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晚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她推開門走進去,只見家里留了一盞落地燈,嚴禮在沙發上躺著似乎是睡著了。
她輕悄悄月兌鞋將包放在門口鞋櫃上,手機也調成了飛行模式,她今天誰的電話都不想接。
走近沙發,她看著嚴禮,果然是睡著了。她理了理長發,蹲下剛坐在地毯上,嚴禮就開口說話了,「今天累嗎。」
「嗯。還好。」習晚回應著,用手觸模著嚴禮閉著的眼角。
嚴禮半眯著睜開眼,側過頭看著她,「第一天上班應該事情很多,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習晚微微笑著,今天遇見曹志偉的事,她不想告訴嚴禮。
她害怕他多想,也害怕他做些什麼。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工作任務很重,她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如何擺月兌營業額負增長的局面,不想因為私事帶來更多的壓力和負面情緒。
今天突然就去上班的習晚什麼信息都沒告訴嚴禮,他買完東西回來找不到習晚,立馬發了信息給習晚。可是習晚過了很久才回復。
看見回到家的習晚狀態很差,他這才感覺到了習晚似乎發生什麼事了,但是她不願意說,嚴禮也沒有多問。他懂習晚的性格,發生什麼事了她都是自己做決定,需要幫助也不會說。
想到這,嚴禮突然怔住了。他突然發現自己和習晚好像,兩個人都喜歡自己做決定不和對方討論分享。
原本不想多問的他,模了模習晚了頭,「今天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呀。」習晚故意帶著笑意說著。
「笨蛋。」嚴禮小聲罵了一句,「和我說說吧,什麼事都自己扛著,那我這個男朋友是用來干什麼的。」
「也沒什麼事。」
「快點說,不說今晚你就沒得睡了。」嚴禮說著一把抱起坐在地毯上的習晚放到自己腿上,讓她面對著自己,姿勢曖昧。習晚自然就懂他說的什麼意思,她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沒事,真的沒事。」她雙手放在嚴禮的肩膀上,盡量不讓自己全部的重量坐在嚴禮腿上。
「還不說?」嚴禮突然摟緊了她的腰,手順著腰就要往下探去。
「別,我說。」習晚嚇壞了。雖然兩個人已經十分親密了,可是和嚴禮在一起她還是害羞得不行。
「乖。」
「上次在高爾夫球場遇見的那個年輕人你還記得嗎。」
「嗯,記得。」嚴禮松了松抱緊習晚的手,讓習晚好放松身體坐在自己腿上。「他怎麼了,你們發生什麼了嗎。」
「他爸是新北集團的大股東,我們公司被新北集團收購了。新北安排了他來做我們的總經理。」
「那個小孩看著不像能做好這份工作。」
「是啊,所以他爸給他安排了人輔佐。除了他空降到我們公司,我們公司的副總和他帶過來的助理也站到了他那邊。」
「你今天臨時去公司就是因為這件事嗎。」
「嗯,我感覺我的日子不會好過了。」習晚說著說著,語氣開始變成了像在撒嬌一樣嬌嗔,「我不想和他一起工作。」
那天見到曹志偉時,嚴禮沒有太放心上,沒想到曹志偉背後的財團居然是新北集團,也難怪了一身傲氣。
嚴禮順手撫模著習晚的背部,「他是不是對你有想法。」
「算是吧,我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很煩他。」
「保持距離就好了,大集團工作的人不敢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的。新北這幾年收益狂增長,正在風口浪尖上,那個年輕人也不敢做些什麼。」
「嗯。」
「好了好了。餓了吧,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嚴禮寵溺地看著習晚,說著說著就推倒了原本坐在自己身上的習晚,一臉壞笑地看她。「吃飽了晚上才有體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