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爺一怔。
「你對我來說,根本就是毫無價值,所以你沒有別的路選擇了!」李言只是冷冷道。
「不,不!李先生,宋小六能做到的,我一樣可以的,甚至還能比他做得更好!」
宋二爺臉上也滿是恐懼道,「只要你饒我一命,我甘願替你做牛做馬!」
而李言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然後一言不發的向門外走去。
宋二爺心里更加恐懼。
「李先生,給我一個機會吧!」
「二叔,不是人人都能爭取到李先生機會的!」
宋六少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外。
「宋小六,你來干什麼?」宋二爺見到他,整張臉頓時就變得陰沉無比。
「二叔,我是來告訴你,你想殺李先生,就應該得到應有下場!」宋六少面無表情道。
「身為宋家人,我是過來親自送你一程的!」
「親自送我一程?」宋二爺臉色猙獰起來,「宋小六,你敢!」
他雖然對李言無比恐懼,但可不怕宋六少。
甚至他從來就沒有把這個小輩放在眼里。
宋六少嘆了口氣道,「二叔,看來你還是不明白一件事。你以為現在的你,還是以前的你嗎?現在的宋家,還會是以前的宋家嗎?」
「還有,現在的我,也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說著,一把匕首也插進了宋二爺的心窩。
雖然宋二爺一直在防備著他。
不過可惜,被李言斬斷了一臂後。
他就像渾身都提不起力氣,根本就是擋不住這一刀。
他瞪著宋六少,喉嚨咯咯了兩聲。
「就算你殺了我,但老祖宗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那已經不再是你操心的事了!」宋六少猛地撥出匕首。
一道鮮血也濺得他滿臉。
不過,他根本就沒有在乎。
看著宋二爺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他的那名心月復終于雙腿一軟,跪在了那里。
「六……六少,饒……饒命!」
宋六少把匕首扔到了他面前。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自我了斷,二是拿著這把匕首殺了我!」
那心月復看了一眼地上的匕首。
然後一咬牙,撿起匕首就撲向了宋六少。
只是還沒有等他靠近宋六少。
他就渾身發軟的栽倒在了地上。
他也猛地想了起來。
宋六少最擅長的,是使用一種無色無味的迷香。
也怪不得二爺,那麼輕易的就被一刀刺死。
不過,就算他想到這一點。
也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解決了屋里的人後。
宋六少來到外面,對李言垂首道。
「李先生,下一步還需要我做什麼?」
李言看了一眼他滿臉是血的樣子。
「你殺人很喜歡讓血沾到身上嗎?」
「對不起,李先生,是我太不小心了。」宋六少也趕緊用袖子擦著臉道。
李言也並沒有理會他的樣子。
只是說道,「下一步,我會去宋家!你什麼都不需要做,也不用回宋家!」
「等事情結束後,宋家就是你的!」
宋六少听得也是心潮澎湃。
這一天終于要來了。
然後雙膝一屈,跪在了李言面前。
「李先生對宋六大恩,宋六將一輩子銘記!」
「大恩?這不是大恩,而是你的選擇決定的一切,你只需記得,我既能給你一切,也能拿走你的一切,其中自然包括你的命!」
李言負著手,語氣帶著一絲冷冽道。
宋六少也垂著頭,不敢抬起。
他的心頭也是猛跳。
李先生這是在警告他嗎?
畢竟他剛才確實是玩了點心眼。
殺宋二爺時,他故意濺得滿臉是血。
擦都沒擦就出來見李言。
其實也是為了表現給李言看。
當他小心翼翼抬起頭時。
李言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他也長松了口氣。
剛才,他還真怕李言對他有什麼不滿。
不過,他也可以理解為,李言根本不屑對他不滿!
宋家。
這已經是陳玉兒被關在宋家的第七天了。
這些天除了沒有自由外,可以說,比住五星級酒店還要享受。
每天,都有專人服侍她,用最新鮮的牛女乃,配以各種珍稀的名貴藥材,給她沐浴。
把她的皮膚滋養得又白又女敕。
各種藥膳湯,也是每天都必供應。
讓她的氣血時刻都保持著充盈。
除了沒有自由,和不能跟外界聯系外,這種生活不要太精致。
甚至有錢都享受不到。
只是越是如此,她心里越慌。
畢竟,哪有平白無故對她這麼好的。
「玉兒小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今天你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