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殤直接黑了臉「再次讓你以後都沒飯吃。」
姑烈歌一听,趕緊三口倆口把嘴里的鰻魚段強咽下去,噎的他直翻白眼。
「應該就是我們的人。」
「去看看。」秦無殤指示他。
姑烈歌忙不跌的跑出去了,那速度跑的比兔子還快。
「這小子有點狡猾啊,無殤你以後有的操心了。」暗承驍調侃道。
「神苗,神種糧食,木神塔都是我媳婦在管。要操心也不是我。不過我媳婦養小六的時候都把經驗磨煉出來,收拾他估計一點問題都沒有。」
「等等,你媳婦負責管他們?你媳婦在你們部族具體負責哪一塊啊?」暗承驍好奇的問。
「我媳婦負責管理丹藥和煉丹師,還有一些倉儲庫。」
「你媳婦負責管庫?」暗承驍立即叫道。
「怎麼了?你們部族的倉庫誰管?」秦無殤驚愕的看他,總感覺暗承驍剛剛好像大吃一驚。
「自然是族長親自管啊。倉庫多重要的地方。」
「我們這邊都是我媳婦在管,她已經接管倉庫很長時間了。」
「那你們族里的老人放心嗎?」暗承驍壓低聲音好奇的問。
「咋的,你也想讓你媳婦管倉庫?」秦無殤也八卦的問。
「咳咳咳,我們部落族長可是很厲害的。」暗承驍道「我只是未來有可能接替族長人選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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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若是你不笑的那麼燦爛猥瑣,我就信了。
你小子指定是未來的族長人選,所以才問我這個問題吧?
「媳婦管庫有很多優點的,至少你想拿什麼東西,讓媳婦辦就行了,都不用自己去拿礙誰的眼。」秦無殤道。其實他的軍團都是他一言堂,說啥是啥,想拿啥就拿啥。
不過暗承驍的情況不一樣。他那部族老人特別的多,也為難他了,即使繼任族長也不可能拿到全部的話語權。
這就想他在外頭自立還好說,要是被他前世的親爹無極仙君給逮回去,那原本說一不二的地位瞬間就沒有了,真正說一不二的就變成了無極仙君老頭子了。
其實無極仙君長的比他還臉女敕的,為了讓自己看著更威嚴一點,秦無殤特意把自己往成熟了打扮。可是人家無極仙君是靠高冷豎立起來的威脅,人家靠氣質不靠臉,所以連女敕也無妨。
要不是雲婧全力反對,秦無殤估計連小胡子都弄上了。秦無殤總想把自己弄出一副大佬的款兒,問題是你還不是大佬呢。
秦無殤的話立即讓暗承驍心領神會。
「對了,我家爺爺給我媳婦檢查了一下,說是她肚子里的寶寶也能又是一個真正的神族。」
「混血神族?」
「說道好像你閨女不是混血神族是的?」
「我閨女都已經降生了,你家小娃還在娘肚子里蹲著呢。」秦無殤直接翻他白眼「你媳婦啥時候生啊?」
「本來快要生了,現在又沒信兒了。」暗承驍無奈的說道。他媳婦也是神裔,而且屬于血脈很純那種,她媳婦跟他一樣前頭幾個兄姐都是神族。
幼年期就夭折的那列的兄姐,本來族里的意思,是催產。不讓小家伙以神族的身份誕生,還是神裔安全,打斷祂的蛻變。因為只有在娘肚里祂才好蛻變。等出生後,再從神裔蛻變成神,就艱難多了。
可是他媳婦舍不得,非要支持小東西蛻變。
有神能儲備跟生個幼神那是倆回事啊!
這也就是他們神裔吧,當初那些老家伙還沒有死透,還能掙扎,所以宇宙大意志不敢降下大災禍,直接把他們滅絕!人家用熬時間的法子,剪除直接的禍害。
所以他家的小娃生下來也是個麻煩啊!
姑烈歌帶著人加速過來了,到了近前就能夠看見他們連跑帶喘的,渾身都是熱汗。
「我們到了。」
「秦族主,我們到了。」
「你叫我什麼?」秦無殤沒好氣的問。
「秦……族主,族主大人。」眼見秦無殤瞪他,姑烈歌立即改了稱呼「這就對了,以後你們都給我干活,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還想不听我話?一個部族只有一個族主,以後我就是你們的族主。」
姑烈氏的神裔一個個听了這話,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最後齊齊去看姑烈歌。
「吶,端誰飯碗听誰話唄。」姑烈歌首先妥協了。
秦無殤滿意的頷首。「來人,安排人帶上他們我們會營地。」
暗承驍下巴都快要驚掉了,這特麼的是強吞啊,問題是姑烈氏你咋不反抗呢,你炸點刺也行啊?
可是沒有,一個都沒有,姑烈氏的人一個個都極為乖巧的听從安排跟著秦無殤人的走了。
等到連姑烈歌都給安排送走了,暗承驍實在沒忍住問道「怎麼你可以突然強吞姑烈氏族,而他們居然連一個反對,法抗的都沒有呢?」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有仔細研究過木神裔?」秦無殤反問。
暗承驍詫異「怎麼了?這里面難道還有什麼說法嗎?」
「那當然了,木神裔,木神族,其實都是十分愛好和平的,他們輕易不愛打仗,也不愛鬧紛爭,實在跟其他神族起了矛盾了,退讓妥協的也是他們。
十次八次吃了虧他們也不在意。
木神裔,木神族中雖然也有擅長戰斗,戰斗能力強的,但是那絕對不是姑烈氏,姑烈氏是跟木神塔聯系在一起,他們就是打輔助的。擅長種田,種神藥,修建運轉木神塔,對了,還喜歡煉藥,煉丹,全族都是極好的煉丹師的人選。」
「噗,我怎麼不知道呢?我還以為木神裔都一樣呢。」
「那怎麼可能,我們暗冥修羅中,秦氏,黑氏,暗氏,羅氏就特別擅長戰斗,可是莊氏就不怎麼擅長戰斗,對外來說,我們都暗冥修羅都是十分的厲害的的,可是在我們內部,大家誰不知道誰啊。」
啊噗噗!!~
「你這話怎麼不當著莊冼罌的面說呢,我看到時候他的臉色會如何?」
「這種話我我也就跟你說說,我哪里可能當著莊冼罌的面說,那不是專門氣人家莊冼罌呢嗎?我跟他又沒有什麼仇恨,我干嘛當面得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