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限制與騙局

作者︰傾城何須女子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看著越走越近的金甲刀奴,獒王鐵柱用爪子模了模後勁,都禿了,心中又氣又怒,也沒專心去听頭頂索天機的自言自語,反而打量起對方拿著的武器,下意識的握了握肉墊上有道白痕的爪子,自己的眼光可不差,之前第一眼看到殺威時就看出對方雖是妖刀,但其只是一把中級皇兵,不然也不敢赤手空爪的上。

(這里再次科普一下,之前提到過修行者的武器按靈、王、皇、帝、神五個級別,然後再分下、中、上、極四品,其中古、本命、如意三種武器不在其列。

而人間界的妖族分十階與人族的修行體系相對應,六大基礎,三大傳說,最後一通玄,所以便有人統計了相應階段境界下大致能被什麼級別武器傷到的數據。

下品靈兵破一階,上品靈兵破二階,下品王兵破三階,上品王兵破四階,依次類推,那麼破六階的最低級別便是上品皇兵,可見獒王鐵柱的眼光犀利,因為一旦錯了,一只爪子就可以拿來炖湯喝了。)

而現在刀奴手中拿著的武器,瞧其材質與自己下品皇兵的金瓜大錘一般是非鐵之物,要不在這大黑磁山中根本無法使用,再細品等級,打底應該是把帝兵,至于下中上極嗎?不好確認。

「大王,多加小心,我差不多已經猜出對方是誰了!」

就在獒王鐵柱留著哈喇子貪婪的看著對方武器時,從頭頂傳來索天機的提醒。

「軍師,軍師,他誰不誰的暫且不提,本王自從修煉至六階後就心心念念的要一把上品皇兵,現在對面拿著一把下品帝兵起步的武器,可有什麼辦法奪來?」

听到這話,索天機低眉沉思起來,一點也不覺得當下討論這個有什麼不對的,大王雖說是大王,有個山寨,但也養著一群小妖,花俏之大存不下幾個錢,歸根結底就是窮,而現在對面有一把價值連城的帝兵,要說不動心是假的,于是低語道。

「那接下來的戰斗一切都得听我的,等到事成之後那武器便是大王的了!」

獒王鐵柱听到軍師索天機的話,馬上點頭如搗蒜,那可是下品帝兵起步啊!

而就在索天機與獒王鐵柱商量著如何搶武器時,刀奴的腳步瞬間變快,一個大跨便是兩三米,等獒王鐵柱與索天機回過神來,對方已不到十米。

「快!朝著殺威方向跑!」

索天機這話剛完,獒王鐵柱便動了起來,五丈的身形換算下來便是差不多十六點六六六米,一步跨出瞬間甩開了靠近的刀奴朝著殺威跑去。

眼看著出其不意的攻擊被獒王鐵柱因為身形的原因化解了,刀奴血紅無神的雙目中多了幾分狡詐,身形竟然憑空消失了,而遠方殺威處多了一個金甲刀奴,迎著跑來距離不到三米的獒王鐵柱便是一道金芒斬擊。

不知道現在是多少邁的獒王鐵柱在高速下來不及躲避,金芒斬擊便已來到身前,感受到上面能殺死自己力量,只見其心疼的從嘴中吐出一張青色符紙,青色符紙剛一出現就瞬間燃盡,而獒王鐵柱也憑空消失在原地躲過了金芒斬擊,眨眼後身形再現,不過卻是在百米之外,正惡狠狠的盯著站在殺威旁的刀奴。

「人r的,害本王損失一張瞬移符,作為賠償,你的武器本王要定了!」

趴在獒王鐵柱頭頂的索天機也是心有余悸,然後感慨道。

「大王,你看那武器,前段鏟刃是否像一只欲展翅高飛的鳳凰。」

「軍師,听你這麼一形容,還真像!」

「所以那是杖非杖,是鏟非鏟的武器便叫做鳳翅鎦金鏟,若書中記載沒錯,應該是前朝天寶大將宇文成都的兵器,不愧是那時的天下第二,差一點就把我們變成刺身了。」

「軍師,這般說來那刀奴竟然是宇文成都!?」

「八九不離十吧!畢竟是老二!要不看到大王你拿出雙錘時怎會自然表現出惶恐,據說李元霸便是使用雙錘的。」

「乖乖!沒想到有生之年本王也能見到被李元霸一拳打死的宇文成都!」

當索天機幾次發現刀奴眼中還殘留著一些生前意識時,便與獒王鐵柱配合說了上述的對話,雖說是在百米外的言語,但還是字字傳入刀奴宇文成都的耳中,興許是李元霸這個名字刺激了他,興許還是老二這個詞比較污吧,畢竟老二與弟弟是一個意思!讓原本還有些因剛才一擊自鳴得意的刀奴宇文成都發出兩聲嘶吼。

「啊,啊!」

這兩個啊字中的意思無非就是垃圾話,為了和諧社會所以不讓寫,還請自行腦補。

看著刀奴宇文成都氣急敗壞的樣子,索天機便知道自己的這個激將法已然成功一半,接著又讓獒王鐵柱按兵不動,他需要證實一些猜想,于是再次對著刀奴宇文成都喊道。

「有勇無謀天寶將,一拳打死宇文二!」

此話一出,刀奴宇文成都那能平靜,好似憤怒與屈辱讓生前的意識戰勝了殺威的控制,瘋狂的沖向百米處的獒王鐵柱與索天機,只是沖到七十米處戛然而止,想上前卻又無法跨出,只能啊啊啊的嘶吼。

