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那一聲「嗯」之後，趙宋開心的閉上眼楮。
這一刻，網上關于特斯拉的負面帖子，市場上的流言，他毫不在意，不久之前龍曉曉電話里焦急的預期更是和他毫無關系！他只想好好摟著眼前這個上輩子只能在抖Y里看到的尤物，好好歇一會。
然後，等臨近凌晨的時候，得去特斯拉微電子，趕牲口。
………
夜里22:00，五通大廈七層，特斯拉微電子。
萬和安一邊捶著酸痛的後腰，一邊走到吧台，在琳瑯滿目的貨架上，隨便拿起一袋零食，然後遲疑了一下，又走到一台Jura ENA咖啡機前，打算為自己沖上一杯蒸餾咖啡，當手指放在一個按鈕上時，他停了下來，想了想，換到了另一個按鈕按了下去，2分鐘後，一杯香噴噴的熱朱古力出現在他的面前。
「優瑞」，咖啡機中的勞斯萊斯，傻子特斯拉專門為他們這幫宅男配置的裝備！
萬和安，浙大99界自動化系博士生，「竺可楨獎學金」獲得者，從本科到博士所有在校生一年就十個人能獲此殊榮。據說獲得者將載入浙大校志，不知是真是假。萬和安懶得去考證。
考證什麼？比他大一屆的學長，現在已經是中興通訊的項目經理，而就晚了一年畢業的他，進入京城電控之後，先後在七個廠子任職過，當他對未來充滿茫然的時候，那位相熟的學長竟向他瑟「中興」真傻，變著花樣給他們發錢。
接著，一個更大的傻子來到了他的面前，讓他知道師兄嘴里的傻企業到底是什麼樣！
如果沒記錯，他應該是2001年元月一日入職特斯拉，結果那位財務總監大姐非說是2000年12月31日，下旬報道按國家規定算工作半個月，給他發了4000元。
流片失敗，周教授再一次倒下。
他記得那個年輕的首富第一次鄭重的站在他們面前，撕心離肺的吼道︰「既然是產品研發，允許失敗！
既然是產品研發，允許失敗！
既然是產品研發，允許失敗！」
為什麼要喊三遍？那個年輕的首富，不，年輕的老板說，‘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然後他成為臨時負責人，只因為整個微電子里面，只有他是博士學歷，于是，工資又漲了2000.
今天，愛瑟的師兄又打電話過來，挖他去中興，師兄說，「特斯拉微電子和中興比，就是一個加油站和中石油的區別！」
沒錯！作為負責人的同時，他還在兼任小靈通項目主管，加上手下的五個碩士研究生，和中興通訊研究院院長帶領的一群博士後沒法比，但是有什麼可比的？
你們是做通訊設備，俺們，是做終端的！
要比，就比老板！
特斯拉微電子的老板帶領著一個加油站，打破了你們中石油的部門壁壘，更改了你們在小靈通核心網上使用的技術；你們的兩家島國供應商京瓷和三洋防你們跟防賊像的，俺們老板又給你們找到了一個全面合作伙伴——日立！共同研發智能算法的那種！
「他是怎麼做到？」對于年輕老板的手段，萬和安始終充滿著不解。
搖搖頭，萬和安喝了一口朱古力，暖呼呼的感覺頓時充滿全身。
「見你沒喝咖啡，我算是放心點了！」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萬和安抬頭，立刻站起身。
「老板！」打了一聲招呼，順道瞥了一眼趙宋身後的大長腿，宅男的悶騷被展露無遺。
「直接叫名字。」趙宋揮揮手，樂呵呵地說道︰「想什麼呢？那麼專心。」
萬和安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纏繞在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老板，你是怎麼做到的？」
「中興？」
萬和安頻頻點頭！
見四周慢慢圍上來的研究員門，趙宋低頭思考了一會，組織下語言，才耐心地說道。
「UT 斯達康只有小靈通一個產品，小靈通成功，UT 斯達康就成功;小靈通失敗，UT 斯達康就關門。所以他們無所顧忌，核心網用美利堅的交換機架構，無線網用島國的基站，在國家政策沒有具體出台之前，誰也管不了他！這一點，大家都明白？」
齊齊點頭。
「但是中興就不一樣了，明明主業就是交互機技術，但是在小靈通項目上，他們不敢用，只能在接入網架構上重新研發。這是為什麼？」
問你呢！一群研究員瞪大眼楮開著趙宋，眼里的意思表達的明確無比！
「因為種花電信沒有移動業務牌照，經營小靈通涉嫌違規！因為中興的交換機是為聯通和移動服務的，小靈通僅是公司眾多產品中的一個，不會為了小靈通一個產品的利益而影響到公司的其他產品。」
說道這里，趙宋頓了一下，看到一些人若有所思，一些人還一臉茫然的樣子，最後補充道。
「因為擔心國家政策。接入網是接在固網交換機上才能打電話的，所以是固話的一部分，政治上更靠得住。」
萬和安撓撓頭，「為什麼你能說服他們在核心網上改用交互機架構？」
趙宋笑了笑，向實驗室的窗外看去，那里，恰好正對著北方，高高的太平洋大廈一覽無遺。
「因為，以後無論哪個城市做小靈通實驗局，神舟科技將作為第二個乙方出面，負責所有核心網設備的供應！」
上前摟住萬和安的肩膀，「盡快把小靈通的解決方案做好！中興怕，神舟不怕！咱們特斯拉微電子能否做到自給自足，就看這一茬了！」
親爹信產部把親兒子電信分出個種花移動，在今年又劈了親兒子一刀，形成了南電信北網通，甚至連移動牌照也不給。
如今，兒子電信想打個擦邊球，親爹再攔著怎麼也說不過去！趙宋敢篤定，當中興的擋箭牌，誰也不會得罪。
300多億的神州科技，就應該有三百多億的樣！
在所有宅男冒煙的視線下，趙宋摟住了李琳娜縴細的腰肢，大聲吼道︰「下班回家！不要羨慕，房子會有的，老婆更會有的！」
「哦吼~」
歡呼聲中，趙宋低下頭，在心里向所有正在打歪主意的品牌機和配件廠商問了聲好。
「誰敢跟特斯拉玩陰的，老子就動神舟！」
………………………
3月25日。
神舟科技上市一個月之後，發出第一個股市公告。
「因重大投資，股權變更，重大收購等項目，神舟科技停牌！」
3月26日。
在中興公司去島國的誓師大會上，一群最低學歷為博士的研發人員們莊嚴陳諾︰
「問題一天不解決，就一天不踏入種花家領土。「
這句話，比另一時空中提前了整整一年。
趙宋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會唱著那句傳說中的歌，再次回到這片土地上，同時，也意味著，全世界最NB的、成本最低的、擁有完全自主知識產權的頂級智能型大基站，將在種花家的中興公司誕生！
「日落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
胸前的紅花映彩霞
愉快的歌聲滿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