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快點回到學院,趕快分道揚鑣好了,否則他要是真記起什麼就糟了,那還不找我報復,畢竟那催眠也只是局部性,不排除他會想起其他的。
「哎呀!」馬車突然一個急剎,巴依蘭措不及防地整個人趴在了晏丞主的身上。
晏丞主這一接觸到巴依蘭的身體,又一次心悸發作。
巴依蘭連忙快速離開晏軒晟的身上,「不好意思,剛剛那是個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而晏軒晟此時正拽著心髒的衣服一副心痛難耐的樣子。
「你怎麼了,臉色好像不太好。」巴依蘭又伸手去探他額頭︰「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你是哪里不舒服。」
晏軒晟雖然不認得她人了,但身體的反應告訴他,這女人就是他想要的人,不知怎地,他突然雙眼變通紅,好像一副饑渴難耐的樣子,突然一把揪住她的手腕一扯,直接來了個強吻。
巴依蘭這也是懵圈了,這晏軒晟何時變得這麼饑不擇食了,居然對一個剛見面的人說吻就吻,他是不是瘋了。
巴依蘭第一反應當然就是把他推開,再給他來一個重重的耳光,但沒想到他力道大得驚人,完全掙月兌不開,而晏軒晟也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繼續霸道地吻著她,而這時的晏軒晟只是身體的無意識反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不行了,要窒息了,要喘不過氣了)巴依蘭決定要狠狠地咬他的舌頭。
「啊!」咬他舌頭沒咬到反而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頭,因為晏軒晟突然措不及防就把目標轉去了巴依蘭的肩膀,而不知道什麼時候,巴依蘭的肩膀露了出來,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扯了下來,就在一剎那,晏軒晟狠狠地咬了一口巴依蘭的肩膀。
巴依蘭吃痛驚叫了一聲,剛被那個荀阿老賊咬過才過了沒多久,這晏軒晟又來,搞什麼鬼,我肩膀是雞腿嗎,人人都想啃一口,不過那個荀阿老賊咬的時候是惡心透頂,但晏軒晟咬好像反而能把那種惡心的感覺給驅趕走,只是,很痛啊。
「你神經病啊,不僅強吻我,還咬我的肩膀,你是狗嗎。」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也咬了很多次他的肩膀,那時他魔氣發作,咬他是為了壓制他的魔氣,但現在是風水輪流轉嗎,他竟然咬回來了。
但巴依蘭還是氣急敗壞了,直接給了他一耳光。
晏軒晟這時眼楮的顏色才變回了正常,但他對于剛剛的強吻行為絲毫不記得了。
「發生了什麼事,你為什麼打我。」這可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
「你還好意思問發生了什麼事?你看看,你不僅強吻我,還把我肩膀咬成了這樣,你變態啊。」
「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這不是你做的,難道還是鬼做的,還是你被鬼上身了,停車,快停車。」巴依蘭一刻也不想和他共處一室了。
「你給我回來說清楚,我剛剛究竟對你做了什麼。」
「你做了這種事還不敢承認,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放開我,我要下車,再見,不,再也不見。」
于是巴依蘭直接棄車而去。
晏軒晟也是一臉懵圈,他模了模自己的嘴唇,確實有熱吻後的余溫和感覺猶在,但是他怎麼不記得了,而且他為什麼會情不自禁地吻了她?
