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我相信你。」
通話那邊的陸少寒听到喬以沫哭得傷心，恨不得馬上飛到顧氏來。
眼淚的攻勢，確實厲害，看得在座的大部分男士很想把喬以沫摟到懷里安慰一番，也看得直播里的粉絲拼命地在刷。
「沫沫，我們相信你！」
「沫沫，你是最棒的，肯定是蘇凝抄襲你的作品。」
……
滿屏的支持很快地又被另一波的粉絲流言覆蓋掉。
「說什麼是她自己畫的，證據都拿不出來！」
「先交的人難道能回到過去？」
「哭得太假，假假假……」
只要喬以沫的嚷著相信她，罵蘇凝，就被另一波的粉絲給壓下去。
「我知道自己這麼說，你們都不相信。」
喬以沫繼續抽泣道，她哭了會，抹去眼淚，抬頭看到蘇凝在笑。
她是故意找來陸少寒的，陸少寒的證詞有漏洞，她當然知道，就是要這樣降低蘇凝的警惕性。
蘇凝，得意得太早了。
喬以沫滿是眼淚的眶里劃過狠厲和算計，蘇凝沒有漏過。
四年前，喬以沫的心機深得能把她騙了，到現在還把蘇心澄玩得團團轉，怎麼會只找個沒什麼腦子的陸少寒來。
整個會議室里的氣氛很微妙，上方中間坐著的顧景琛沒有開口，誰都不敢出聲。喬以沫很委屈地坐在那里，她沒有再解釋，只是抽泣著。
她像在等，等什麼人出場！
果真，沒過多久，外頭的助理匆匆忙忙地進來，湊到許弋耳旁說了句什麼，許弋的臉色頓時變了。
「先生……」
何弋的聲音壓得很低，在坐的人除了听到「先生」兩個字，後面的模糊得沒听見。
但是，他們感覺到，是什麼人來了！
「讓他們進來吧。」
顧景琛淡聲說道，助理慌亂轉身出去，沒過一會的時間，會議室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
有男人皮鞋踫撞地面的聲響，有高跟鞋「噠噠噠」尖細聲，在所有人期待的眼神下，會議室的門推開，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人進來。
中年男人是顧氏的董事，他進來，露出笑容和顧景琛打招呼。
「顧先生，真是打擾了，我一個朋友知道今天‘痴戀’系列定稿，特意過來看看。」
顧景琛瞥了眼門口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的蘇心澄看到在哭的喬以沫，慌亂過去。
「沫沫，怎麼了？」
喬以沫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站起身子撲進蘇心澄的懷里哭了出聲。
「媽媽，我的作品為什麼會和姐姐的一模一樣！」
听著喬以沫的哭聲，蘇心澄抬頭看了眼大屏幕，上面的作品看得她臉色瞬間鐵青起來，她再扭頭看向對面的蘇凝，怒火跟著暴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