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我答應,跟你回北烈

半晌後,侍衛似是平復了許多,轉念又開口幽幽問道「對了,如今既然衣姑娘也已經知道了我們萬嬌閣的真實背景,咱們也就不妨明人不說暗話。不知,衣姑娘女扮男裝到萬嬌閣來,所為何事呢?」

衣上雲等的便是他這句話,月兌口即出「你們把玉娘藏到哪兒去了?」

果然如主子所料,這衣上雲還真是為了那玉娘而來,侍衛心里暗自琢磨著,稍作猶豫,他又放眼過去看了看那一片漆黑當中的珠簾後的主人,緩緩道「如果我們把玉娘交出來,那衣姑娘是不是就會考慮接受我們北烈國的邀約了呢?」

「哼,你們這算是威脅本姑娘麼?」衣上雲聞此嗤之以鼻地朝那侍衛怒道。

「衣姑娘此言差矣,對于您這樣的世間奇才,我們北烈國求之尚且不及,又怎來威脅一說呢?我們只是覺得像姑娘這樣世間難得的解毒高手,做一名奴顏婢膝的王府醫女實在是太屈才了.有道是‘良禽擇木而棲’,這若是以後跟著我們殿下,姑娘你大可享盡這世間無窮無盡的繁華與尊榮,何樂而不為呢?」

听了侍衛這番話,衣上雲更不屑與他這類人繼續再多做言語,最後只道「你們當真以為這天下皆是些賣國求榮的不知廉恥之徒麼?奴顏婢膝怎麼了?王府的醫女又怎麼了?王府的醫女也好,奴婢也罷,皆是靠自己正經的本事過活,心安理得的吃飯。可如果背叛了西秦,違背了自己的良知,即便日後錦衣玉食,極盡奢華,亦是落得個遺臭萬年賣國賊的罵名,永生永世都遭人唾棄。這孰輕孰重,不必我說,想必就連你這樣的蠢貨尚且都能分的清吧?!」

「你…衣上雲,你不要太不識抬舉了,若是再繼續這樣挑釁我的忍耐度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顯然,侍衛又一次被衣上雲氣的跳腳起來。

然衣上雲卻只瞪了他一眼,絲毫不懼怕他。隨即依舊鎮定自若地朝著屋內那漆黑的角落里的珠簾後面淡淡地斜了一眼,平靜地道「好了,不要再在我面狐假虎威了,一口一個北烈國北烈國的,好像這北烈國是你一個小小侍衛說了就算的一般。我看我們今日談的這些事,也不是你這個身份便能做得了主的。你也就不要在這里再多費唇舌瞎吵吵浪費時間了。不妨讓你的主子從那簾子後面出來親自談好了,躲在黑暗里太久,別憋悶壞了。」

侍衛聞之,驚訝地看向了那一片漆黑之中。

而接著,拓跋澤果然緩緩起身來掀開密密的簾子從那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一邊拍手鼓掌,一邊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果然是個奇女子。本皇子久聞衣姑娘醫藥之術頗為不凡,今日一見,不想竟還是個忠貞愛國的熱血女子,佩服,佩服。」

豈料,他的這番甚是高調的惺惺作態,衣上雲見聞卻並沒有理會,甚至都未曾正眼瞧他一下,只依舊如初般端坐在案幾邊正視著前方,只細微地朝其不屑冷冷哼笑了一聲。

拓跋澤無趣的戛然而止,隨即擺了擺手,一旁的侍衛便匆匆行禮退了出去,室內只剩下其與衣上雲倆人。

緊接著,他邁步走到一旁熄滅著的油燈邊上,又親自動手點亮了其中兩盞,挑了挑燈芯,屋里瞬間亮堂了許多。于是,他緩緩邁步亦走向衣上雲坐著的案幾邊上亦落坐下來,道「衣姑娘,本皇子不妨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這時,衣上雲方才眨了眨眼楮,似是已經做好了聆听及迎戰的準備。

拓跋澤隨即開口問道「不知衣姑娘與玉娘是朋友,還是親戚?」

衣上雲冷冷地回了一句「我與玉娘非親非故。」

拓跋澤驚訝地怔了一下「非親非故?衣姑娘為何要冒險去救一個與自己非親非故之人呢?」

衣上雲聞此忽然扭頭看了他一眼,稍作思索,後又收回視線依舊正色著回他「如果你要這樣問的話我與玉娘原本是非親非故,但今日因為你這個人和你這個人的這句話,我便與玉娘成了同命相連的手足同胞。自己同命相連的手足被困,我又豈有袖手旁觀,不救之理?」

拓跋澤听了似是有些疑惑不已,問「因為我這個人和我的這句話,你與玉娘成了同命相連的手足同胞?不知衣姑娘這句話如何做解?」

衣上雲哼笑一聲,忽然抬起頭來眼楮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鏗鏘有力道「面對外敵入侵,國將不國,每一個西秦國人皆為一女乃同胞的兄弟姐妹。」

話一說完,拓跋澤不禁心中頓時肅然起敬,深感震驚,竟瞬間呆愣了住。

半晌後,方才醒過神來。眼楮忽然落在案幾上放在衣上雲面前的那盞她至今都尚未動半分的玫瑰紅茶上。

只見他左手優雅地端起,撩著右邊的袖袍,將手伸過去在衣上雲的面前,將她面前那盞早已冷掉的茶湯拿回來倒掉,又重新烹煮了一壺新茶親自幫她添上「姑娘果然非一般女子所能及,方才的話真是語出驚人,讓本皇子甚為動容啊。」

見衣上雲依舊面無,拓跋澤卻端起一臉笑容道「衣姑娘不妨嘗嘗這杯南國上好的的玫瑰紅茶,這可是玉娘很喜歡的一道茶湯。」

聞此,衣上雲終于想起來,難怪方才她一進屋來,就覺得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味道。眼前這個茶香味和玉娘與蘭香人手一只的那個散發著陣陣幽幽茶香的香囊上的味道竟是一模一樣的。如此珍貴的南國極品玫瑰花茶,難道那香囊里的茶葉是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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