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的打掃
「司陽會長說的是讓我們全部人打掃,你們玄一班的人會都就這樣坐著,撒手不干是什麼意思。」
「我們怎麼就不干了,沒看到我們手上的抹布和他們手上的掃帚嗎,我們不是在干了嗎。」
「坐著抹桌,坐著掃地,你們這也叫打掃衛生,我看你們就是不想干。」
「坐著干怎麼了,我們手可沒停下來過。」
「還有二十多個室要打掃,你們就抹一個平方的地方,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我們玄二班也做了你們那份,做夢。」阿布阿吉氣憤地說道。
「隨便你們,你們要是不做,那今晚誰都不用睡覺,通宵我們也沒問題,我們陪著你們。」
「如果你們不做,我們就向司陽會長告發你們。」
「你們有種就去告啊,司陽會長又算什麼,我二叔可是學院的高級主任,那個小過已經被我二叔抹去了,我看那個司陽會長又能耐我們如何,我們能來已經是給足了司陽會長面子,別以為我是怕了他,更別說我會怕你們告狀。」
「阿布,阿吉,別跟他們廢話了,我們干我們的就行。」
「清馨老大,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算還能怎麼樣,誰叫你們沒有在學院里沒有高級主任做靠山,不過,我們要是打掃起衛生來,可是會很認真的。」說完就一整桶又拖地又抹桌抹窗的髒水向方正樹他們的方向潑了過去。
「哎呀,不好意思,這地面實在是太髒了,我只是要洗個地,不小心潑到了你們,誰讓你們坐在地上妨礙我搞清潔了。」
「卓蘭清馨,你既然用這麼髒的髒水潑我,看我不收拾你。」
「別啊,方正哥,你要冷靜,這里是靈氣練習室,到處都有靈氣監視記錄儀,如果你動手了,又會被記過的。」
「不行,我忍不下這口氣,就算要被記過,我也一樣要教訓她,頂多再叫我二叔幫我搞惦。」
「你可以這樣這樣這樣。」方正樹的小弟在他耳邊小聲地說著悄悄話,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清馨,他們會不會暗地里找你麻煩,你又何必要得罪激怒他們呢。」
「就算我不得罪激怒他們,他們就會放過我了嗎。」
「那該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被他們報復。」
「他們不是已經在密謀商量著要報復我了嗎。」
「真的?你怎麼知道的,他們真的在說要報復你嗎,那該怎麼辦。」
「不用擔心,先幫我把地拖了吧。」
「司陽會長,你過來了。」
「怎麼回事,地上怎麼全是水。」
「司陽會長,你過來就好了,這個卓蘭清馨用拖地髒水潑我們,你看怎麼辦,如果你不秉公處理,我就鬧到導師那里去。」
「我只是在洗地拖地,我的水也是往地上潑,你們非要一直坐在地上不起來,我不小心潑到了你們也不能怪我啊。」
「你狡辯,你明明就是往我們身上潑。」
「你們如果不是非要在我們搞清潔的時候坐在地上會被我潑到嗎。」
「我讓你們來是大掃除,你們為何坐地上。」司陽會長也說道。
「我們,我們當時就是在抹地,誰知她一桶水潑過來。」
「搞清潔還有坐在地上搞的嗎,你們是來受罰,不是來享福,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回去換衣服,要是超時,明天的打掃繼續。」
「那她潑我們水的事要怎麼處置。」
「我沒看到她是怎麼潑你們水的,只看到你們都堆在一起,難道這麼小塊的一個地方需要你們幾個人輪流拖嗎,這還叫什麼大掃除,再讓我看到你們堆在一起,這個學期的清潔就都歸你們了。」
「你分明就是在偏袒她。」
「你們的一刻鐘已經開始計時了,如果超時,繼續加罰。」
「哼,你等瞧。」方正樹惡狠狠地對清馨說道。
在司陽錦暄的監督下,他們終于把靈氣各室的清潔給搞完了。
「終于清潔完了,打掃拖地把我弄得腰酸背疼的,終于可以回宿舍睡覺了。
「多米諾,你先回宿舍。」
「怎麼了,我們同路,一起回就行了。」
「我發夾不見了,可能掉在練氣室里了,我再回去找找,你先回宿舍。」
「那需要我陪你一起去找嗎。」
「不用,你也很累了,我去找就行。」
「那好吧,那你自己小心。」
「嗯。」
「卓蘭清馨,你沒想到吧,我們已經尾隨了你這麼久就是再等這個機會,這里又偏僻又沒人,也沒有元力感應儀,這次我們非要給你一個教訓不可。」
「方正哥,只是教訓她也未免太浪費了,我們也要好好地憐香惜玉一翻,你看她姿色還算是上乘,就算我們對她做了什麼,我諒她也不敢聲張。」
「陸空,沒想到你還有這色心。」
「你倒是提醒了我,她讓我在飯堂的時候這麼難堪,又讓我在練習室這麼狼狽,我們就該扒了她的衣服,月兌光示眾,看她還敢不敢再囂張。」
清馨听到他們猥瑣的話語,忍著怒氣說道︰「哦,這麼說,你們不僅要教訓我,還想見色起意,對我做禽獸不如之事?」
「你現在才後悔已經晚了。」
「你們跟了我這麼久,也沒發現這條路不是回我宿舍的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知道你們跟著我,我才想給個機會等你們報復我,否則你們一直跟著我,會讓我很懊惱的。」
「那你就是自己自願自投羅網,可別怪我們辣手催花。」說完,五個男生向清馨撲去,一起圍攻清馨。???
