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向輝,大皇子,何仔仔,包括蔣經,吳肥肥,基本都在。
「咋回事兒啊?」
我走進去,背對著大盆,抬頭沖著向輝問道。
「難道這還不夠明顯麼?干起來了唄!」
向輝捂著已經不怎麼冒血的鼻子,氣急敗壞的說道。
「那你現在干啥呢?」
我無語的問了一句。
「讓他賠錢,必須賠錢!我他媽長這麼大,頭一回讓人當不倒翁打!」
何仔仔眼楮通紅,把每個月來例.假,心煩那幾天的狀態,演繹的淋灕盡致。
「你們好幾個,沒打過人家一個,還要意思讓人家賠錢啊?!」
我回過身,扭頭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大盆,隨即問道︰「還認識我麼?」
大盆抬頭一瞅,愣了幾秒,隨即恍然大悟︰「哦,你是媳婦跟別人干起來都不知道,還在打電話的那個!?」
我听到這話,頓時一腦門黑線,有點尷尬的點頭︰「恩!」
「你咋在這兒呢?」大盆沖我問了一句。
「呵呵,沒事兒,我過來溜達溜達!」
我也沒多解釋,隨後沖大皇子問道︰「你的那個朋友,咋樣了?」
「讓他打了一拳,人沒起來!直接送醫院去了!」
大皇子非常心煩的說道。
「!」
我听到大皇子的話,沉默幾秒,隨後沖著大盆問道︰「我家里人的傷,就不用你管了,你把人家的醫藥費給掏了就行!」
說完,我就要走。
這時候,我感覺自己已經挺夠意思了。在家具店的時候,大盆替馬小優解過圍,現在我也沒逼著他要向輝和大皇子等人的賠償,只是要求他把鴻哥的醫藥費掏了,這就算我還他人情了。
「我憑啥給他掏錢?!他拿J.b杵我嘴,我揍他不應該啊?」
大盆理直氣壯的問了一句。
「恩?杵你嘴?」
我頓時一愣,皺眉看向了大皇子,眼神露出詢問的意思。
「恩,鴻哥是有願意杵嘴的毛病!」
大皇子有點尷尬的沖我說了一句。
「踫!」
我抬腿就是一腳,直接蹬在他腰上,隨即說道︰「你瞅瞅,你認識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那我也不能問人家有啥愛好,然後再交朋友啊!」大皇子挺委屈的說道。
「這人我認識!沒啥大事兒,就讓他走吧!」
我指著大盆,聲音很小的沖著向輝說了一句。
「啊!」
向輝點了點頭。
而我轉身就走了。
「你拿一萬塊錢,給鴻哥吧!」向輝思考了一下,沖著大盆說道。
「沒有!」
大盆思考了一下,咬著嘴唇說道。
「操,那五千吧!」向輝掃了一眼大盆,看見他的襪子,還有里面的衣服,略微停頓了一下,皺眉說道。
「五千也沒有!」
「耍臭無賴?」向輝有點要急眼了。
「沒耍,我真沒錢!」大盆抬起頭,抿著嘴唇說道︰「有錢我就給你了,畢竟我動手打人了,但我現在真沒有!」
「那你有啥啊?!你總得留點啥吧?手表,項鏈,鑽戒,啥都行!」何仔仔插了一句。
大盆低頭想了半天,隨後似乎猶豫了許久,然後還好像挺不樂意的說道︰「其實,男的我接受不了,但要是女的,我一咬牙也就干了!」
「啥意思?」何仔仔冒著大鼻涕泡問道。
「還沒听明白麼?!他意思是,打咱們三個就白打了,完了還得給他找個女的掙點錢,他才能賠出來!」
大皇子崩潰的說道。
「生活所迫,我也不得已為之!」大盆臉色微紅,似乎還挺感慨。
「你快拉JB倒吧!你是不是以為自己長的老帶勁了?!我實話跟你說吧,要不因為你長的磕磣,鴻哥說啥不能拿J.B杵你嘴!!他是拿你當泰.森長相嫖的,你明白麼?」大皇子嗷的一聲罵道。
「你再說一個杵嘴的事兒,我看看?」
大盆宛若被踩到了貓尾巴。
「都別他媽吵吵了!我脖子都干挫了,聲太大,震的我倆蛋一晃一晃的!」
何仔仔莫名其妙的急眼了。
「哎.呀.我.操,這都啥和啥啊!!」
向輝徹底崩潰,用毛巾捂著鼻子,轉身就走了
上次在機場,出租車和專車發生大規模斗毆以後,我和老賈就相當于達成了口頭協議!
事實上,老賈最近已經開始著手操作專車公司的事兒了。他讓自己的小舅子「郝五」出面,單獨成立了一個公司。
為什麼讓他小舅子出面弄呢?
因為老賈不想自己露面,畢竟他是帶頭抵制專車的人,回頭自己偷著弄一個,那容易讓別罵他不仗義!而他這個小舅子郝五,以前一直在外地混,據說混的還不錯,手里也有點錢,回來以後沒啥事兒干,也正在找項目。所以二人在家宴的時候,隨口聊了聊,沒想到一拍即合,直接成立了一個公司。
而且外面的人,很少有人知道,老賈和郝五是姐夫和小舅的關系。
公司成立了以後,二人合資買了三十台私家車,這里面只有十台現代索8是新車,其他的車都是二手的。什麼雅閣,速騰,帕薩特等等一系列的中檔價位車,他這兒都有。
這三十台車,花了小五百萬。剩下的公司選址,雇佣員工,高薪挖人才,開發APP軟件,等一系列投資,又花了老賈四百個左右。這還不算司機的開銷,加一塊就得有小一千萬了。
而這個投入對真土豪老賈來說,不算多,但也不是小數了,由此可見,他在專車上,是很費心思的。
但將近一千萬撒出去以後,老賈卻發現,自己還是有點寸步難行!
因為出租行業收款非常慢,就是零錢湊整錢的行業,算是長線投資,短時間內很難見到切實利益。而老賈是草根起家,他的目光跟黎忠黨肯定是有一定差距的,他受不了這麼燒錢,很心疼!
這天晚上,小舅子郝五來到老賈家里,進屋就說了一句︰「操,我還當向南是咱戰友呢,沒想到也是個牆頭草的選手!你知道麼?今天晚上,向南親自在海洋安排的黎忠黨,倆人正經沒少喝!」
「恩?」
老賈一愣,皺眉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