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清陰先生的臉,但可以感受到,他此刻很生氣。
一身黑袍都在無風鼓動。
「小子,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不識時務的人,既不能為我所用,那麼我只好毀了你!」
「藥詩,殺了他!」
他也猛地朝身後揮了揮手。
那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斗篷女人,此刻也立即如同月兌弦的箭,撲向李言。
李言眉頭微微挑了一下。
因為這個女人給了他一股熟悉的感覺。
只是那女人出手,是真的又狠又快。
同時,她的雙手是漆黑的,甚至能明顯看到,她出手之際,空氣都有些扭曲。
顯然那雙手是充滿了劇毒。
恐怕普通人要是被她踫一下,就會命喪當場。
但李言卻不想傷到她,所以只是在避。
「小子,難道你看上了我的藥詩?很好,只要你同意當我隨從,我可以讓她天天陪伴你,甚至你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陰先生見李言只是一味的躲避藥詩的攻擊,並沒有反擊,不禁呵呵笑道。
而羅柳柳在這邊看得急得不得了,「師傅,你打她啊,再這麼下去,你會受傷的。」
羅鴻遠父子也是有些不解,李先生為什麼不出手?
而李言此時眉頭卻是越來越沉了。
他現在已經可以確認,此女是誰。
他心頭也猛地一沉。
好歹毒的手段!
陰先生見李言還沒有反擊,反而越發顧忌著藥詩,不禁笑聲更大,「小子,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當我的隨從,我都沒看上,但老夫今天一眼就看中了你,這是你多大的榮幸啊!」
「況且,當了我的隨從,你就能跟藥詩成雙入對,多好啊,現在,只需你開個口,我就讓藥詩今晚陪你!」
「師傅,你別听他的,快點打倒那個女人!」羅柳柳不禁喊道。
師傅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願對那個女人出手。
當然,她可不會認為師傅會看上那個女人。
只是師傅遲遲不願真的出手,到底是為什麼啊?
「我看,你是想把我煉成像她一樣的藥人吧!」李言這時退了幾步。
手中捏出一把銀針,直接射向了斗篷女人。
斗篷女人也立即停止了動作,整個人定在了那里。
這時,她身上的斗篷也月兌落了下來。
現出一張清麗卻又毫無生氣的臉。
羅柳柳看到那張臉,立即叫了起來,「是她!」
原來那女人正是之前她和李言一起遇到那個年輕母親。
她也掩著嘴,有些不可思議。
同時,師傅所說的藥人又是什麼意思?
難道那個年輕母親現在就是一個藥人,這也太可怕了。
「咦,小子,你居然猜得到,看來我還真有點低估了你。」陰先生輕咦了一聲。
「你該死!」李言冷冷吐出幾個字。
「我該死?哈哈,不過想殺我的人確實挺多的,但是,我卻好好活了下來,而那些人,不是死了,就是成為了我的藥材,你知不知道,我最喜歡拿活人煉藥!」
陰先生陰惻惻笑道。
听到這番話,羅柳柳只覺得汗毛倒豎,小臉一陣蒼白。
這到底是什麼人,怎麼這麼狠毒,拿活人煉藥。
羅鴻遠父子也是臉色發青,眼里充斥著憤怒的目光。
「小子,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做我的藥人,要麼,做我的藥材!」
「對了,你那個小姨子的毒解了沒有,如果沒有,我可以再給你一個選擇,那就是我把你全家都拿來煉藥!」
陰先生笑得格外大聲,也格外毛骨悚然。
就連蔣義此時都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好,你很好,到現在,還沒有人讓我真正動怒,你成功讓我動怒了!」
李言眸光冷寒道。
周圍的溫度也在驟然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