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沫直接承認，又因為自殺的緣故，留住一部分人的支持和同情。
但是，這件事情多少對她有影響，對何茹來說更是。
喬振天帶過來的人，有幾個蘇凝認識，他們或是蘇氏管理中層，或是高層。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起顧氏定稿會上的事情，就是要他們記得所謂的「權威」，不過如此。
「你胡說什麼！」
何茹听出不對勁，連著呵斥道。
「我……」
蘇凝扭頭看著氣惱起來的何茹，說了一個字後，眼淚又跑出來，她沒有和何茹解釋，而是問喬振天。
「喬叔叔，不是沫沫抄錯作品，我一定是背上抄襲的罪名。」
「顧景琛也會把我趕出顧氏，不定還會再不要我。」
說到這里，蘇凝哭凶起來，眼淚唰唰唰地掉，看得辦公室里一直沒說話的黑色套裝女孩遞了紙巾給她。
蘇凝愣了下，接過紙巾看到女孩的表情很平靜。
自己演這場戲的時候，就想到這女孩是變數。
女孩要是幫著何茹咬自己，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她還是能讓蘇氏管理層相信說自己說的話。
出乎意料又像是在她的意料中，這個女孩沒有幫何茹。
「可能是我以前讓她丟臉了，所以她才不喜歡我，才會幫著沫沫污蔑我。」
蘇凝邊拿紙巾擦眼淚，邊抽泣道。
何茹想反駁，想斥責蘇凝是胡說八道，但是事實是所有人知道的，她嚷出口等于臉湊過去被打。
憤怒的她動了動嘴，想說什麼，觸到喬振天瞥過來的眼神，她忍住了。
「凝凝，在你何老師的眼里，你一直是她的得意門生。」
喬振天意識到自己被蘇凝牽著鼻子走，他試著說何茹的好話，蘇凝怎麼會給他機會！
蘇凝的哭聲就響了起來。
「不，她討厭我！」
蘇凝扭頭看向何茹，那張梨花帶淚的面容看得剛平復情緒的何茹臉色又陰沉起來。
旁邊的人順著蘇凝的話，看向何茹。
他們看去，正好看到何茹用要吃人的眼神瞪著蘇凝。
所以，蘇凝沒有說話，她的眼淚、她的委屈在所有人看來很真實。
「今天我來蘇氏學習，何老師還讓我滾蛋。」蘇凝不給喬振天說話的機會，她接著抽泣兩聲，響著聲音傷心地說道。
「什麼！」
喬振天驚詫地出聲，他沉下臉色，不悅地看向听得惱怒起來的何茹。
何茹被喬振天看得往後退了一步，她著急地解釋道，「我沒這麼說！」
就算說了，何茹也不會這麼傻地當著喬振天和蘇氏管理層的面承認。
喬振天早把蘇氏當作自己的囊中之物，但是他在乎顏面，更怕風言風語地傳到蘇心澄耳朵里。
「沒有！」
蘇凝冷嘲地笑笑，眼淚跟著一顆顆地滾下來，「何老師，你敢指著天發誓嗎？」
「要是沒有說過這些話，你的女兒不得好死！」
這句話蘇凝很快速地說過，說得何茹沒有反應過來。
「蘇凝，你真是惡毒！」
她怒聲喝完後，猛地反應蘇凝剛才說的是「你的女兒不得好死」！
她，何茹一直單身，哪來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