許先生上車後,許白替許夫人開門,車門沒關上前,許夫人先對他說道,「許白,你坐其他的車回去。」
許白是跟許夫人和許歡顏一輛車子來的,現在回去多了個許先生,他本來就想著自己坐另外的車子回去。
許夫人多此一舉地說了,他的心里有點不舒服。
在許宅他幫了蘇凝,讓許夫人記恨上,轉念想到許夫人那句「白眼狼」,想起小的時候一個人在老宅的情景。
老爺子和老夫人雖然寵他,但是一個月見兩次許先生,看到許夫人的次數更少。
那種被拋下的感覺,一直都有,這會特別地強烈。
還好,他生性不是一個愛鑽牛角的人,轉身上車的時候就忘了。
車里,許先生和許夫人並排坐著,副駕駛座是許歡顏。
受了委屈的許歡顏眼眶紅紅的,不說話。
「今天歡顏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們明天帶她出去吃頓好的。」
許夫人故意提起來。
許先生淡淡地問道,「她受了什麼委屈?」
語氣譏諷,不是在問許夫人,許歡顏剛發生了什麼,而是覺得許歡顏沒有受委屈。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許夫人響了聲音,質問道,「蘇凝是你的女兒,歡顏也是。」
這件事情,只瞞了許白。
不告訴許白,是怕他有天發現自己和蘇凝才是親兄妹,那樣對許夫人和許歡顏來說,不利。
許白不在,許夫人無所畏忌地提起這事。
「歡顏根本沒有推她。」
許夫人生氣地再說,前座的許歡顏扭過頭看向許先生,「爸爸,我真的沒有。」
她今天那麼傷心,是因為不被所有人信任。
他們有了蘇凝,就不疼自己了,包括許先生。
「她是想和歡顏爭寵。」許夫人冷嘲地再說道,「故意自己摔倒,好讓老爺子處罰歡顏。」
「我沒有說不信歡顏。」許先生這句話讓許歡顏停了抽泣,許夫人抿著嘴角也笑起來。
「倒不是一定要你為歡顏做主,就是蘇凝這孩子被教的太有心機了。」
以前這些話,許夫人不會說,也不敢說。現在她拐著彎說蘇凝算計是蘇心澄在背後教的。
「姜芸。」
許夫人說得得意時,身側的許先生聲音轉冷,她扭過頭,撞上一雙冰冷見底的眸子。
「今天,蘇凝怎麼摔倒的,你心里比誰都清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心虛的許夫人,連著質問道。
「難道,歡顏真的比不上外面長大的蘇凝嗎?」
養了歡顏這麼多年,他怎麼養都有感情了!
「我沒有說是歡顏!」
許先生冷下聲音,雙目陰沉沉地看得許夫人心慌。
她做了什麼,自己心里最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