看著對面三十米處的獒王鐵柱與索天機根本沒有靠近自己的想法,下一秒刀奴宇文成都便瞬間回到殺威所在,手上拿著的鳳翅鎦金鏟憑空消失,他身上有空間寶物,但來不及思考他身上還有什麼好東西,就看到他伸手握住殺威刀柄,輕輕一用力就已把其拔出地面,左腳向後一踏便帶著赤色光柱朝獒王鐵柱與索天機而來,只是相較他當下的反應和速度與之前拿著鳳翅鎦金鏟來說慢太多了。

「大王,他手中暫無帝兵,迎擊!」

之前用掉一張珍貴瞬移符的獒王鐵柱那能憑幾句調侃話散氣,听到自己軍師說的迎擊便散開腳丫子奔跑,因為雙方都在朝著對方趕來,很快便踫面了,爪與刀相踫發出金鐵交鳴聲,留下空中一串火花後便已分開,但力量上稍顯不如的刀奴宇文成都竟被拍回之前插著殺威之處。

果然,現在是中品皇兵的殺威砍在獒王鐵柱的六階妖身上只能留下一條白印,破防什麼的就不要想了。

「大王,後退!」

就在獒王鐵柱想乘勝追擊再來一發時,耳中傳來索天機的提示,便下意識的後退,而原先所在處竟出現了刀奴宇文成都,他正拿著鳳翅鎦金鏟重重砸下,濺得土石亂飛。

「好快的速度,竟然在其後留下了殘影。不過也驗證了我的猜想。」

感覺自己劫後余生的獒王鐵柱一邊听著頭頂索天機的言語,一邊快速的向後退著。

「軍師,你發現了什麼?」

「大王請看!」

頭頂的索天機用短短的犬指指著又插回地上的妖刀殺威,然後解釋道。

「其實很簡單,就是限制,經我多次觀察與驗證後發現,作為刀奴的宇文成都不能離開殺威半徑七十米,雖然他能瞬移回到殺威處,不過在他拿著鳳翅鎦金鏟時是無法拿起殺威的,若我猜得沒錯,大概是因為帝兵的自豪,自己主人被中品皇兵奴役,而自己被主人奴役,這般推算下來就等于自己被一把等級比自己低的武器奴役,換誰都心里不舒服,豈會心平氣和的與之合作,所以呢,殺威便用了一個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曹賊把戲,但這也是對我們最有利的,當下我們主要的任務不是打敗對方,而是拖住一柱香。」

已然退到離殺威七十米外安全區的獒王鐵柱有些不明白,自己軍師為何如此看重那個自稱陸未央的少年,他說一柱香後有一線生機便有一線生機?

「軍師,何故如此信任那人族少年,你難道忘了自己的遭遇了?」

只是頭頂上的索天機沒有回答獒王鐵柱,繼續說著接下之事。

「大王,當下大王只要記住根據刀奴宇文成都的武器轉換選擇進退便是了,一定要拖到一柱香!」

小小身體的索天機語氣中充滿了大大的毫氣,這份心境終于影響到了其實一直想著看情況不妙就跑路的獒王鐵柱,也是在這短短幾句話下,刀奴宇文成都又拿著殺威沖來。

望著越沖越近的刀奴宇文成都,索天機皺了一下眉毛,因為他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事情真如自己分析的一樣嗎?這個觀察與驗證的過程也未免太過順利了吧!

只是當獒王鐵柱馬上要與刀奴宇文成都接觸時,他看到了刀奴宇文成都眼中的狡詐,終于明白是那里不對了,他這次為何要把另一只手別于身後,于是急忙大喊。

「大王,有詐!」

頭頂突然傳來的著急話語讓獒王鐵柱條件反射的跳躍而起,並及時收回了拍出去的爪子,不過還是遲了半分,一朵紅中帶著絲絲藍色的血花飛濺,刀奴宇文成都原本別在身後的手上竟然拿著鳳翅鎦金鏟。

這是戰斗以來第一次正真意義上有人受傷,而一躍而過獒王鐵柱根本顧不上流血的爪子,著地後帶著警惕瘋狂的後退,因為剛才飛濺的血沒有落地,竟然漂浮在半空中凝聚成一團飛至殺威刀身上被其吸收。

看到這一幕的索天機已然知道殺威真正的等級。

「古兵便是古兵,豈能駕馭不了一把帝兵,原來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對方想讓我看到的,真是愧對天機二字!大王,快跑,現在你受傷了,已經不能戰斗,不然一旦靠近殺威你的血液便會被其吸收,直到成為一具干尸。所以,剩下需要爭取時間的任務就交給我吧!」

索天機說這話時無悲無喜,一躍跳下獒王鐵柱的腦袋,著地後從掛在脖子上的空間袋中拿出一顆赤色如火的藥丸。

「軍師,不可食用燃血丸,本王還能戰…」

獒王鐵柱的話語講到一半,就被一個爆炸聲掩蓋,連準備嗑藥的索天機也朝著爆炸方向看去,是聚義大堂?在血色的月光照耀下,好像上天的是一個屋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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