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也是嚇壞了。
這醫館還沒正式開張了,這要是真死了人,還開得下去嗎。
她也把薛春秋憤怒的一瞪。
還說是上京一帶的名醫。
還叫什麼薛聖手。
怎麼不叫薛鬼手?
薛春秋被人揪著衣領已經是滿面通紅。
被方蘭那麼一瞪,更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但是,憑他多年的從醫經驗,那老頭就是心髒病發作了,他所用的手法,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更不會讓人吐血。
他就搞不明白,怎麼就突然吐血了。
「你賠我父親的命來!」那中年男子揪著薛春秋吼道。
「對,把別人醫成這樣,必須賠償!」
「那可是一條人命啊,不能白白就這麼算了!」
人群里,也立即響著幾道義憤填膺的聲音,而且聲音格外的大。
「這根本就不關我的事,你父親送來時確實是心髒病發作的征兆,我已經讓他的心律恢復了正常。」
薛春秋雖然心慌慌的,但他一點都沒有錯,據理力爭道。
「你還說,我父親不是你,會吐血嗎?」那中年男子揚著拳就要打薛春秋。
薛春秋嚇得眼楮都閉了上。
「人又沒有死,要我們賠什麼命!」李言這時走了過來,抓住了男子的手道。
「你小子又是誰?」中年男子被抓住了手,愣了一下,然後怒道。
「我操,這小子怎麼說話的!」
「沒看到別人吐了那麼一大灘血嗎?」
「這小子好像也是醫館的人吧?」
「大家把醫館都圍起來,今天醫館的人一個也不能放走,必須讓他們做出賠償!」
人群中那幾道聲音也再次叫了起來。
甚至還組織一些人,把醫館的大門都給堵得死死的。
方蘭和方豐見這架式,也是嚇壞了。
「李言,這可怎麼辦?」
方蘭又急又怕,也郁悶得要死,被這麼個鬧法,醫館還沒正式開門,豈不是就得關門了。
李言這時把中年男子的手一松。
中年男子踉蹌了好幾步。
然後立即怒容滿面的指著李言,「大家快來看,這家醫館不止醫死了人,還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太過份了,居然還敢打人,這是開醫館,還是謀財害命啊!」
「像這種醫館,絕不能讓它開下去!」
那幾個帶頭的聲音,也立即大聲叫道。
一時間,人們也都憤怒起來。
「醫死人,還敢打人,真是沒天理了!」
「對,像這種醫館,大家以後千萬別來看病!」
「像這種無良醫館,就該砸了它!」
突然,有人帶頭,就要開始動手砸醫館了。
啪!
當先沖上去的一個人,被李言一巴掌扇飛了。
「我看今天誰敢在這里鬧事!」
他也一步上前道。
所有的聲音在這一刻都停止了。
因為那人直接被李言給扇飛出了大門。
這足足有好幾米遠吧。
他們也暗暗吸了口涼氣。
他們沒想到李言還真的敢打人,而且還打得這麼凶。
這力氣還真不小。
方蘭也是有些呆滯,李言咋真打人了,這不是讓事情更麻煩嗎?
不過,她接著又想到,自己這個女婿現在這麼有本事,哪有解決不了的事,她慌什麼慌啊。
當即,她也一步上前插著腰道。
「我看,你們誰敢砸我家醫館!」
「我操,這家醫館的人還真是夠凶的!」
「醫死人,打了人,還有理了,還有沒有王法!」
人群中也馬上傳來一些憤怒的吐槽聲。
甚至還傳來一些非常惡毒的叫罵聲。
「你們哪只眼楮看到死人了?」李言只是目光冷冽的掃過眾人。
嚇得眾人都不由後退了一步。
「你,你,你們這叫公然行凶!」那中年男子這時指著李言,面色猙獰道。
那中年婦女也是在那里抱著那個老者哭天搶地的。
「爸,您快點醒過來啊,爸,您不能有事啊!」
此時眾人的目光也都憤怒的盯著李言。
雖然人家是沒有死,但吐了那麼一大灘血是真的吧。
你們醫館不設法補救,還在這里凶神惡煞的。
太過份了,也太不像話了,像這種無良醫館,以後誰還敢來。
李言這時走到那老者跟前。
「既然你們要讓我們賠命,那也好說,等人死了,我們自然賠!」
「你要干什麼?」那對中年夫婦一慌道。
「你們不是說,我們醫館醫死了人嗎,他不死,怎麼能叫醫死人!」
李言拿著一根銀針,就要對那老者戳下去。
嚇得眾人一陣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