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王爺太板 太後出招

作者︰儀惜流殤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王爺!您這回要把棋子下到哪?」她挑眉等待。

然南風盞的目光才從佷兒臉上落至棋盤。

「不必下了!你贏了!」

南風靖旋眸棋盤之上,瞬時忍不住的噗嗤。

南風盞怒意的仰了頭,眉間皺痕越發加深。

「還不回國宮去!」

「哦!」立刻閉了嘴巴,不敢再惹皇叔生氣,「那我就回去!」若說住下,皇叔此瞬非跟他急了,「灼灼姑娘再見!」

「大殿下慢走!」稟承著做丫頭的職責,本欲送其出門。卻忽听某王落聲發話,「不用送了!」

「……誒?」

南風靖不禁揚唇,越發覺了皇叔有趣。自打遇了卿灼灼,以前古板穩重的性子,當真是變了!

「灼灼姑娘坐著就好!」微微揚唇,再道,「回見!」

卿灼灼目送他離開,眸光晃晃甚覺大殿下真真是一點皇族架子都沒有!不像某些人,總是板著一張臉……

「坐!」

如此輕聲淡淡?

怎麼都覺,不大適應。緩緩回了座位,抬眸瞄他一眼!要做什麼?莫不是想和她再下一盤?

她承認自己的棋藝不錯!可她不傻,心里清楚,南風盞方才若不是在讓她,就是沒有認真把思緒放在棋盤上。

剛剛,明明是他快贏了,卻一步落錯,成了輸家。

「你還會下棋?」南風盞出聲再問,卻沒有與她互逢,只是低眸撿著盤上的棋子入盒。

「我……我以前常看我爺爺下!就……學會了!」

「比你的琴技厲害!」

「……」棋盒蓋上,手間輕柔。

如此,倒是她想錯了。

「太後回去了?」

「是!已經回歆嵐院了!」

「嗯!」

又是這般沉穩少言,促使尷尬氣氛漸生!卿灼灼兩手交握,都不知該找些什麼話來撩一撩。

「餓了嗎?」

「誒?」模模肚子,倒是覺了一點。

「听說張廚子今日也病了!」

某王定是在明知故問,逢其眼神就能看得明白。

「啊!是!王爺要去幫忙看看嗎?」

「張廚子的佷兒也是千都城有名的醫師,不需要本王診治。」

瞧其眸光似在說,「你以為是個人就能讓本王醫治麼!」

為何不說出來?說出來她會很高興的!便不用這般呆呆幻想!

「本王餓了!你去廚房做來吃!」

聞聲回神,眸光眨眨。這也道的太直接了!分明是饞了,想嘗她的手藝!

某王就是不會好好說話!

也罷!認識他也不是一天兩天!她去!莫急!

卿灼灼隨即起身,行步離開。

南風盞只在她跨過門檻的那一刻,抬眸瞄了她一眼。不由得,就翹動起半面薄唇。

————

歆嵐殿

太後靜坐榻前,手捻玉珠。心里尋思了很多事,但大多是跟自己的小兒子有關。

「這十七太過老成,總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這誰看了不得遠之!再這樣下去,非要讓哀家操碎了心!」

旁側婢女捧茶走近,輕聲細語,「太後您多慮了!這不是有卿姑娘在麼!」

今日,若不是她突然出現,怕是自己少不了被罰,宮婢梓伊的心中應著感激,自是要替她多說上兩句。

太後微微點頭,可這心間還有落著些許忐忑,「可萬一,哀家的小十七未曾對灼灼太入心!那這丫頭,以後就要苦了!」

看得出,太後是打心眼里喜歡卿灼灼的!

梓伊貼近再落輕聲,一為感激卿灼灼,二為替太後分憂。

「太後!不如,找些事情為十七王爺跟卿姑娘增進一下感情?」

太後逢音側眸,愁緒漸褪,「你這丫頭,是想到了什麼嗎?」

「太後且听奴婢細細道來!」

————

卿灼灼托了晚飯歸來。瞧著某王已是挪了棋盤,湛雅園沒有奴婢伺候,著實安靜。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養成了自理的習慣,當真不像個皇室貴族。

菜碟端至桌面,她輕聲扭唇,「王爺不是讓灼灼近日吃素麼!那就委屈王爺跟灼灼一起了!」

「無妨!」

真要和她一起吃?她只是拿話來勾!未曾想,靠近他,竟是如此容易!

這二字來的速度!似是早于喉中等待!

「王爺!灼灼今日……」

「早些休息!」

筷子在手中旋了個彎,吧嗒一聲就掉在了桌上。卿灼灼瞬時逢其一眼,知不必多問,答案顯然易見!

定是又要借宿他的寢殿。

王爺好身體!日日書房坐睡,也不累得慌!

嗯!吃好了!她放下碗筷,欲行去內室。本想著跟他再說一聲,然他一直低眸不抬,手間仍動。

明明碗里的飯都見底了,還拿著個筷子在盤子里夾來夾去!

算了算了!不多打擾!她也困了,就這樣以眼神道晚安吧!

……

這一夜睡得不算踏實,稍稍有些動靜就能使她翻身睜眼。

睜個眼……

「王爺?您……」

「噓!」指間豎起,于她面前做了靜聲狀。

卿灼灼半支身子,不解的眨了眨眼楮,忽听殿外應聲,「奴婢梓伊求見十七王爺!」

那麼早來查崗?

「趕緊起來去開門!」

「……」原是這個意思!王爺沒手沒腳?不!王爺需要擺架子!

幸好她是裹衣入眠!畢竟是人家的被褥,雖為自己愛慕之人,但在沒確立關系之前,她仍需保持身有潔癖的好習慣!

撩被下榻,緩緩拉過自己的厚衣穿上,屈身踩靴,甩去長發。其過程中,某王坐在床榻邊,竟未曾挪動一下,單給她半面做著整理。

起身準備行步,忽而就又听得門外一聲喚。

「王爺!太後不適!請您去瞧瞧!」

這次,是雪刃!

她頓了一下,某王卻在此刻先行走離。一听太後不適,做兒子的必然著急!

南風盞敞了書房的大門,並抬腿邁過門檻,「太後怎麼了?」一面擺袖行步,一面追問身旁。身下越發生快,恨不得立刻奔至歆嵐院。

「太後今早忽然念起先皇,情緒低落,胸口犯悶!」梓伊跟在身旁顫顫回話。

卿灼灼于南風盞身後,擰眉追步。憶昨天傍晚時,老太後還是好好的!

果真,思念不論在哪個朝代都是一種病!

還是最不好醫治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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