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這人你認識？」
「汪汪汪！」
犬牙新之助快速地搖搖頭。
隔著路口都能感覺到心碎的聲音。
宛若玻璃。
「新醬！！！！！！」
「狗子也會有舌忝狗……」
楚昊嘆了口氣，搖搖頭，帶著狗子走了。
我揮一揮手，只帶走一只舌忝狗。
「不過呢，感覺也不能太絕情。」
轉身的楚昊，突然站定，因為「敵我識別系統」發現在巫女美少女的附近，出現了不明的敵意。
時強時弱，這就有點兒意思了。
「薩……娜……依？」
狗語十級的楚昊，通過犬牙新之助，得知了路對面那個悲傷不已「巫女」的名字。
只是他也不懂本地方言，哪里知道這是個啥意思。
「狗子，一點鐘方向，去探探路。」
「汪！」
背後的玻璃牆中，電視機還在放著老鐵的新聞發布會，犬牙新之助一躍而且，直接跨過了馬路，跳躍的距離，少說也有十幾米。
這一跳，把不少行人都嚇到了。
不過最近被嚇到的事情太多，只是一條狗……還好了。
「新醬！！！！！！」
「呸。」
歪頭，用嫌棄的眼神看了看「巫女」，然後狗子跑得飛快，剛剛還臉上出現微笑的美少女，笑容直接僵硬了。
什麼浪狗回頭……
不存在的。
「你叫薩……娜……依？」
「我叫早苗！」
「蛤？之前博士說你的名字，是另外一個。」
「神社里多幾個名字，很正常。」
「是防著有人帶‘友人帳’過來敲竹杠？」
「……」
「開個玩笑嘛，活躍活躍氣氛。」
「……」
楚昊眼楮微微一眯，他發現，這個叫早苗的「巫女」身上，有著明顯的特殊「信息素」，應該是有人以她為座標，在搜尋著什麼。
「老婆老婆，我能感覺到‘信息素’，可這些‘信息素’很陌生啊，跟那種武道高手的有點不一樣。」
「妖氣。」
「？？？？？？」
「你就當妖氣啊。」
「你最近脾氣越來越糟糕了，你是不是痛經？」
「……」
「好吧，說正經的，妖氣這種東西，也太玄幻了吧。有沒有更容易接受一點的設定稱呼？」
「妖怪的臭味，這樣行不行？你認真點提升等級行不行？你不升級，我們很多事情都做不到啊！」
「你們系統是不是也很辛苦？是不是某種特殊的位面、世界中做打工人？跟我們物質世界的生命體，其實帶有一定的依存關系？」
「無可奉告！」
「你怎麼講話鐵里鐵氣的？噢……懂懂懂，安全，安全，安全第一。」
「……」
系統娘再度自閉，楚昊見好就收，心中盤算起來︰這系統的存在，不管是幻想側還是魔法側還是科技側，肯定存在也需要物質世界作為依存……
否則，存在還有個屁的意義。
沒有智慧生命的文明來謳歌存在，孤零零的死物，難不成就是為了表演一個宇宙大爆炸然後寂滅？
那多沒意思。
盡管這是楚昊自己的一廂情願，但他覺得就是如此。
胡思亂想了片刻，手機響了，是狗子打過來的。
「汪！汪汪汪！」
「噢？居然有兩個？」
「汪汪！」
「原地待命，我隨後就到。」
身為一個狗語十級的人，楚昊覺得自己跟狗對話是很合理的，但是在早苗看來，眼前這個中國帥哥絕對有問題！
「小新怎麼了？」
「發現了兩只野生的妖怪，給我通風報信罷了。」
「……」
「好了，再見。」
楚昊點了點頭，正要出發，突然又回首看著早苗，「對了，小姑娘，你還太年輕，犬牙新之助這樣的狗子，你把握不住……」
「我也去！」
剛才還悲傷萬分的早苗猛地跳了起來，「我不是累贅，真的，如果你剛才真的跟小新交流，說有兩個妖怪，那麼我大概知道是什麼！」
「這可是你說的啊。」
不等早苗反應過來，楚昊一把拎住了早苗的衣領，一躍而起，就跳上了高樓，三兩下跳躍，直接將早苗干吐了。
半空中狂噴早飯。
等到楚昊落地在一處摩天大樓的頂層，早苗直接趴在地上，雙手撐著狂吐。
「嘔！！！！！！！」
不是她不想堅持，實在是剛才的顛簸來得太突然。
「你到底行不行啊？」
「呆膠布……」
一抬手，早苗艱難地說道。
「汪！」
狗子的叫聲傳來，在不遠處另外一棟摩天大樓的頂層，犬牙新之助正膨脹著身軀，渾身的肌肉都鼓了起來，狗毛倒豎，宛若針刺。
「Grrrrrrrr……」
宛若護食的低吼聲、警告聲。
狗子目露凶光，死死地盯著前方。
在那里，是直升機的停機坪。
正中央沒有直升機，只有兩個光頭。
只不過這兩個光頭都是比較別致，一個手握禪杖，一個手握太刀。
同時，都戴了墨鏡。
很酷。
「原來是犬神……」
咚！
手握禪杖的光頭，單手將禪杖狠狠地一戳，然後另外一只手掐著念珠，低聲道，「犬神大人，你，變強了啊。」
「汪！」
听到了狗子的叫聲，早苗趴在這邊大喊道︰「新醬小心！！他們很厲害！」
「是壞人不？」
「當然是！他們在四國殺了不少……」
砰！
一聲輕爆，不等早苗把話說完，炫光金瓜錘直接將一個光頭腦袋轟爆。
他剛才問早苗，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跟狗子的交流，已經能確定，對面兩個家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除了「復仇之卵」之外，他們本身就是作惡多端。
身為「罪惡克星」，該出手的時候，就得出手。
「不可能——」
！
一躍而起，整個樓頂都輕微地晃了一下，楚昊穩穩落地，直接將另外一個踩在腳下，然後拿著炫光金瓜錘晃了晃，對方就很老實地雙手高舉，原本攥手里的太刀，也被扔得遠遠的。
「孺子可教……」
楚昊點了點頭，然後掏出手機，撥通了一條薰的電話。
「歪~博士，我……」
「楚桑，我馬上就到。馬上。」
「……」
我擦？
這位博士已經學會搶答了啊，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