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知道的?」
那女子退後了一步,問過之後,立即又後悔起來。
這不是跟大師兄一樣,承認自己有病。
再說,這也根本就不能算是病吧,最多只能算體質差。
「我呸,臭小子,你休要胡說,這是沒有的事!」她也馬上反口不承認。
李言只是呵呵一笑,「你可以不重視,但是,時間久了,你會死的!」
那女子臉色一白。
「你嚇唬誰呢?」
接著,她也馬上怒道。
認為李言肯定只是在嚇她。
她天天跟醫藥打交道,自己有病沒病還能不知道嗎?
「我看,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我有沒有嚇唬你,你可以試著按一下你的小月復,看會不會隱隱作疼。」李言只是淡淡道。
那女子本來不想理會李言的,但手還是不知不覺的放在了小月復,卻並沒有按下去。
「怎麼,不敢按,怕被我說中了?」李言道。
而眾人此時的目光也全都盯著那女子,大有催促她快按下去之意。
就連她的同門都有幾分催促的意思。
文光此時心里有些打鼓,這小子還真是有點邪門。
要是連師妹的病情都說中了的話,或許還真能考慮讓他治一下自己的早泄之癥。
只是自己堂堂學醫的,竟然還要去求助一個外人,不是等于說自己的醫術不如別人。
這也讓他心里恨啊。
那女子此時暗暗咬著唇。
她還真有點擔心按下去,會疼。
那樣豈不是什麼都讓這臭小子說中了。
但要是不按的話,豈不是被人笑話這點勇氣都沒有。
真是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
不過,她接著想到,就算疼,大不了忍著。
反正嘴長在自己身上,不能讓別人看笑話。
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她終于還是用了幾分力道按了下去。
但似乎並沒有什麼感覺。
她也正準備得意的向李言討要說法。
只是突然。
「啊!」
她近乎本能的痛叫了一聲,身體也連連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趕緊用手捂住嘴。
那樣子已經不是隱隱作疼了,而是非常疼。
甚至疼得她眼里都迷上了一層水霧。
她也不想叫出來啊,但是疼得實在是忍不住。
除此之外,她眼楮也滿是不可思議之色。
怎麼會這樣,怎麼真的會疼?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疼?
眾人看著這一幕,也是有些呆滯。
如果之前李言說出文光的早泄之癥,最多讓他們有些驚訝。
但現在,顯然此人的醫術是真的高超。
徒弟都如此了,那師父更是不用說。
畢竟之前他們也看到薛春秋出過手。
那手法真是很奇妙。
現在想來,果然是大聖手啊。
也果然是名醫出高徒。
一個個看著薛春秋也是流露出熾熱的眼神。
畢竟有著這麼一個大聖手在這里,對他們健康也是一種保障。
感受著眾人那種熾熱的眼神,薛春秋老臉潮紅,紅光滿面的。
哪怕他之前受一些富人的追捧,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興奮。
「怎,怎麼會這樣?」那女子這時死死盯著李言。
心里也有些害怕了起來,她不會真的會死吧。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此時也好奇的望著李言。
「我相信,有些女人專屬的病,是那種會死人的,你比我清楚,如果你再不多加重視的話,你說,時間久了,你會不會死?」李言只是淡淡道。
那女子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了。
她雖然無法相信自己會得那種病。
但現在她是真的很害怕。
小月復的疼痛感也越來越強烈了。
恨不得現在、馬上、立即,就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李言也沒有再理會她,看向裘不凡。
「比醫術,你的徒弟不會有一個是我的對手,還要比嗎?」
「小子,果然有幾分本事啊,薛春秋能你這樣的徒弟,還真是他的福氣,不過,你還沒有資格在我面前狂!」
裘不凡冷冷道。
然後望著薛春秋。
「薛春秋,單純比醫術太無趣,你敢不敢跟我斗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