——
月掛中天,月色迷蒙,月影迷離。
晏軒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一直回想起今天初見巴依蘭的情景和自己的異常行為,他模了模自己的嘴唇。
自己真的強吻了她嗎,還咬了她肩膀?雖然不記得,但那吻過的感覺意猶未盡,確實不是假象,為什麼會這樣。而且她和雲蔓娜一樣明明是倆個完全不一樣的人,為什麼都會和夢里的女子一樣,讓我有撕心裂肺的感覺,而且她看到我的第一反應,明顯有種做賊心虛的反應,不可能是第一次見我,我一定要搞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又是誰。
第二天
「柒諸,你終于回來了,辛苦你了,我已經看了你的回報,沒想到你進步如此神速,居然能通過挑撥離間,無中生有,借刀殺人,不費一兵一卒隔岸觀火就把霸佔安邯縣十多年最大的匪窩給剿滅了,你干得很好。」長途跋涉,千里迢迢到**剿匪的柒諸終于風塵撲撲地趕回來了。
「丞主過譽了,這都是丞主平時教導有方,屬下思念丞主心切,就馬不停蹄地趕回來了。」
「你回來得真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去查。」
「丞主盡管吩咐。」
「九鼎學院有一個叫巴依蘭的導師,我要知道所有她的一切,你去查查她的底細,還有,我總覺得我不是第一次見她,我要搞清楚以前究竟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難道不是應該率先調查律國龔主失蹤的事嗎。」雖然律國龔主和親直到失蹤他都不在場,但是他也是略有耳聞,傳言丞主還因此一撅不振。
「我總感覺這倆人有什麼聯系,或許只要搞清楚巴依蘭這個人的身份,就會找到雲蔓娜。」
「這一個學院的導師和一個律國龔主怎麼可能會有聯系。」
「這是我的直覺,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荒謬的直覺,但我相信我的直覺,你去查了就是。」
「是,屬下馬上去查。」柒諸一臉疑惑。
「不急,你才剛回來,先休息兩天再查也不遲。」
「謝丞主體恤,但屬下不累,不需用休息。」
說完,柒諸便退下去了。
——
「晏丞主,快請進,不知您大駕光臨到獵奇調查組這里是有什麼指教嗎。」
「我听說師生大賽的法寶失蹤案是你們在調查?」
「是的,沒錯,難道晏丞主也是來咨詢進度的?」最近天天有一大堆人前來咨詢催辦進度,有些甚至威逼利誘,軟硬兼施,有的更是要求對巴依蘭導師嚴刑逼供,可這個巴依蘭的靠山又是七準主,這讓他這個獵奇調查組的會長是一個頭兩個大。
「那現在有些什麼進度。」
「說來慚愧,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查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目前最大的嫌疑人巴依蘭導師也在調查中,如果有任何線索和進度,小的會馬上回稟晏丞主。」
「這調查巴依蘭導師這事從現在起由我著手負責。」
「啊?」我沒听錯吧,這晏丞主居然要親自調查?
「我說,這調查巴依蘭導師這事從現在起由我著手負責。」
「如果晏丞主想要調查,這自然是再好不過,但這會不會太勞駕丞主您了,你這日理萬機的,這種事情,何需勞您大駕。」
「這你不用管,巴依蘭導師那邊,由我全權處理即可,你們就從別處著手調查。」
「是,丞主大人,小的馬上通知下去。」
——
「巴依蘭導師,獵奇調查組的人又來找你問話了。」
「他們煩不煩,有完沒完,究竟還要來問多少次,你沒跟他們說我不在嗎,繼續說我被七準主接走了,他們要是再找我,讓他們去七準主那要人。」
「我是這麼說了,可不行。」
「為什麼不行。」
「因為這次來的人,是晏丞主。」
「什麼,晏丞主?他怎麼來了。」
「而且我們沒人敢攔他,他已經進來了,就在門外了。」
巴依蘭很無耐。
「行吧行吧,你讓他進來吧,真沒用。」
「晏丞主,里面請。」小廝禮貌地說道。
「晏丞主,如果你是來為昨晚的事情道歉的,大可不必,我可不想再見到你,請你出去。」
「雖然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我願意補償給你。」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敢做不敢認。」
「那好吧,你想要怎麼補償你。」
「五,五百靈能幣,你賠償我五百靈能幣就行。」
「你的意思是五百靈能幣換你一個吻?」
難道他是覺得我開價太高了?
「那就四百靈能幣好了。」
「四百靈能幣?」
難道我還是開價太高了嗎。
「那,那就三百五十靈能幣,不能再少了。」
晏軒晟還是一臉的怒氣。
「你要的補償就是靈能幣嗎。」
「要不然呢,你還要怎麼補償我。」
「既然你說我吻了你,咬了你,那你可以吻回來,咬回來。」
「你流氓,你變態,你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抱歉,只是開了個玩笑,但我這次來並不是為了昨晚的事而來,而是接手了獵奇調查團而來調查你刷分之事和全體法寶離奇失蹤之事。」
「什麼?調查團的事被你接手了?」
「是,現在由我全權處理。」
「這會不會太大材小用了,這種雞毛蒜皮的事,你也管。」
「這丟失的好歹有上品法器天絕瓶,流魂鏡,中品的欞蘭令,焚魂拂等不計其數,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這些法器也有可能成為秩國未來的強大戰斗力,如果丟失了也是屬于秩國的重大損失,如果落到了敵國手里,那更是不堪設想,所以此事非同小可,而你卻是目前最值得懷疑的重大嫌疑人。」
巴依蘭一听他是調查負責人,立刻換了一副嘴臉「晏丞主,有話好說,有事好商量,你請坐,我為你倒杯茶。」雖然表面是換了一副和藹可親的態度,但心里卻叫苦連天,天啊,他要是成了獵奇調查團的負責人,那我豈不是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