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斷姻緣

眾人都是無語了。

如果不是姜子芽從小就名氣很大,這里的很多人是看著她長大的,或者跟她一起長大的,那麼听著毒電狂魔言之鑿鑿的話,還真的可能對姜子芽的性別產生懷疑。

韋小寶環顧四周,看大家都是一副恨不能咬死他的樣子,笑笑說道︰「害,開個玩笑而已,你們真不經逗。我聲明,我確實不是姜子芽,可姜子芽真的是個男的。」

「我鄰居的朋友的姑女乃女乃的大佷女的小姑的外甥女,就是姜子芽的一房老婆,一胎就給他生了三個大胖小子。」

「大家不信的話出去找我鄰居的朋友的親戚問問,或者找姜子芽本人問也成啊。」

「姜子芽既是潛龍榜上第一人,又是星河館高高在上的大師姐,不,是大師兄……就憑她的身份、實力和地位,假使沒有事實依據的話,縱使給我一百個膽子,我都不敢隨便質疑她。」

「我總結一下哈,姜子芽是男生女相,又喜歡穿女裝的真男人。」

韋小寶說這話的時候,孔方圓的心理活動是︰姜子芽我都沒見過,誰知道她是男是女?

我只知道姜子牙是個白胡子老爺爺,還寫了一部傳世兵法,名叫六韜。

何況在前世地球,連劉天仙當年都被人質疑過性別,質疑一下她姜子芽有啥大不了的。

這也不怪我,誰叫她姜子芽的名氣高,流量大,借著她才能獲得更高的關注度。

反正性別這事兒,別人可以隨便的懷疑,而她自己也沒有啥好法子自證清白。

眾人的心理活動各不相同,但是大致都是︰這賤貨滿嘴跑火車,胡亂放炮,我不信,我堅決不相信。

不過……姜子芽真的是男的,是女裝大佬嗎?

可從小到大姜子芽都是我的女神啊,她變成男的,我咋辦啊?

或許,性別不打緊吧,他是個男的,我……我照樣愛他。

此生不渝。

而這個時候,韋小寶再次開口了,說道︰「我就不逗你們了,我的真實姓名是︰月弈。」

「我在天月谷的乳虎榜排名第一,也是天月谷第一天才,跟人族的姜子芽是一個層次的天才和美人。」

「當然我知道,大家已經不相信我了,誰叫我騙了你們一次,你們都是聰明人,怎麼會再上我的當。」

「而且我說自己是人族,你們還有點信,說我是月族你們是一點點都不相信的。」

「為啥?因為我沒有亮出自己的血徽啊。」

「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這樣說呢?原因很簡單,因為我不是月弈本人,我是月弈的分身。」

「我到了這里之後,跟本體失去了聯系,在我的主人的幫助下,在月弈留的神念中,孕育誕生了新我。」

「我在這里恭喜你們,你們有的人猜對了,我確實是天狐一族第一美女,狐銀容的分身的人寵。」

白青諾本在听韋小寶胡扯,這時很適時的跳起來,跳到韋小寶的頭頂,抬起前爪模模韋小寶的狗頭,宣示自己的主權。

韋小寶干咳一聲,繼續道︰「我是一個全新的生命,我是月弈,我又不是月弈,我知道月弈的一切,包括她的血徽圖形……」

「這個我可不敢說,說了你們也不敢听。」

「你們看到我是個男的,或許會質疑,是不是我又要說,月弈是個男的?」

「恭喜你們,猜錯了。」

「月弈確實是個女的,但是她有一顆男兒的雄心,這里的雄是雄性的雄。」

「月弈修行的目標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天人化生,變成一個貨真價實的男兒。」

「月弈喜歡女人,喜歡身材火爆的女人,她私底下寵幸過的這樣的女子很多。」

「巧得很,現在這里就有一位。」

「她就是……葉缽。」韋小寶抬手指向,汪蠟燭一伙中,身材最為火辣的女子。

葉缽最早沖出山洞,被一伙人圍攻,早已是遍體鱗傷,搖搖欲墜。

在毒電狂魔開始胡扯之後,圍攻的人大都慢慢的放緩,乃至停止了攻勢。

葉缽也才有了服食藥實,喘口氣的時間,不至于油盡燈枯而亡。

忽然听到毒電狂魔,語氣帶著肯定,表情帶著鼓勵,問她有沒有被月弈寵幸過。

葉缽看毒電狂魔信誓旦旦的樣子,不由的認真的回憶起來,難道我真的被月弈寵幸過。

「我……我沒有。」葉缽皺著眉頭,想來想去,都沒有這麼一回事。

她壓根跟月弈沒有過交集啊。

不過呢,被月弈寵幸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月弈不僅是個美人,還是天月美人榜上排名第十的美人。

