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叫住季軒,是要季軒上了樓不要開燈,這樣雲知見二樓的燈沒開,就知道季軒沒上樓,就更容易將雲知引進來。
但又想這似乎太刻意了,所以最後就只留下季軒的外套。
而結果,雲知是進來了。
在門口的時候,雲知肯定就有懷疑是陷阱,可還是進來了。
為了抓到季軒的把柄,讓季軒沒機會再搶果萌的心理,令雲知明知可能是陷阱也進來了……
「你倒是很清楚,所以你是打算乖乖就範?」他笑著問雲知。
「你覺得可能嗎?」雲知反問。
「那麼你認為你能反抗嗎?」季然笑著挑釁。
雲知依舊沒反抗,只是問,「你想怎麼樣?」
「在酒杯里抹了什麼,你最清楚不是嗎?」
「……」
「你不會覺得我這招‘請君入甕’只是用來拆穿你而已?」
听著這一句,雲知身子微微一顫。
這麼貼近著,季然當然感覺到了。
「現在才怕……似乎晚了?」
他用了疑問,可動作卻沒任何疑問。
一個用力,就抓著雲知,猛的將雲知推進了房間。
再隨著門關上,他就這樣隨意的靠在門上,擋在了雲知唯一可以逃的出口。
雲知看著季然,「你到底想怎麼樣?」
季然則笑著,帶著幾分邪氣的看著雲知,「果然只是洗澡還是沒有用,我可是忍得難受……既然你主動來了,我有得用,為何不用?」
季然話里的意思,雲知又怎麼會不懂。
尤其剛剛被抓著時,他能明顯感覺到季然的肌膚仍是燙得很,就連氣息都是灼熱的。
而季然會如此,他比誰都清楚。
他下的藥,更不會是輕的……
此刻他在季然的房間,他不是季然的對手……
他算計季然和季軒,結果卻把自已算進來了……
反而季軒卻沒事……
他不能接受。
「你還是要幫著季軒,從小你就護著季軒,我不信你對季軒一點感覺都沒有,現在我給你機會你為什麼不用!你不敢邁出這一步,我來幫你,你也說你要感謝我,你只敢說,不敢承認不敢做。」
「是你覺得我有,還是你希望我有……為了讓季軒不能和果萌在一起,你搞這種手段!」季然一邊說,一邊朝雲知逼近,「如果季軒和我一樣,或許你就成功了,不過可惜,這十幾年來你把季軒逼得冷冰冰,他連這方面都是如此,想讓我們同時失控失去理智……
可惜,你今晚親自的計劃,也被你親自給毀了!不過既然是你下的藥,又是你親自給毀了,那麼就該由你補上,我可沒季軒那樣的冷淡以及那樣的定力……」
隨著季然的逼近,雲知則是退。
他不知道季然會不會來真的……
不,季然不會。
季然要是失控了,就不會還有那個理智設陷阱。
要是失去理智了,也會找上季軒,而不是他!這純粹是想嚇唬他罷了。
「你覺得我是在嚇唬你?」在看到雲知眼里的變化,季然就猜到了,「只是解藥而已,你覺得我需要多考慮?也正因為是解藥而已,你才更適合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