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過得很快,姚書可辦完離職手續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姚書可離職的事被公司的同事私下議論著,大家都傳著姚書可和嚴禮的關系不一般。而且嚴禮離開公司這麼久,姚書可一直都沒走,現在嚴禮回公司了她卻偏偏要離職。這其中肯定有什麼大家不知道的事。
但是因為是老板的事,大家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八卦。
幾個和姚書可平日里關系比較好的同事在C市的酒吧街為姚書可舉辦了一個離別前的聚會。
「書可,你在公司待了這麼久,為什麼突然要離職?」
姚書可听著笑而不語。
同桌的其他女生見她笑著不說話,這反應明擺了是有什麼大家不知道的事。她們催促著姚書可,「你有什麼事還是不能和我們說的嗎,快點說了。」
姚書可喝了一口酒,忽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因為嚴總,我才離職的。」
「我就知道,嚴總在公司的時候大家就在說你們兩的關系了。」
「你們是在談戀愛對吧。」同事問著,想從姚書可嘴里听到確定的答案。
「我們有過一段感情,後來分手了,他就離開了公司。」
「嚴總消失的這段時間都是為了避開你啊?」
「嗯。」姚書可點了點頭。
「那他現在回來了你為什麼要走?」
「為了不給他壓力,現在他的心思好不容易又回到了公司上。我想他好好認真工作。」
「那你是主動離職的了。」
「嗯,待了幾年的公司。其實我也想換個環境了。」
「你們怎麼不和好?」
「他現在有了新的女朋友了。」姚書可說著忽然真情實意地哭了起來。「他的新女朋友很好。」
「你們為什麼分手?」同事見姚書可哭得這麼傷心,一邊安撫著她一邊詢問著原因。
「他覺得我太粘人了。」
「這麼說,是嚴總和你提的分手。」
姚書可沒有回答同事的話而是繼續哭著。這一刻姚書可仿佛都信了自己對同事所說的話,就好像她確實和嚴禮有一段過往。
「這男人啊,是靠不住的。書可你也不要傷心了,像嚴總這樣的人女朋友不知道換了多少呢。」
「是啊,你別太傷心了。」
姚書可是不清楚嚴禮和習晚之間的事的,她主觀地認為習晚是嚴禮消失的這一年里新認識的女孩。她曾經旁敲側擊地問過王行擎嚴禮和習晚的關系,她想知道一點關于他們兩的事。可是王行擎只回了她與老板私事有關的事不要多問,讓她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第二天一早各個部門辦公室就把姚書可和嚴禮的事傳開了。大家原本也都很好奇老板的事,畢竟他們的老板又帥又多金,大家都很八卦嚴禮的事。
听到傳言的同事半信半疑,都在私下議論著。
嚴禮的新秘書陳斯恰好路過兩個竊竊私語的同事身邊,他假裝在倒咖啡,實際在偷偷听她們在說些什麼。
陳斯回到辦公室,將拿好的文件放在自己辦公桌上,然後敲了敲門走進了嚴禮的辦公室。
「嚴總,文件我都拿到了,今天整理完我發給你。」
「嗯。」
嚴禮看著電腦屏幕,認真處理著工作,他見秘書還不出去,抬頭看著他。「說吧,還有什麼事。」
「有些事還是需要和老板你請教一下。」
「嗯,你說。」嚴禮雙手離開辦公桌坐直了身體看著他,一副認真聆听的模樣。
「我剛來公司,雖然在秘書部順利通過了公司內部測試,但是還是有很多事不明白怎麼處理。」秘書說著,雙手放在身前。「我今早听到同事間傳著姚書可的事。」
嚴禮听到姚書可的名字,猜到了陳斯大概要說些什麼。姚書可的行為,會讓同事猜測自己和姚書可的關系,這件事是可以預見的。嚴禮早就心里有底了,只是他沒想到陳斯接下來說的話是他沒有料到的。
「我和姚書可的事你讓人事部出通知,再有人議論,讓他當面來問我。」
「嚴總你和姚書可已經結束了嗎。」
「?」嚴禮忽然覺得不對,他問了一句,「他們都是怎麼議論的。」
「姚書可和你有過一段感情,後來你和她提分手,離開了公司。」
原來都是這麼傳的。嚴禮輕皺眉,「這事都是誰說的。」
「听他們說昨天其他部門平日里和姚書可走得近的同事在一起喝酒,姚書可喝醉了說出來的。」
「這件事你交給人事部去辦,告訴我結果就可以。」嚴禮說著,「再以我的名義讓法顧團隊發律師函,像這樣捏造假消息還肆意在公司內部傳播公司領導負面消息的人不能留在公司。」
「明白。」
「嗯,處理完告訴我結果。」
「好的,嚴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