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眉頭輕挑,冷冷道。
「不過,還不夠,把你的手段都使出來!」
「好,小子,敢在我段三面前如此自信的,你還是第一個!」
段三冷笑一聲,手再次一抖,又出現了兩把飛刀。
和前面四把飛刀形成一個新的矩陣,發出著嗚嗚破空聲向著李言奔襲而去。
「就這麼點能耐了嗎?」李言只是淡然抬手,頓時把那六把飛刀靜止在了他面前。
見到這一幕,段三額上現出了絲絲冷汗。
「小子,你真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接著他眼中厲芒一閃,從他袖中又鑽出了四條把飛刀。
頓時之前那六把被困的飛刀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竟然掙月兌了李言的束縛,一個回旋,和這四把飛刀匯合在了一起。
「你竟然讓我使出了十把飛刀,那麼就看你能不能接下了!」
段三厲聲說道,兩手突然向前一推,而他的臉上也變得蒼白無比,明顯這一下他使出了全力。
那十把飛刀組成了一個大飛刀的形狀,拖著一條光尾如摧枯拉朽般向李言直奔而去,更是在地面拉出了一條深深的豁口。
「威力確實驚人,不過在我面前,如同玩具!」李言只是依然淡淡道。
「玩具?」段三要氣笑了,不過很快眼中閃著狠辣,也閃著一股自信。
「那你就嘗嘗這玩具的厲害!」
這一擊可以說,是他有史以來最強的一擊。
必然會讓眼前這小子尸骨無存,他甚至有些後悔,這一招使出來是不是讓這小子死得太容易了,連折磨他的機會都沒有了。
李言這時只是搖著頭,「白痴!」
然後他屈指一彈,頓時那把組成的大飛刀的凌厲氣勢如河堤崩散,陣形開始亂了起來。直到飛到李言跟前時,已是無力的掉在了地上。
段三眼珠都差點瞪到了地上,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怎麼可能?
自己的全力一擊竟在此人面前如此脆弱不堪!
「你既然以殘忍聞名,那麼,你也該嘗嘗殘忍的滋味!」
李言這時輕輕揮了揮手。
突然林立而起。
見此,段三也大驚失色。
畢竟此刻,他感受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那是一種毀滅的氣息。
原來最恐怖的不是那條小金蛇,而是此人。
他此刻也深有此感。
然後,他想也沒想。
直接轉身就是要逃。
「逃?你覺得這是能逃的嗎?」李言只是冷冷道。
手也一揮。
那些飛刀也立即飛向段三。
段三也馬上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那些飛刀形成了一個刀網,來回在他身上切割著。
一時血花橫飛,慘叫連連。
南珍心頭也閃過一絲快意。
叫這個段三之前拿刀割她,這叫自作自受。
南邁心里也是痛快不已。
任你是西狼段三又如何,在李先生面前,就是如同螻蟻般的存在。
南寨主則呆呆的看著這一幕。
畢竟他也只是听自己兒女說過李言的身手,並沒有親眼見過。
此時,也終于明白了,這位李先生,果然就不是他能想像的。
一聲慘叫過後。
段三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肉了,渾身血肉模糊的。
他瞳孔不住收縮,不止是因為身體傳來的疼痛。
更是因為,他震驚李言的手段。
「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幫他們?」最後,他不甘的問道。
畢竟南家寨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寨子,像李言這種人,完全沒必要在意這些人。
「很簡單,因為我答應過南珍,要幫她!」李言只是淡淡道。
「所以她說,西狼要蕩平,就必須蕩平!」
南珍听罷李言的話,熱淚都有些涌了出來。
不過,當淚流到她臉上的傷口上,立即化為了一股火辣辣的痛。
「蕩平我們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