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真正含義?」
韓子林站了起來,他盯著顧岳,眼里帶著挑釁,「我怕你對男人兩個字不夠了解。」
「男人對外,肩扛的是天下蒼生。」
「男人對內,肩扛的是一家老小。」
「男人,最重要的是擔當,是對妻小的忠誠,你配嗎?」
「初雪知道你六天後會死嗎?」
「你明明知道六天後會死,現在還和初雪在一起,這是自私,你知道你死後,初雪會遇到什麼問題嗎?」
「她會受到你的牽連,不止是初雪,就連江家都會因此受到牽連,到時候將是萬劫不復。」
「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提男人二字?」
「顧岳,一個男人如果真愛一個女人,絕對舍不得讓心愛的女人受傷,更不會讓心愛的女人承擔任何風險,先不說六天後你會死。」
「在皇家度假酒店的宴會上,你大出風頭,可最後受傷的是誰?」
「是她,是江初雪。」
「你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想說男人二字的真正含義。」
「可笑至極。」
韓子林語速極快,給人一種凌厲之意。
當他的話音落下,江悅適時開口,「顧岳,你連我女兒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女兒在一起?」
「就是,我姐跟著你不知道哪天就死了,不要臉的垃圾。」
听著韓子林、江悅、江訣對顧岳的指責,江初雪卻是一臉的擔憂。
她不關心其余指責,她只關心顧岳六天後會死這件事。
她拉著他的手,急道︰「六天後會發生什麼,你真的有危險嗎?」
看著她眼中流露出的關心和擔憂,顧岳淡淡一笑,「放心,小事而已。」
「小事而已?」韓子林看向顧岳,「顧岳,我還真的高看你了,在見到你之前,我還以為你會是一位有擔當,有勇氣面對現實的男子漢。」
「但現在看來,你也只是一個想要在女人面前表現的勇敢一些的懦夫。」
「南疆澹台家都險些要了初雪的命,你竟然敢說六天後帝都之行是小事而已。」
「就是你爸今天站在這里,他敢說帝都之行是小事而已嗎?」
「你哪里來的勇氣?」
見顧岳轉頭看向自己,韓子林知道他的話已經說到了點子上,不管顧岳是否還有底牌,顧岳肯定很生氣。
現在,他要給顧岳的憤怒找一個宣泄口。
「不管你的勇氣從何而來,既然你說是小事而已,那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
「怎麼賭?」
上鉤了,韓子林負手而立沉聲道︰「六天後,你若死在帝都,江初雪和我結婚。」
「如果你活著回來,就算我剛才的話是信口雌黃,我把舌頭割下來給你賠罪。」
「你敢不敢?」
江訣一臉崇拜的看著韓子林,「看到了沒有,這才是男人,這樣的人才應該是我姐夫,顧岳,你敢賭嗎?」
一時間,房間內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顧岳,他敢賭嗎?
韓子林目光直視著顧岳,他的目光中帶著挑釁,他對自己這種挑釁的目光很有自信。
這種挑釁的目光會讓顧岳憤怒,會讓他失去理智。
在這種情況下,顧岳不可能思考太多。
不管他敢不敢賭,都會陷入自己設好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