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他揮袖子的時候,其實就是在施毒。
這個潑婦敢罵他,自然要讓她嘗點苦頭。
況且之前明說了要斗毒。
所以,他也有恃無恐。
「好,你要斗是吧,那行!這可是你自找的!」
李言這時也一揮袖子道。
裘不凡倒是不敢大意,退後了好幾步。
但他並沒有感受到什麼異樣。
然後一臉狐疑的看著李言。
這小子對他揮袖子不會是虛張聲勢吧。
他不放心的又檢查了好幾遍,確認是真的沒什麼異常。
嘴角也噙著一絲冷笑。
臭小子,敢嚇唬他,等下有你好看的!
因為他下一步就是打算要對李言施毒。
而且準備的也不是剛才那種毒。
而李言此時也並沒有再理會他。
只是在薛春秋耳邊附語了一陣。
薛春秋也連連點頭,甚至臉上都閃過一絲興奮之色。
爾後,他拿著銀針開始給中毒的人解毒。
而方蘭則由李言在親自解毒。
方蘭被插了幾根銀針後,也舒服了好多,只是還顯得有點虛弱。
她靠在椅子上道,「李言,等會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那個老匹夫!」
「放心吧,媽,他會得到應有的教訓的!」李言只是說道。
而這一邊,薛春秋按照李言教他的針法。
也讓那些中毒的人,都在開始漸漸恢復。
他們一個個對薛春秋也是感激不盡。
而其他人看著這一幕,也在不住的點頭。
這薛大夫醫術果然精湛,三兩下就替人解了毒。
恐怕就是先前的耿大夫也做不到這一步吧。
這也讓他們心中對薛春秋更加敬佩和推崇起來。
徒弟厲害,師父也厲害,看來這家醫館真的不錯。
裘不凡見薛春秋這麼輕易的就解了他的毒,也是吃了一驚。
不過,他也注意到薛春秋的針法。
「你這是用的什麼針法?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哼,你沒見過的東西多得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薛春秋冷哼中帶著得意道。
畢竟今天被李言授了幾針太乙神針,他心情好得都快堪比坐火箭了。
不過,他也知道李言授他這幾針的用意。
就是要讓他在眾人心中真正建立起聲望。
現在看來,效果是非常的明顯。
當然,他還不至于得意忘形。
這幾針,他也只是臨時掌握的都有這種奇效,這要是學會了整套,那該有多厲害啊。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裘不凡冷哼道。
「師父,他們現在把你的毒給解了,現在怎麼辦?」文光這時不由問道。
「解了,那就再……噗!」
誰知裘不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猛地噴了一口鮮血出來。
「師父!」
「你怎麼了?」
眾弟子大驚失色。
然後指著李言,「你,你剛才對我師父做了什麼?」
剛才李言揮袖子的時候,他們都也看到了。
不過連裘不凡都認為沒事,他們也自然認為沒事。
只是此時他們師父突然吐血,肯定與這小子月兌不了干系。
「你師父自己說的要斗毒嘛,他既然出手了,難道我就不能出手。」李言只是淡淡道。
裘不凡這時被眾徒弟扶著,嘴角掛著血痕,指著李言。
「好小子,你下的什麼毒,竟然讓我都沒有發覺?」
「西南蛛毒!」李言直接說道。
裘不凡也直接被嚇得一大跳,臉也一下子沒了血色。
甚至又一口血噴了出來。
畢竟他是玩毒的,怎麼可能不知道西南蛛毒的厲害。
那是真能要人命的毒。
「小子,你好狠,居然對我下這麼狠的毒!」
他臉色說不出的猙獰,恨聲道。
他的那些弟子也一個個憤怒的看著李言。
「狠?有你狠?」李言只是冷笑道,「你袖里揣著的可是七絕散,這是想對我下毒吧。」
裘不凡臉色一滯,這小子怎麼知道他袖子里藏的是七絕散。
薛春秋此時跳了起來,滿臉憤怒。
「裘不凡,你還真狠毒,連七絕散都敢用,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