「怎麼回事,我們怎麼一眨眼的功夫突然就全部趴倒在地了。」
「啊,我突然全身都好疼。」
「我也是,我爬不起來,全身都好痛,好像被電流擊過全身一樣。」
「我也是,這究竟怎麼回事。」
「是不是你這個妖女對我們做了什麼。」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你們鬼壓床了或者撞邪了?」
「你別狡辯,肯定是你,快放開我們,你對我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們會動彈不得。」
「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你們突然怎麼就全趴下了,不是要對我辣手催花嗎,怎麼一下子都對我五體投地了。」
「你這妖女,快放開我們,否則~。」
「否則怎麼,要扒我衣服?要把我月兌光我赤眾,要非禮輕薄我?要教訓我?還是要深入了解?」
「我們要將你剝皮拆骨,要把你劃成花臉貓,讓你做個永不見天日的丑女。」
「不僅這樣,還要把你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
「這樣啊,還是不夠有創意,我想到一個比你們更有創意的報復,我讓你們五個人一起玩相親相愛的游戲,你們覺得怎麼樣。」
「妖女,你想干什麼。」
「方樹正,我讓你先挑,他們四個人當中,你最喜歡誰。」
「喜歡你個頭,你想干什麼。」
「我讓你先挑,你想和誰玩親親。」
「神經病,死妖女,我們都是男生。」
「你真的不選一個嗎,那我幫你選。」
「就你了。」于是清馨抓著他們倆個的頭嘴對嘴地硬是親在一起。
「不要,不要,快放開我,我要殺~。」還未說完,兩個男生的嘴就又硬是被清馨強按在了一起。
「好了,到你們倆了。」
「別,別,不要,不要。」另外兩個男生的嘴又被強按在了一起親上了。
「還有最後一個,你也賞給方正樹好了。」于是又把最後一個男生的頭按到和方正樹一起親上了。
「親親的感覺怎麼樣,好玩嗎。」
「死妖女,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是吧,好,那就給你繼續玩親親。」于是所有男生輪流強迫上嘴,玩起了親親的戲碼。
「不要,不要。」
「他們四個全部都被你給寵幸完了,你最喜歡哪個。」
「我要將你碎尸萬段。」
「你再說一句,我就讓你繼續寵幸他們。」
方正樹只好緊閉了嘴,一連被強行按頭親了四個男生的嘴,惡心透了。
「好了,親也親完了,到相愛了。」
「你又想要干什麼。」
「你月兌我們衣服干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讓你們相親相愛啊。」
「來,你跟他抱在一起,你跟方正樹抱在一起,還多一個,也跟他們抱在一起,還要親親哦。」
于是五個男子被月兌光了衣服抱在了一起,還嘴對嘴親著。
他們還想繼續辱罵,無奈一張口就是對方的嘴唇,只好每個人都緊緊的閉著嘴巴。
「好了,完美,這就是你們想要的月兌衣示眾了,你們放心,明早就會有人發現你們了,你們今晚就保持這樣的姿勢睡個好覺,祝你們做個好夢,明天見。」
「還有,你們可得記住了,以後別再來招惹我,否則下次就不只是相親相愛這麼簡單了。」
到了第二天。
「你們快來看,這不是玄一班的五個男生嗎,他們在干什麼。」
「天啊,簡直不知羞恥。」
「怎麼會有這麼惡心的人,簡直厚顏無齒。」
「快,快來看,這里有五個男生月兌光了衣服,不僅抱在一起,還親著嘴。」
「好惡心。」
「噢,天啊,這五個男生簡直簡直傷風敗俗,有辱斯文。」
「女生們別看,太惡心了。」
「大新聞,大新聞,玄一班的五個男生今早被發現在東院落那里月兌光了衣服抱在了一起,還親在一起。」
一時之間,成了全院最大的丑聞,轟動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