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雅怡已經被剛才的變故給嚇的後退了。本來她還想拉著盛言一起的,誰知道她的手伸過去,那家伙就躲開了。
而且瞬間就暴跳如雷。
傅雅怡︰「……」感覺有些幻滅呀。
這斯絕不是她以前眼中的那個男神,怎麼感覺有點逗比。
「好了,別說了,趕緊看看吧,這應該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尸體了。」白黎的忍不住打斷他。
盛言總算是安靜下來了,看著面前已經面目全非的尸體,「還好還好,真不需要我們刨土他就自己出來了,看來那個鬼頭頭是真的在看著我們呢。」
「廢話。」人就在她旁邊,可不正是盯著在了?
「尸體已經發出來了,然後我們要做什麼呀?」盛言模了模自己的頭。
「盛言,你難道就不會害怕嗎?你離他這麼近……」傅雅怡忍不住道。
盛言轉過頭看了看自己和這具尸體的距離……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之前是沒反應過來,現在反應過來了之後,發現這局尸體離他大概也就只有兩個拳頭的距離了。
「臥槽臥槽臥槽……」然後一蹦三尺高,不過好歹是拉開了一點距離了。
「……」白黎捂著自己的額頭,傅雅怡也幻滅的不忍直視這個畫面,從今以後自己的男神沒了?
果然距離產生美呀。
最後那句尸體竟然動了起來……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他們,而是忘一個方向走去,目標很明確的樣子。
白黎轉頭看霧南,想要問是不是他做的。
而霧南卻搖了搖頭,這事沒和他沒有關系,應該是這具尸體自己想要動起來,也不知道他想干什麼。
「我們跟上吧。」白黎也只能說。
那個時候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盛言你總算是淡定了下來,又恢復了以往的男神的形象,不過傅雅怡一看到他就想到了之前做的事情……實在是……
他們跟著這具尸體走,也不知道他走到了什麼地方,突然停了下來。
白黎看了看地方,這里是一間醫務室,只是早已經廢棄了,里面雖然還放著床,但是床上卻什麼東西也沒有。
尸體停了停,然後竟然撞開了門進去了。
白黎他們也跟著進去,里面的東西很少,甚至可以說除了床幾乎就沒有其他的東西。
「他來這里做什麼?難道他的死和這個地方有關系嗎?」盛言又撓了撓頭,這樣子越看越傻氣。
傅雅怡之前還覺得不忍直視,現在見多了也已經習以為常了,別說,男神高冷的時候是很男神,但是現在這個樣子也還是挺可愛的。
還真是粉絲濾鏡又開啟了。
「不知道,再看看吧。」白黎也想不明白。
霧南卻愣愣的盯著那個尸體,不,不一定是尸體,說不定是那個地方的什麼東西。
尸體轉了一圈,最後看向了一張床。
「那張床……有什麼問題嗎?」盛言又忍不住問。
于是幾個人都盯著那張床看,最先發現問題的是霧南,也許是因為他早就已經盯著這張床看了。
「血跡。」他一語就道出了這張床有什麼特別之處。
「哪里?」盛言倒是沒有看出來。
這是壓紙板搭成的那種簡易的床,除了鐵架子就只有壓紙板了。
「這。」霧南指著一塊道。
「這個……那是血嗎?我還以為是誰倒上的水呢。」這時候盛言才靠近了看,隔得近了他才發現這確實不是什麼水。也對呀,如果是水的話早就應該干了呀,畢竟這個地方沒有人來。
不過可能是因為時間已經過了很久的緣故了,這個顏色也不怎麼顯眼了。
「為什麼會有血跡了?」白黎也很疑惑,不過她腦子轉的很快,很快就看向了那個尸體。
尸體的臉和肉身應該已經腐爛了,不過她可以通過衣服來判斷這具尸體的傷在什麼地方,白黎目測了一下,然後又看向了那張床,兩相對比,然後發現如果是他躺在那里,那血確實應該差不多就是從那個位置流出來的。
「難道是死在這里的,可是怎麼會死在醫務室里?如果傷的重了不是應該送去醫院嗎?」白黎呢喃。
那這時候她旁邊的霧南說話了。
「也許有人不想救他,或者是接到他這個樣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白黎冷不丁的被他的話給接了一下,這個說法也行的通,只是誰這麼喪心病狂見著這麼重的傷不是送醫院,而是送的醫務室,而且這個醫務室應該也沒有盡力救治吧。
不然負責一點醫務室發現了傷的這麼重肯定也會轉到醫院去。
突然感覺這一世的霧南過得不怎麼好了。
「這位兄弟的想法正是我想說的,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那個鬼頭頭死了之後才變成了厲鬼佔據了這里並且還想要復仇,然後這里的人不得不離開。」盛言很是贊同。
傅雅怡也在經過目測之後,差不多可以斷定這個尸體確實是躺在這里死掉的,不過還有幾個問題,他竟然是死在這里的為什麼會被埋到了花壇里面,還有他的家人怎麼沒有幫忙收尸?難不成他家里面的人都不知道他已經死了嗎?
「死在這里,卻被弄到花壇里面去,這樣的事情難道是毀尸滅跡,而且這種傷……不像是意外能夠造成的。」然而像是被利器給刺傷的,白黎在看了那個衣服的破口之後推測。
盛言這個時候也終于反應過來了,「臥槽,這是殺人拋尸啊,這也太惡劣了吧,難道沒有人報警嗎?」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應該沒有人知道啊。
「我想應該是不敢吧,說不定那個凶手是什麼權大勢大的人,這里的學生就算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也不敢和他作對吧。這也能解釋為什麼這幼師里面的人不把他送去醫院了,說不定就是不想救他或者是不敢救他。」
到現在他們所知道的這些信息來推斷,小子這一世實在是太慘了。
可惜啊,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也許是沒有人想要他活著吧。呵呵呵……」霧南突然笑了起來。
其他人全部都看向了他,覺得他突然變得非常詭異了。
「兄弟,你別嚇人啊。」盛言還是忍不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