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看著旁邊的人失落的模樣,多少也有一些不忍心。
白黎︰喜鵲,你想辦法讓他釣幾條魚上來。
喜鵲︰「主人,我沒這個功能啊。」
白黎︰我不管,反正你自己想辦法吧,就算是抓也要給我抓幾條來掛在他的鉤上。
喜鵲︰沒想到主人談起戀愛來是這個樣子,現在後悔讓主人談戀愛不知道還有沒有用。
但是沒辦法,主人的要求必須答應,唉,看來真的要下水去抓魚了。
幸好它不怕水啊,在水里面的動作也還算靈活。
喜鵲俯沖進了河里面,雖說別人看不到它,但是它還是激起了一陣水花。
褚南被嚇了一跳,他正靜靜的盯著自己的魚竿了,誰知道離他不遠處突然翻起了水花。
「怎麼回事?有什麼東西掉到河里面了嗎?」
白黎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看了河里面一眼,然後替喜鵲遮掩,「應該是天上有鳥往水里面扔石頭吧。」
反正正常的鳥都不可能往水里面沖,而喜鵲,肯定就是不正常的鳥了。
「喔,嚇了我一跳。」
喜鵲苦兮兮的在河里面追著魚跑,費了九龍二虎之力,才總算是靠爪子抓住了一條魚。
然後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掛到了褚南的魚鉤上再拉一拉,這才敢坐到河底歇一會。
它太難了,還有比他它更慘的鳥嗎?
然後上面褚南就感覺到自己的魚竿又動了動,這一次的東西力氣挺大的,應該不是水草了吧。
不過他也不敢太過高興,免得一會兒又失望。
慢慢的把魚線拉了起來,等看到魚鉤上確實是掛著一條魚之後這才有心情激動。
「阿黎,我也釣到了,你快看。」而且比阿黎的還要大了,不過因為顧及著阿黎的心情,他沒有說出來。
「嗯,我看到了,南南也很厲害呀,你看你釣的這條魚比我的還大了。」
「我也就是運氣好啦,阿黎才厲害。」褚南害羞。
兩個人真心的互吹,也是挺好玩的。
只有真正勞苦功高的喜鵲還在水里深藏功與名!
而且它的活還沒有干完,主人說的是讓褚南釣上幾條,唉,還得繼續抓魚,苦逼。
做鳥做到它這個份上的也沒有誰了吧。
褚南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釣上來的魚是有人幫他作弊釣上來的,還沾沾自喜的以為自己還挺有釣魚天賦的,因為才等了一會他又釣上來一條了。
喜鵲抓魚抓到癱瘓在水里,而褚南卻撿了很多條魚進桶里面,然後心滿意足的說,「好了,這些也夠吃了,阿黎走吧,我們回去了。」
白黎也選擇性地把還在河里面的某只鳥給遺忘了,「好啊,不過這麼幾條魚應該可以做好幾種口味吧。」
「當然,等一會兒我讓從竹去做。」
不過白黎壞心眼又起,「那南南你會做嗎?」
听到白黎叫他南南褚南就下意識的害羞,變得面紅耳赤的,不過為了表示阿黎以前吃的那些東西真的是他做的,他十分迅速的就回答,「會啊,就算不會我也學得很快的。」
白黎也接著他的話說下去,「那……這幾條魚交給你做好不好,就只做這幾條魚就行了,我也不想你累著。」
話說的冠冕堂皇的,不過想要折騰人也是真的。
而褚南最不會的事情就是拒絕白黎了。
于是褚南欣然答應,「好啊。」
「那我就等著你做好今天的魚吧。」暗暗的折騰了一番褚南之後白黎的心情甚是愉悅。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褚南覺得給她做吃的是一件非常快樂的事。
喜鵲在水里面躺了很久,然後再慢慢的爬出水來。
可憐的它被主人給遺忘了,就在立了這麼大的功之後還將它拋棄在了這里。
喜鵲︰唉,還能怎麼辦啊,自己的主人肯定得寵著呀。
為了主人和為了男主人,它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回來了?」喜鵲回去的時候白黎就只有一個人。
「嗯,那個,丞相大人了?」因為喜鵲才剛剛回來,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哦,我讓他做魚去了。」
喜鵲︰……感覺主人好善變呀,之前為了讓未來男主人高興還指使它干這樣的事情,現在又指使未來男主人去做飯。而且這里又不是沒有人做飯,唉,主人就是折騰吧,使勁折騰,也就只有它和未來男主人縱著她了。
「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喜鵲哪敢有意見啊,人家未來男主人自己都沒有意見。
褚南之前確實是做了不少東西,不過做的東西還是以點心居多,而且也不需要殺魚殺雞什麼的,這一次親自動手殺魚實在是讓他手足無措。
這些魚也太滑不溜秋了吧,按都按不住,到底要怎麼殺呀?
「大人,要不還是我來吧。」從竹看不下去了,雖然他看到大人的囧態也覺得挺好玩的,但是看著大人這可憐兮兮的樣子,終究還是會不忍心。
這魚動的太厲害了,然後水什麼的都濺到了大人的身上,大人現在顯得有些狼狽了。
而褚南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不行,我都說過要自己動手就要親自動手,不就是殺個魚嗎?我以後還會殺雞殺豬的。」
從竹︰大人你想的可真遠啊,難不成還真想去做個廚師或者是個屠夫嗎?
「你在旁邊指導我就行了,我又不是廢物。」他就不相信了,小小的一條魚,他還拿它沒有辦法。
「好吧。」從竹能說什麼,大人自己堅持的話那他當然也不能讓大人改變主意,畢竟大人有多固執他也是知道的。
不過如果換成那個未來的丞相夫人來勸說不定會有用,不,應該是非常的有用。
「大人你按住它的頭,然後拿菜刀將它拍暈過去,這個時候快速的劃開他的肚子,取出里面的內髒再把魚鱗剔除。」
褚南理解了他的話之後,很快一刀子就拍到了魚腦袋上面,那魚果真變得暈暈乎乎的,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再作怪了。
褚南也趁此一刀劃開了魚的肚子挖出了里面的內髒,但是接下來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魚鱗……該怎麼剔啊?拿著刀無從下手的褚南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