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的話听得在喝水的喬以沫抿起嘴角冷笑,她在警局哭了一個晚上,這時候的她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沒回蘇家換洗衣服,直接帶著蘇心澄和喬振天來找蘇凝,是要她為昨天的事情付出代價。
「姐姐。」
喬以沫放下茶杯,含著眼淚喚道,一晚上沒睡好的她臉色看上去很憔悴,更別說她的雙眼紅腫,看得蘇心澄心疼地走到她的身邊。
「對不起,昨天晚上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謝少會進你的房間。」
喬以沫總有辦法把責任從身上摘干淨,更能讓蘇心澄信她到底。
蘇心澄拍拍喬以沫的肩頭,「沫沫別擔心,你姐姐會原諒你的。」
這話……
听得蘇凝抿起嘴角輕笑,謝少去警局,肯定把喬以沫怎麼讓他進自己房間的事情交待得清清楚楚,蘇心澄竟然半點都不懷疑。
真不知道是喬以沫的演技高,還是蘇心澄蠢,或是……
蘇凝瞥了眼沙發上坐著的喬振天,喬振天見她看過來,溫和地笑笑。
或是,這個男人哄女人的手段厲害!
「凝凝,謝少的事情和沫沫沒有一點的關系,她是被冤枉的!」
「嗯!」
蘇凝從喬振天那張笑臉上移開視線,她眸光沉下,冷寒著聲音應了一個字。
「是我想撮合你和謝少,不管沫沫的事。」蘇心澄再說。
「哦!」
蘇凝再應,她平淡中夾帶著譏諷的語氣听得蘇心澄惱了起來,「我和你說的,你听見沒有!」
「嗯。」蘇凝看向蘇心澄,問道,「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她說著調轉輪椅,打算回房間繼續補覺,蘇心澄厲聲把她叫住,「蘇凝!」
「你們過來,不是和我解釋這件事情嗎?既然說完了,我也听到了,還不滾嗎?」
說清楚這事情是其次,他們要的是蘇凝一個態度,一個能幫喬以沫洗月兌嫌疑的態度。
「站住。」
蘇心澄看蘇凝要走,站出來,命令道,「謝家說,只要你不追究謝少,謝少不會咬著沫沫不放。」
「這件事情怎麼說都是你搞出來的。我現在帶你去警局說清楚。」
「你說什麼!」
蘇凝轉過來,她抬頭冷冷地瞪著蘇心澄。
剛才的話,她是听錯了嗎?
這麼冷冰冰的眼神盯著自己,蘇心澄莫名地心虛害怕。為什麼她每次在自己的女兒面前慌亂!
蘇凝這個樣子不像她,更不像那個男人!
「事情是我搞出來的!」蘇凝握緊拳頭,雙目恨恨地瞪向蘇心澄,上下的牙齒踫撞,字字清楚地反問道,「蘇心澄,這件事情到底是誰搞出來!」
她按下輪椅開關,靠近蘇心澄。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卻讓蘇心澄心生慌意,往後退去。
「到底是誰!」
她是受害者,到了蘇心澄眼里成了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