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有關嗎?」雲知笑著問。
「顯然你並不反感不是嗎?」
同學兼好友的這一句反問,倒確實讓雲知沒得反駁。
不過他更覺得季然並不是這個意思。
雖然他也感受到季然那赤果果的視線……
強烈到……
他也忽略不了。
但他兩次差點要了季然的命,季然對他格外‘在意’,又有什麼奇怪。
他始終當沒看到季然,當不知道季然在那。
除了季然走過去坐下時,他瞥了一眼外,他完全沒有再看過去。
他就當真的不知道季然來了,如果不是他的同學兼好友特意一提再提的話。
不過被提了也好……
他也想知道……
季然對他的‘在意’是哪種在意。
「無關緊要的人,不需要去在意,喝酒吧。」他只是說。
而後也再次叫了酒……
兩人就這樣一杯接一杯的喝……
這樣的喝法,一點都不像雲知。
所以很快雲知的同學兼好友就察覺了,「我怎麼感覺你想買醉,還是想把我灌醉?」
「喝酒就該盡興不是嗎?」
「以你的理智,不該會想醉才對。」
「理智?」雲知此刻听著這兩個字,覺得可笑,他有理智嗎?其實最不理智的是他。
面上帶著一抹可笑的笑,這樣的雲知,很陌生……
盡管知道雲知並沒有表面那樣的溫文爾雅,可露出這樣笑容的雲知,像是有太多太多的心事……
有什麼事,能讓雲知如此?
在依舊感覺著那強烈的視線,雲知的同學兼好友‘恍然大悟’,「跟他有關?」
雲知听著,卻沒有反應。
面上那一抹可笑的笑意也消失了,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像呆了一樣。
「你……」
他的同學兼好友剛想問,雲知整個人就靠過來……
不對,不是靠,是倒過來了。
倒在他身上的那種倒……
「不是醉了吧!」
一句自語,他低頭看著雲知。
靠在他身上的雲知,確實已經是閉著眼楮了,呼吸也有些重了……
「這樣就醉了,你的酒量跟你學生時期一樣的爛啊。」
他無奈嘆了一聲。
雖然其實雲知現在原本也還該屬于學生時期,只是雲知提前畢業了。
當了雲氏總裁,商業應酬該少不了才對,結果酒量還是沒見漲,那就該少喝點!
而今晚雲知確實喝得有點多了,看來是真的有心事……
既然現在雲知醉了,他當然是送雲知回去了。
他付了酒錢,就扶起雲知。
將醉得幾乎睡著的雲知架著走出酒吧。
他朝自已的車走去,他和雲知是各自開車過來的,現在雲知是不可能開車,只能將雲知的車暫時留在這里,他先開自已的車送雲知回去,明天再載酒醒的雲知來開回自已的車。
架著雲知來到後座的位置,他一只手架著雲知,不讓雲知倒下,另一只手則去拉開了車門。
接著他正要將雲知扶到車上,突然雲知的重量就沒了……
因為原本被他扶著的雲知,被別人拉了過去。
而這人……
是季然。
他就該猜到季然不會什麼也不做的讓他帶走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