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收尾「第五更」

作者︰雨中魚欲歌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張誠剛回到李征所居住的小院,一道劍光,從遠到近,降落在了小院當中。

不是李征,那是何人?

看李征滿面笑意,看來這次的計劃非常順利。

李征往臥室走去,發現了張誠,心不在焉的道了一句︰「我總結一下此行的收獲,等完了之後,再叫你進來。」

說完人已經進了臥室,臥室的門自動的關上了。

面對關上的門,張誠依然恭敬的作了一個揖,應了聲是,然後恭敬的站在了房門外。

思考著剛才幫主無意間透露的信息。

果然如他所料,幫主此次計劃順利,想來那個魔修已經死了,而殷家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接下來,就是新的布局了。

而這個執行的人,若無意外,自然就是他了。

張誠一想到要掌控一郡的勢力,心中不由心潮澎湃。

他一定要用心再用心,努力再努力,絕對不能辜負了幫主對他的信任!

……

梁永義看到李征從東南方向飛回來,心中一動,飛上天空,望向東南方向,運用瞳術,看到殷家眾人抬著封印有殷有桀的棺槨,緩緩的往沙江郡城而來。

「李征最後讓殷家人來收尾?」

殺死魔修這麼大的功勞,竟然供手相讓?

不過一想到李征是武當山的弟子,也就釋然了。

武當山的人做事都非常講究。

凡事都留有幾分余地,不會把事情做的太絕。

就像這次,坑的殷家這麼慘,最後卻沒有痛打落水狗,反而女乃了它一口,沒有讓它徹底的沒落下去。

梁永義望著殷家的方向,冷笑一聲︰「李征仁義,我可不仁義,功勞可以給你,但是這民心,卻絕對不能給你。」

梁永義當即下了命令,停止疏散百姓,然後帶著周遠鐘鈴和六扇門剩下的所有捕快,出了城,直奔殷家眾人而去。

梁永義一行人的實力雖然差了一個檔次,但是卻身懷大義,直接盛氣凌然的擋住了殷家數百人的去路。

梁永義直接從懷里取出了一份調令,當著眾人的面,念道了一遍。

念完之後,梁永義笑呵呵的對殷由棣道︰「殷捕頭,不好意思,有人舉報你用邪術控制六扇門的同僚,請跟我去州里接受調查。」

殷由極的臉色瞬變,指著殷由棣道︰「你,你真的這麼做了?」

「怎麼可能,別听他瞎說,這明顯是誣告!」殷由棣當然不能承認。

他的確用幻畫秘技強化了捕快對他的忠心,但是,他絕對沒有以此來控制任何人做壞事。

而且,他也絕對不會承認,幻畫秘技是邪術的。

只是,這事,的確有些難以說清楚。

所以,殷由棣的話就有些底氣不足了。

「請立刻跟我走吧!」

「這個,我需要準備一下!」殷由棣不由如此說道。

梁永義沉吟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剛剛替殷捕頭完成了百姓的疏散工作,百姓對我頗有怨言,你看,是不是借我一樣東西,讓我平息百姓對我的怨言啊?」

「什麼東西?」殷由棣雖然已經猜到了是什麼東西,不過還是臉色難看的問了出來。

「麻煩殷捕頭借我殷由桀的尸體一用。」

「什麼?不可能!」殷由極不等殷由棣開口,搶先開口道。

殷由棣皺著眉頭,看了梁永義一眼,道︰「你這個提議,有些過分了。」

「哈哈……有事好商量嘛,這樣吧,這功勞,我只要分一杯羹,總可以了吧?」

「這個,倒也不是不可以。」殷由棣沉吟著說道。

梁永義笑著道︰「那就多謝殷捕頭了。」

然後早有準備的梁永義隨手一揮,將準備的東西取了出來,然後在前面開道。

殷由極掃了一眼,氣的直發抖。

那是一個橫幅,上書︰六扇門伙同殷家已經將魔修殷由桀伏誅,危機已經解除,請百姓安心回城。

好家伙,這一個橫幅擺出來,他們殷家就從主角變成了配角,六扇門明明什麼也沒做,卻得了最大的功勞。

殷由極氣的不行,若是以前,他早就不忍了,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殷家現在自身難保,殷由極出于大局考慮,還是沒有發作,反而安撫殷家眾人,沒有讓他們與六扇門發生沖突。

畢竟,若是他真的和六扇門發生沖突,以殷由棣為首的支脈,到底幫哪邊,還真難說。

果然,最後進城時的風光,都被走在最前面的梁永義給得了,不明真相的百姓,給予了梁永義非常高的評價。

梁永義在沙江郡城的人望,頓時超過了殷家。

「眼不見為淨。」殷由極冷哼一聲,半途就帶隊回了城南殷家。

打發走了其它族人,殷由極將殷見微叫到密室,跟他商量殷家接下來的安排。

但是,殷由極很快發現了異樣,不由皺眉訓斥道︰「小微,我說了這麼多,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啊?說一說你的見意啊?平時你不是很能說的嗎?」

本來今天的事就非常不順,殷由極一時之間也沒有了平時的好脾氣,而且他也認為兒子已經成熟了,是一個大人了,不用再像之前那麼小心翼翼,深怕說重了話會傷到他的自尊心什麼的,說話也就隨意了一些。

沒想到,殷見微突然身體一抖,哇的大哭起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父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殷由極愣愣的看著眼前突然變成了一個不知所措的孩子的殷見微,眉頭皺的更緊了,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揉了揉隱隱發疼的太陽穴,用不耐煩的語氣道︰「有事說事,你哭什麼哭,你怎麼這麼經不住事兒,再大的事,也不能失去了平時的冷靜!」

「父親,其實,之前的那些觀點,計策,看法等,都不是我的,是我的一個朋友的。」

「你的朋友?哪個朋友?」殷由極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越來越重,語氣也越來越嚴厲。

「我沒見過他,我們最近一直是用書信來往,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李懷遠,他的見識非常淵博,我有什麼問題,他都可以幫我解決,我,我之前與你說的那些見解,其實都是他告訴我的。父親,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殷見微何時見過這樣的父親,當即更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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