她葉缽若是被月弈寵幸,是她的光榮。

可是沒有就沒有啊。

葉缽是一個耿直的人,她堅決不能說謊,後面的兩個字不由加重了語氣,表現的非常肯定。

韋小寶對葉缽的表現很滿意。

人常說,那啥一大就無腦,事實證明,凡事不能一概而論。

葉缽戲就演的非常的好。

她的遲疑和猶豫很淺,很輕微,恰到好處。

是啊,那月弈是天月谷第一天才,未來的成就不可限量,追隨者不在少數。

葉缽敢肯定才見鬼了。

這一刻,很多人感覺實錘了,不再認為毒電狂魔是在胡扯了。

韋小寶哈哈一笑,繼續說道︰「這下信了嗎?肯定還有些人不相信。」

「不相信,不要緊,只要你們回想一下,月弈特殊的一些行為,肯定會得出自己的結論。」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從今兒起,喜歡月弈的男人,你可以喜歡其他人了。」

「月弈本體確實比我這個分身好,但她終究是個女兒身,有些事……你懂得。」

「所以喜歡月弈的女子,你們可以喜歡我了。」

「而我……身為月弈的分身,心是月族的,外形是人族的,但我是狐銀容的,所以我終究屬于恆族。」

「月弈的名字,我不能用了,從今天起,大家不要再叫我毒電狂魔,請叫我月芽,月弈的月,姜子芽的芽,哈哈……」

伴隨著一連串魔性的大笑,韋小寶的放毒結束了。

而眾人則大都被他毒到了。

人族和月族的兩大年青女神,聲名在外,但是真的了解她們的人不多。

又有葉缽這個證人在此,所以眾人難以置信的同時,不由得也半信半疑。

有一點可以確定,姜子芽和月弈的名聲,被毒電……不,被月芽給玷污了。

就像純潔干淨的蓮花上沾了兩口口水一樣。

姜子芽和月弈在眾人的心中,再也難以保持高高在上的形象了。

畢竟,姜子芽是女裝的大佬,而月弈……不提也罷。

若是你單純的喜歡身材火爆的女人,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畢竟同性才是真愛。

可是你為啥想要變成男的,還搞了一個非常不正經的分身出來。

毒電狂魔那麼的下賤,一個大男人,竟然取名月芽——一個听起來又軟又萌的名字,何止是不正經,簡直是妥妥的心理變態。

月芽……呵呵,我信了你的邪!

你明明一直在自稱「韋爵爺」,現在卻讓人叫你月芽。

你不變態誰變態。

你今兒在這里,盡情的往月弈和姜子芽的頭上亂潑污水,如果死在這蝴蝶谷里,或者出去之後,真的成了狐銀容的人寵,那也就罷了。

不然的話,肯定要被月弈和姜子芽拉清單,算總賬。

你真當星河館和天月谷的兩個第一天才是好惹的嗎?

還有點菊狂魔……他(她)專攻人的下三路,與月芽相比,下賤的還入木三分。

引用某錢姓作家的話,這里「說的‘三分’,不是‘三分流水七分塵’的‘三分’,而是‘天下只有三分月色’的‘三分’。」

點菊狂魔是這天底下一等一的下流貨色,生冷不忌,男女亂點。

今兒必須讓他露個面,至少顯出道韻氣息,以後……

以後踫見他,繞著走。

要是露個面,或者把名字亮出來也成啊。

「毒電狂魔,你……」汪蠟燭剛一開口,就被韋小寶給打斷了。

韋小寶把白青諾,從腦袋上抓下來,對汪蠟燭說道︰「我已經強調過了,我叫月芽,汪蠟燭,你敢亂喊,我就請那誰再次點你,別說我沒有警告過你。」

汪蠟燭,汪蠟燭!

