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傅語兒開著車,回到山頂別墅。
突然見一個全身裹在黑袍之下的人,在附近轉來轉去,也不知道在干嘛。
不由下車喝問道,「喂,你是什麼人,這里可是私人地方,在這里亂轉什麼?」
黑袍人停下腳步,「你住在這里?」
「對呀,你是誰?跑來這里干什麼?」傅語兒抱著膀子盯著黑袍人問道。
「那李先生,是你什麼人?」黑袍人問道。
「他是我姐夫,怎麼了?」傅語兒帶著幾分警惕問道。
畢竟這個家伙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很是奇怪,也透著幾分詭異。
不過在她看來,更像是個神經病。
哪有這麼熱的天氣,把自己裹得那麼嚴實。
黑袍人點了點頭,「看來沒有找錯,那你有沒有看到一對母女?」
「什麼母女?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事趕緊走!」
傅語兒越來越覺得這黑袍人很奇怪,甚至心里都產生了一點害怕。
「原來你不知道那對母女,算了,反正遲早也會找到她們!」
黑袍人搖了搖頭。
傅語兒也不想再跟他聊什麼,準備直接回家。
「對了,听說李先生的醫術很是了得。」那黑袍人突然喊住她。
傅語兒停了一下腳步,「想看病就去醫館,這里不是看病的地方!」
然後她一刻不敢停留的往家走去。
這個家伙果然有病,有病去醫館啊,跑來這里干嘛。
突然這時,好像有只小蟲子飛進了她的眼楮。
她不由揉了揉眼楮。
然後下意識的回了一下頭,想看那黑袍人走了沒有。
只見那里已經空無一人。
這家伙怎麼像鬼一樣,說不見就不見了。
只是自己的眼楮怎麼有點疼?
她又揉了揉眼楮,越揉越覺得不舒服起來。
而且視線都開始模糊起來。
還沒走到家門口,眼前就一片黑……
羅家。
羅老爺子看著來人,震驚道,「你,你是羅義!」
羅忠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來人只是負著手笑道,「老爺子是不是很意外,不過,我現在可不叫羅義,而叫蔣義!」
接著他笑容一斂,「當年的羅義被你趕出羅家時,就已經死了!」
他也正是那位蔣先生。
羅鴻遠看著他好半天,才幽幽嘆了口氣,「原來你是在為當年那件事,在報復我,和羅家。」
「羅義,當年是你自己心術不正,被我父親趕出羅家,也是你咎由自取!」羅忠這時沉聲道。
「咎由自取?」蔣義冷笑了一下,「當年羅家的半壁江山是我幫忙打下來的,我無非就是想給羅家多帶來點利益,怎麼就錯了?」
「是為了給羅家帶來利益,還是為了你的私利,你比誰都清楚!當年我父親早就定下規矩,絕不能踫毒,你卻違反我父親的規矩,被趕出羅家,這不叫咎由自取,叫什麼?」羅忠大聲道。
原來這個蔣義是羅鴻遠早年收的養子,從小就在羅家長大。
成年後,也確實為羅家立過汗馬功勞,只是可惜,為人有些心術不正,當年羅老爺子千叮萬囑,不能踫毒,但他私下卻干起了販賣獨品的勾當。
羅鴻遠當年一怒,就把他趕出了羅家。
只是羅鴻遠沒想到,事情都快過去二十年了,這個羅義居然還對此事念念不忘,更是暗中想害得羅家家破人亡。
「哼,規矩?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當年就算你們不做,還不是有大把的人在做!你們那叫迂腐,不叫規矩!」
「當年我被你們趕出羅家後,就像一條死狗,苟延殘喘,但是,我也要感謝你們!」
蔣義望著羅家父子,冷冷道,「沒有你們把我趕出羅家,也沒有現在的我,在魔都,我一樣混得風生水起,只是每每想起這只手,我就發誓,總有一天,你們羅家,我必滅!」
他舉起自己的左手,然後一掰,手和腕也立即分開了。
原來那是一只假手。
當年羅鴻遠為警效尤,斬斷了蔣義的一只手,才逐出的羅家。
「我不管你是羅義也好,蔣義也好,當年之事,我們羅家並無過錯,你想報仇也好,還是帶著其它目的而來,我們羅家都接下了!」
羅鴻遠這時挺起胸膛道。
「好,看來老爺子豪氣不減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