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王之王懂穿腸!
他發了特推。
狠狠地譏諷了一波張蕭!
呵呵,你發明出了光刻機又如何?你知道量產才是一個大國最需要具備的特質嗎?
如果你們需要幫助,我可以毫無保留的將我的同情心收好!
哈哈哈哈!
「哈哈哈!笑死爹了!這波嘲諷我給滿分!」
「龍夏還真以為自己發明出了光刻機,就真的天下無敵了?」
「差得遠呢!不能量產芯片,就別想抬頭做人!」
「還是老老實實,乖乖地進口我們的芯片吧!」
「這頭大肥羊,可不能讓他們繼續造出來了!」
「說得好!說得妙!讓龍夏這幫廢物,都去吃女乃吧!」
「樓上的,你們這群洋狗,看我龍夏寶刀將你們屠殺殆盡!!」
「……」
張蕭毫不客氣,針鋒相對,在特推上發了個消息。
我家的金毛又開始犬吠了!如果有誰看到請打電話和我聯系!對了,它呢,是一只會說人話的金毛,小心點,別被罵了!
這一發出來。
頓時攪得國際上風雲不寧!
「我靠!龍夏你們這群蠢豬,竟然罵我們!」
「樓上的笑死我了!」
「牛逼老哥!你這渾身沐浴燈塔光輝的人,也敢罵!佩服佩服!」
「這個張蕭也是真的剛!」
「這不是給龍夏抹黑嗎?我龍夏的人就這素質?」
「……」
不少國人都認為張蕭代表龍夏,不應該初次污言穢語,讓國際上看笑話。
實則。
有必要在意別人的看法嗎?
你只要夠強!
你只要夠牛逼!
誰敢對你不恭敬?
有些人就是跪久了,站不起來,看到別人站起來,心生嫉妒羨慕之外,還想將別人一起拖下水,一起跪罷了!
「張蕭,你這麼公開罵人,是不是有點損害我大國形象?」
玉少剛微皺眉頭,有點懷疑,試探的問道。
「損害?你們管這叫損害?人家都在上面嘲諷我們了!我們還做個謙謙君子,大喊著之乎者也?」
「這是病態!!」
張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對他們這些戰區的人如此想,感到十分不滿!
他們是被壓迫太久了!
以至于都忘了體內還存在著先烈們的狂野熱血!!
他們是審時度勢,顧慮太多太久了。
以至于骨子里的血性都快沒了!
任何事都要思前顧後,考慮很多方面的影響!
那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我們受制于人!
只能忍讓!
忍讓!
再忍讓!
以至于,讓別人在我們脖子上拉屎撒尿,仰天大笑!!
「我是我!國是國!這一點,我早就在注冊特推賬號的時候就說了!」
張蕭很生氣。
玉少剛,葉滄瀾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此刻張蕭心中的怒氣。
就連雷山等一干戰士,也都驚住了!
他們從未見過張蕭生氣。
在他們的印象里。
張蕭是溫和,輕柔,懶散如春風,偶爾間帶著一絲打趣,待人很是謙和。
可現在
「我罵誰了?我誰都沒罵!我只是在說我家的狗!至于其他意思,都是別人的腦補的!」
「我們不要太過在意他們的看法!因為我們已經強大了起來!已經可以讓他們來看我們的眼色!已經可以讓他們對我們卑躬屈膝!」
「量產7納米芯片的光刻機,很快就能夠造出更多台!」
「並且,我很快就會將光刻機改進,讓每分鐘切割晶圓的速度提升兩倍!!」
「到時候,我們就會成為世界第一大芯片出口國!制造國!!」
張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怒氣沖沖的掃視了他們一眼!
「如果想讓我刪除留言,那就去問問老人,看看他怎麼說!」說完。
張蕭 的一聲,摔門離開!
他太生氣了!
憑什麼我們龍夏必須顧左右而言他?
以前的確要如此。
因為我們什麼都沒有,只能一味的打嘴炮,一味的站在正義角度,用不痛不癢的話來反駁他們,威脅他們!
可現在。
龍夏不需要這樣了!
因為有我張蕭!
龍夏不需要再懦弱退縮!!
許久。
玉少剛在操場的高台上找到了張蕭。
夕陽西下。
落日的余暉,殘紅如血,顯得格外單調淒涼。
張蕭正單手托腮,坐在高台,居高臨下的看著運動場上奔跑的少年少女,目光呆滯。
夕光打在他的身上。
讓那刀削般的俊容。
看上去有些神聖,有些孤寂,有些悲壯。
那單薄的肩膀和脊梁,似乎逐漸壓塌下來。
一人肩挑凡世!
終難敵時光沖刷!
「剛叔,你來了~」
「張蕭,你別生氣,剛才是我們說」
張蕭一揮手,微微一笑︰
「別說話,坐下來,靜靜地看, 看看這些無憂無慮的學生們。」
玉少剛眼中有一絲感嘆。
這些在操場上玩耍,嬉戲的學生,大部分都是大三,大四,比張蕭還要大好幾歲!
可在張蕭眼中。
這些比他大的學生,反倒成了孩子!
張蕭身上有著遠超年齡的成熟和老成。
有時候。
玉少剛都懷疑。
張蕭是不是修煉了返老還童之術?
其實他體內住著一個很蒼老的靈魂。
「歲月靜好,是因為有人替他們負重前行。」
許久。
玉少剛笑了笑,莫名的感慨道。
「有些人生來就是要背負重擔的,這是命,誰都改不了。」
張蕭淡淡一笑,緩緩起身,雙目中綻放出了驚人的光芒。
旋即。
猛地一跺腳。
拍手大笑。
「我想到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光刻機的切割速度提升到三倍了!!」
玉少剛被突如其來的話語,驚呆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雷哥,送我回去!快!」
張蕭抓起地面上的衣服,蹦著跳著,從高台上跑了下去。
「快!保護好他!這麼高,摔傷了怎麼辦!」
玉少剛見狀,急忙對雷山喊道。
咚!
一聲悶響。
張蕭從五米高的高台,一躍而下。
雙腳落地之處。
有兩個深深的腳印。
但他渾身上下,毫發無損!
雷山跑到樓梯的一半,咽了口唾沫,僵硬的扭過頭看向玉少剛。
那眼神,明顯在說
剛叔,就這還用我去保護?
到底誰保護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