汪心燃氣的表情扭曲。

這賤貨一而再,再而三的叫她汪蠟燭。

從今以後,或許叫她汪蠟燭的人,會比叫她汪心燃的人更多。

甚至某一天,人們會忘掉她真正的名字,都叫她汪蠟燭。

大家一叫她汪蠟燭,就會想起今日,她被點菊狂魔點了菊花。

當然,前提是她能活下去,活著搶到玄實,活著離開蝴蝶谷,活著回到梵天門。

不然的話,汪蠟燭也好,汪心燃也好,連一撮塵土都不如,沒有什麼區別。

汪心燃強忍著怒氣,把諷刺當祝福。

只要能活著出去,汪蠟燭就汪蠟燭吧,連姜子芽和月弈都在毒電狂魔這兒中招,她算起來都輕了。

至于毒電狂魔的鬼話,她是一個字都不相信。

當然了,她也不在意毒電狂魔說了什麼屁話,反正只要能拖延時間就成。

汪心燃強行胸中的怒火,壓下去,順著之前的話題,對韋小寶說道,說道︰「你滿……」

「你什麼你,不要亂用人稱代詞,請叫我月芽。」韋小寶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

汪心燃氣的胸口起伏。

她真恨不能把這賤貨剁成數截喂狗。

緩了緩才道︰「月芽,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月弈的分身,那麼點菊狂魔呢?他(她)又是何方神聖?」

「他呀……」韋小寶拖了個長音,「他擅長土遁秘術,卻連頭都不敢冒,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是個相當有名氣的人,一旦冒出頭,大家就認出他來了。」

「聰明無過諸位,肯定已經猜出他是誰了吧。」

「汪心燃,你猜出點菊狂魔是誰了嗎?」

汪心燃眉頭緊鎖,在修行界,擅長土遁而又大有名氣的生靈,有人族的,有月族的,也有恆族的。

人數相當的多,起碼有萬兒八千的。

但是,如果加上一條,喜歡攻擊人的菊花,既下流又猥瑣,那麼就能去掉九成九的人。

剩下不到一百人。

不過,俗話說的好,人心隔肚皮。

即便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不到死亡降臨,你都無法對其蓋棺定論,更不要說一些陌生人了。

如此一來的話,即便三五個人都不好斷定,何況是近百人呢。

汪心燃腦子里一團亂麻,自然是猜不出來。

可毒電狂魔在眾目睽睽之下,逼問她,她說不出來,豈不是顯得她太蠢。

于是,她隨便報了一個人名,是一個月族的人,名叫屠闌,在乳虎榜上排名三十八。

韋小寶听了大笑三聲,道︰「恭喜你,猜對了,點菊狂魔,就是屠闌。」

汪蠟燭看他的樣子,便知道這賤貨又在胡扯,肯定不是屠闌。

你大爺的!

那屠闌是頂級王階血統,又是天月谷的內門弟子,更被天月谷的一名一星聖皇收為入室弟子。

他那樣的尊貴,又怎麼會來這絕地冒險,又怎麼會躲在地面以下,連臉都不敢露出來。

汪心燃曾經見過屠闌一面,那是一位跟亂宙太子一樣帥氣的美男子。

單從容貌而論,天月谷一方只怕是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他。

在汪心燃心中的男神榜上,亂宙太子排名第一,屠闌排名第二。

亂宙太子是她的第一選擇,屠闌便是她的第二個選擇。

她剛才被毒電狂魔給逼急了,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

天吶,她到底說什麼了。

屠闌是那麼的高貴優雅,矜貴驕傲,又怎麼可能猥瑣到用棒子點人的菊花呢。

最可怕的事情是,不是毒電狂魔率先點出屠闌的名字的,而是她呀。

在眾人看來,就是她把屎盆子扣到屠闌的頭上。

汪蠟燭用拳頭,使勁的捶著自己的腦袋。

我瘋了嗎?

我為什麼會說屠闌?

我真的是瘋了。

汪蠟燭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可她知道自己再解釋什麼都沒有用了。

從今以後,她和屠闌再也沒有可能了。

該死的毒電狂魔!

都是他葬送了她的兩段還沒有來得及開始的好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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