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度,陸誠不是陸少寒,他頂著一張面癱臉,凶起來的時候,比顧景琛還要可怕。
這麼一句話說過去,真怕喬以沫嚇得臉色發白,眼淚像珍珠樣,啪啪啪地往下落。
陸少寒見陸誠凶自己的心上人,被抓著的他氣惱地說道,「二叔,你這是干什麼!」
「沫沫又沒有做錯什麼!」
「那是我錯了!」
陸誠冷聲問道,他一個眼神過去,陸少寒的氣勢又弱下去。
以前,慕安安從來沒有覺得陸少寒這麼地弱雞,這會兩個人站在一起,陸少寒簡直是被陸誠給秒下去了。
「少寒,你是忘了,我對看不慣的人,向來不會手軟!」
陸誠淡淡地再說道,
「二叔!」陸少寒听出陸誠話里的寒意和威脅,他掙扎著要回去保護喬以沫,但是雙手被保鏢緊緊地抓牢,動彈不了。
「你欺負沫沫干什麼!」
「我欺負她!」
陸誠又勾了嘴角冷笑了笑。
他什麼時候欺負了喬以沫,連著手指頭踫也沒有踫到。
這樣的女人,他踫一下,都覺得惡心!
他這佷子眼楮瞎了,腦子也不怎樣!也還好是眼瞎腦殘的,看不到安安的好。
「把人拖到沒有監控的地方去。」
陸誠淡著聲音再說道。
他的話听得喬以沫哭不下去了,著急地喊道,「二……」
想著質問陸誠要對她做什麼,在對上陸誠的雙眸,她馬上看向陸少寒,吸了口氣,哭了起來,「少寒,救我。」
「二叔,你到底想干什麼!你踫沫沫試試。」
「不是你說我欺負了她?」
陸少寒的威脅,陸誠絲毫不放在心里。
兩個人同是陸家人,一個放養,從小獨立自主,很有主見,初中那會就進陸氏學習,被陸老爺子當作掌權者培養。
一個被顧冉寵壞了,被陸家養在花瓶里,精心呵護,就是拍戲出道,也是顧冉和陸家鋪好路,不讓陸少寒吃半點的苦。
所以,真對上的時候,陸少寒哪里會是陸誠的對手!
「不做些什麼,覺得我陸誠好欺負!」
陸誠冷沉著聲音說道,他一個眼神過去,保鏢已經抓住喬以沫。
喬以沫的雙手馬上被兩個保鏢抓住,他們不是陸少寒,不會憐惜她,用狠地抓得她很痛。
她的眼淚直流,抽泣的聲音只惹得陸少寒又是心疼又是憤怒。
現在是蘇氏的上班時間,來來往往的不少人,陸誠當著他們的面對蘇氏喬總的女兒動手,他們沒有叫保安進來,也沒有上去阻止。
開始的時候,他們沒有認出陸誠來,只覺得這個男人冷著一張臉太可怕。
再听到陸少寒叫他「二叔」,才知道,這是陸氏的掌權者——陸誠。
陸誠,那是頂尖上的人物,他們沒那個本事,不敢招惹。
再說,前些天顧氏壽宴上的視頻讓喬以沫在南城出盡風頭,女人討厭,男人厭棄。
她帶著陸少寒出來顯擺,只讓他們看不順眼。
蘇氏股東大會還沒有開始,有些人就忍不住地出來蹦,以為蘇氏是她家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