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這個人最喜歡禮尚往來,給我去!」
李言說著,他的袖子輕輕一揮。
那些飛針立即倒卷而去。
包括那根黑棍也是倒飛而去,一起飛向了黑臉青年。
黑臉青年臉色也大變。
其他幾人臉色也是紛紛變了。
這一記暴雨梨花饒是他們,也只有躲避的份。
那小子竟然如此輕松的揮了下袖子,就化解了此招。
還令那些飛針倒向黑七。
看來還真不可輕視啊。
而黑臉青年此時連連後退。
他口中也在不停的念念有詞。
然後他手一招。
那根黑棍上面的紋路也閃爍出一道毫光,突然就是化作了一把大黑傘,擋在了他面前。
一陣陣火星四濺。
那些飛針也全數被大黑傘所擋。
黑臉青年黑七這才大口的喘著氣,把黑傘一收,又化為了一根黑棍,拎在手中。
他目光也緊緊盯著李言。
剛才的輕視之意也全無了。
而李言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那根黑棍。
當然,他看的不是黑棍本身,而是上面那些紋路。
那可是一些符紋。
也正是這些符紋讓那根黑棍,或者說黑傘顯得有點不凡。
不過他也只稍微看了幾眼。
畢竟這些符紋只是相當于把一種小型的陣法刻在了上面。
他幾眼就能看穿。
或許對于別人來說,精妙無比。
但在他眼里,也不過爾爾。
木清清剛才還非常的擔心。
這下也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她真的覺得,好像沒有李大哥做不到的事。
甚至她都感到,有李大哥在,好像就沒有危險的定義。
阿豹暗暗擦把冷汗。
剛才那些飛針籠罩而來時,他的心可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對李言揮飛那些飛針倒也不算驚奇。
畢竟他對李言的實力是有信心的。
只是讓他感觸的是,這伙人果然可怕。
如果沒有李先生在,他剛才恐怕會直接變成一個刺蝟。
甚至足以讓他死好幾遍。
「江城李先生,確實不可小覷也!」這時一個臉色陰冷的中年男子緩緩開口道。
四人當中,也只有這個陰冷中年男子從始至終沒有對李言抱半點輕視之意。
「你認識我?」李言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
「我姓陰,或許李先生不認識我,但我對李先生可是相當了解,因為鄙人的親大哥,還有一個師弟,可都是死在了李先生手中!」陰姓男子冷冷道。
「姓陰,親大哥,還有一個師弟,死在我手中?」李言輕笑著搖了搖頭,「死在我手上的人可能太多了,恕我真想不起來。」
陰姓男子臉色立即一怒。
不過,他接著冷哼了一聲,「想不起來,我會讓你想起來的!」
「這位小哥哥剛才好威風啊,你看奴家都站了這麼久,好渴啊,能不能讓奴家喝杯小哥哥剛才喝的茶啊,奴家可以以身相報的喲!」
這時四人當中,一個身披黑斗篷的人。
拉開斗篷,現出一張妖媚的臉蛋。
這幾人當中竟還有一個女人。
那一臉媚惑的樣子,加上那嫵媚動听的聲音。
讓站在李言身後的阿豹,都有些眩暈起來。
甚至身不由主就要朝那女人走去。
「小小媚術,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李言輕喝一聲。
也讓阿豹立即頭腦清醒了過來。
他也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自己還真是丟臉,竟然差點著了一個妖女的道。
那女人繼續一臉媚笑,「小哥哥,不要喝奴家嘛,奴家真的好害怕!」
「你們不覺得你們的廢話太多了嗎?」
李言只是冷冷道,「要麼一起出手,要麼一起滾蛋,別在這里浪費我的時間!」
那四人的臉色皆一滯。
「小子,你不覺得你太狂妄了嗎?就算你有些實力,還真以為自己能天下無敵不成!」老者冷哼道。
「就是,我們一人或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們四人聯手,還沒有殺不死的人!」黑七咬著牙道。
「小哥哥,做人不能太狂喲,太狂了,奴家也不喜歡。」那妖媚女人撇著嘴道。
只有陰姓男子沒有作聲。
目光死死盯著李言。
李言淡淡搖了搖頭,「說你們廢話多,還真是多,既然,你們不出手,那我來!」
說著,他的身影也突然從原地消失了。
「啊!」
然後一道慘叫聲也隨之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