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第三派出所,陸凡悠哉悠哉的坐在審訊室里面。對于這里他早已經輕車熟路,根本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
這不,看著這玩意像一大坨坐在這,李一雪那好看的眸子早已經皺在一起。張沖倒是若無其事的查看著手里面的材料,都懶得理會他。
「嘿嘿!」陸凡傻笑一聲開口到:「那個,我也不知道有小混混在民政局門口,本來是為了防止蘇家打人的……」
听著陸凡油嘴滑舌的解釋,李一雪搖了搖頭:「叫你來不是听你解釋的,張沖。」她說著干脆拿過報紙靜靜地看著。
「得咧。」收到女神命令的張二愣子笑了笑:「陸,那個老男人,咋又見面了。」話必拿過文件繼續開口到:
「這里是對你的嘉獎,上次你見義勇為的。」陸凡接過,果然是一個嘉獎。
「那個,就沒有一點實質性的?」開口到,還不忘搓搓手,意思很明顯。
不要給我來這套虛的,來電實際的把握。
「額~」
張沖皺了皺眉頭,這老男人怎麼只知道錢呢?
「有,有有。」他到:「已經打在你的卡上了,還是一萬塊。」
「真的。」陸凡激動的快要跳起來,他現在太缺錢了,渾身上下還有一萬塊。那還是拒絕給陸豐拿改口費自己提出來的錢,現在加這一萬塊有兩萬塊錢了。和蘇琳的官司費用應該是夠了,他想著。
李一雪看著陸凡一個人在那里傻笑,感覺這個人越來越看不懂了。說他愛財呢他又分得清事情的情況,仗義疏財。
說他視財如命呢似乎也沒有錯,可以為了一個早點在警察局蹭吃蹭喝。
「喂,老男人。」李一雪開口到:「還有就是你的綁架案,咋們已經有了頭緒了。」她說著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這個案子是她跟進的,有一種自豪感。
「真的?」
陸凡假裝很吃驚的起身,雙手撐著桌子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美女,這女娃子越長越漂亮了。
李一雪也不甘示弱,兩人就那麼互相盯著,都想從對方眼里面看出來點什麼。
「干嘛?干嘛?」張沖不干了,一下子把那恐怖的大頭塞在兩人中間,惡狠狠的盯著陸凡,你個老男人。
「嘿嘿,一時激動,激動。」陸凡坐下,心里面卻在打鼓。這個李一雪外表看著清純善良,可是那種思維很強,還好是自己人,要是敵人就完犢子了。他在心里面暗暗想著,還好,還好。
李一雪坐下,心里面很失落,她想從陸凡眼里面看出點什麼可惜後者似乎真的不知道。干脆別回頭繼續假裝看著報紙。
「老男人,還有一件事。」張沖氣呼呼的開口。
「是關于史珍香的吧?」陸凡猜到。
「她被人保釋出去了,不過給了一個處分,還有那幾個刁民也是進行了一番口頭教育,然後交了罰款。」
陸凡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畢竟史珍香的老姘頭也不簡單,保釋那是小事情。
張沖笑了笑:「時候不早了,你可以走了。」
「啥?」陸凡一愣,這個轉折他有點接受不了。剛才還在談論事情,一下子就下了逐客令。
「怎麼?」李一雪皺著眉頭,女乃凶女乃凶的:「莫非你還想再這過夜?」
「得咧我給你關起來。」張沖笑眯眯的掏出手銬。
「得得得,你們兩個哎!」陸凡說著人已經一溜煙跑遠了。後面只剩下兩人笑的前仰後翻的……
出了警察局,陸凡模了模肚子,有點餓了。他本來還想再警察局蹭吃蹭喝來著,哪知道被兩人趕了出來,太特麼的絕情了。
騎上他心愛的小電驢,唱著歌悠哉悠哉的向不遠處的咖啡廳前進。那里佳人有約,還是很漂亮的美女,想到她陸凡那小心髒都撲通撲通的,騎著摩托車,唱著歌的聲音更加歡快了。
「……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
坐騎小電驢似乎听懂了一般,發出很愉悅的聲音,「嗡嗡嗡~」馬力夠足。
很快,咖啡廳到了。陸凡下車,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理了理發際線,自認為很帥的推開門。還是老位置,但是看著座著的人,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許曉琴還在,依舊是全場最漂亮的女人,火辣性感,漂亮飽滿……
只是她旁邊居然還坐了一個男人,戴著金絲眼鏡,一身西裝革履時不時看著許曉琴發呆。
嗯!確認過眼神,不是一個好人。
陸凡郁悶的靠近兩人,心里面罵罵咧咧,這麼貴的咖啡又要來一份了,不是三份,想到這里他就蛋疼。
「來了。」出乎意料的,許曉琴居然主動問好,讓他有點懵逼。
「啊!」他說著一坐在許曉琴旁邊,好像根本沒有看見對面的男人一般。許曉琴皺了皺好看的眸子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男人投去一個歉意的微笑。
這一幕落在陸凡眼里面居然還有點小得意。看來老許還是在意咱的,只是帥不過三秒。
許曉琴一腳踢在陸凡大腿上,氣呼呼的開口:「去對面坐去。」
陸凡吃痛,模了模大腿只能不甘心的轉移陣地。
「你好,我是杜子騰。」男人看著陸凡,伸出手。
「你肚子疼?」陸凡一愣:「肚子疼你去廁所啊?出門左拐,不送。」話必一骨碌坐下。
男人也不惱,淡定的給陸凡加了一杯茶水。
「抱歉,是姓杜的杜,名子騰。」
「哦!肚子疼啊!」陸凡笑呵呵的伸出手:「久仰久仰,俺是耕田的。」
「什麼?」杜子騰似乎沒有听明白,露出一抹懵逼的表情。
「夠了,陸凡你發什麼神經?」許曉琴似乎有點怒了,只是內心卻暗暗竊喜。為陸凡的表現點了點頭,要是他沒什麼反應她可就真的怒了。
「這是杜師,在師界很有名氣,人家是給你幫忙的……」她喋喋不休的數落起陸凡。
「哦!抱歉啊,肚子疼~師。」陸凡嘴上笑眯眯的說著,心里面卻嘀咕到:「怎麼,怎麼看他都像一個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