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不明所以,但還是老實回答捕快的問題,開口道︰「小的是在山上偶遇的大師,大師說他們是從山上下來的。」
捕快于是復問九歌是只豬︰「這里四處都荒無人煙,山上除卻本地山民,也鮮有人跡,為何你二人會在此處?先前又是在這里做什麼?」
這個問題很難答。
對于童又又和九歌是只豬來說,他們兩個出現在這里,本就是無中生有,非自我意願的事實發生,又怎麼能回答他們這個問題?而即便說出了事實,他們也不會相信,反而會覺得他們師徒二人是在狡辯。
對此,九歌是只豬只能說︰「恕我不能奉告。」
這樣一來,捕快更覺得他們是在有意隱瞞了。
兩位捕快走上前來,將村長和樵夫拉扯到身後,「老伯,你們且往旁邊站去,莫要礙了我們的手腳。」
童又又看見他們要拔刀的動作,一時也沒反應過來。
「等等,這是要做什麼?」
難道真的要抓他們去坐大牢?
捕快的腰刀只拔出了一半,沒有一下子完全撕掉臉面,冷笑道︰「若是你二人速速束手就擒,我們可暫免你們些皮肉傷。」
童又又瞪大了雙眼,沒明白為什麼突然就劍拔弩張起來,那被嫌棄礙手礙腳的村長和樵夫也是如此。
樵夫對九歌是只豬這個面容俊秀的小年輕心存好感,覺得捕快可能是誤會了什麼,見此場面還有心想要替他說些什麼,卻被村長及時拉住了。
村長低聲威脅道︰「差爺們辦事,有你我什麼事?要是誤了公事我們都擔不起這責任。」
樵夫只好閉了嘴,但仍舊希望那個年輕人能夠出來解除誤會。
但是九歌是只豬並非他想象中的那種青年俊秀,他是站出來了,說出的話卻依舊很氣人。
「就憑你們兩個?」他幾乎是冷笑著說出來。
這挑釁十足的話語和語氣,本來還想給他們個機會配合抓捕的捕快當即就被激怒了,大聲喝道︰「黃口小兒,休要猖狂!」
「人不猖狂,怎麼稱得上是年少?」九歌是只豬毫不收斂,怎麼惹人怎麼來,「我也不知道你們是將我們認成了哪個嫌疑犯,想要抓我們,但是我要說,你們認錯了人,也絕不可能抓到我們。」
捕快亦冷笑,「好大的口氣!」
另一個捕快道︰「多說無益,若你二人不曾做過害人之事,自有青天老爺還你清白,你在這里說破了天也沒有用。」
同僚接過話道︰「正是如此,你二人若乖乖隨我們回去,不僅可免不必要的皮肉之苦,而且若是存在冤屈,我們兄弟二人也會為你說上幾句好話,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說得好。」九歌是只豬拍了拍手掌,「但是,我為什麼要听你們的?」
戰場瞬息萬變,九歌是只豬說罷,隨手就將腰上的魂燈解下,輕輕一揚,朝著對面的捕快施展了白雲府最為基礎的一個控制技能︰畫地為牢。
兩名捕快頓時就被困在了原地,動彈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