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又一個悲劇啊

菊大平張了張嘴,想替自己解釋一二,可他自己做過的事情實在太過分。

他心里清楚自己今日是必死無疑了。

可是他死了,活著的人也不能好受。

他抬起手來輕輕模著老婆的臉,輕柔的說道︰「這不是你的錯,是這張臉的錯,是晶陰畫的錯。

你最該恨的是晶陰畫,你和她長得相像,才引來了我和首領的佷子。

你想要報仇,最該找的是晶陰畫,就算你殺不了她,你也該毀掉她的臉。

否則,她越是光芒萬丈,你的人生越是淒慘。」

菊大平的老婆打掉他的手,輕蔑的看著他,道︰「晶陰畫,晶靈國的公主……我問你,你和人家什麼關系?

你站到人家面前,人家能叫的出你的名字嗎?

你不過是一個沒有膽量,沒有本事,只會滿腦子意婬的骯髒廢物。

是你這意婬晶陰畫的垃圾害了我,與晶陰畫本人有何關系,我為什麼要找人家的麻煩?

你是不是覺得我敢殺你,敢殺首領的佷子,是因為我絕望之後傻了瘋了,會胡亂殺人。

我告訴你,我很好,很清醒,你死了我會更好。

你妄圖引我和晶陰畫相互殘殺,真是意婬復仇!痴人做夢!」

說完之後,拔出刀菊大平胸前的刀,割下他的腦袋,扔的遠遠的。

輕笑兩聲離開了。

以後的日子海闊天空,陽光陰媚。

綠長發覺得自從認識天衍以來,他的世界是灰暗的,就沒有再陽光陰媚過。

他在龍目試上被天衍氣的吐血暈倒之後,剛一醒過來,手下的親信秘諜就上前報告了他的十三弟和天衍之間對話。

一直以來,老十三綠長萬都是他最信任和最倚重的弟弟。

他的信任是純粹的,不帶一絲一毫的雜質。

他的倚重是真誠的,是毫無保留的,連後院的事物都交給綠長萬打理。

綠長萬就不該和天衍說話,不該和那個渣滓有丁點的聯系。

他不管綠長萬有沒有和天衍勾結,他只是覺得自己的信任被污染了,自己的倚重被辜負了。

他剛听秘諜把話說完,綠長萬就沖進來慌忙解釋,說著說著驟然出手。

綠長發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這個十三弟居然也是八星武靈,還把部族的一部武法修煉到圓滿境,戰力非常的強大。

在此之前,綠長萬一直說自己是六星武靈,只把武法修煉到大成境,多年以來毫無寸進。

真是個內里藏奸的畜生。

綠長發原本受傷頗重,一時不察又挨了老十三一掌,更是傷上加傷,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八弟綠長山突然帶人進來了,他能在這個危機關頭趕到,這背後代表著的意義不言而喻。

果然,只見他的親信秘諜和綠長山走到一起,打著保護他的名義合力進攻老十三綠長萬。

綠長萬也不是吃素的,他掌權日久,一聲呼嘯登時涌進來大批高手,不到半個小時綠長山給殺了。

綠長發發現部族中的武宗無一參合,任由這些叛逆在他的宮中大殺特殺,知道自己大勢已去。

趁著綠長萬和綠長山廝殺,他在親信的拼死護送下,通過密道離開了首領宮,最後歷經艱辛來到血界山的戰場上,用特殊的手段化作一具人族的尸體。

人族對進入元狩市,尤其是昆侖山通道的活物檢查非常的嚴格,相對來說對尸體就相當寬松了。

他一到地球就在鬼王的護送下,輾轉進入玉京市最大的黑市——鯉島。

事實上,鯉島的存在只為掩蓋大石船地下的那一口靈階的靈泉。

一顆元階星球上怎麼會誕生出靈階的靈泉?整整高出兩階,說出誰信啊!

可是事實偏偏就是如此。

這也是綠長發始終不肯放棄地球的主要原因。

地球有異。

昆侖山脈有異。

綠長發拖著重傷之軀,冒險來到地球,一則為了養傷,同時躲避綠長萬的追殺;

二則,是想親自探查探查地球和昆侖山有何特異處,並趁機把好處給奪了去,並大進一步成為武宗,一旦他成了武宗,老十三不過是土雞瓦狗爾,只手可破。

當年,綠幽部撤離地球的時候,在鯉島上留下的磁陣不止一個,控制磁陣的磁心都在大石船底下,目前只有綠長發一人知道。

因為其他知道鯉島磁陣的綠妖,這些年由于這樣那樣的原因都已經死光光了。

鬼王只是把綠長發送到鯉島入口處就走了。

她知道對方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稍有差池就死無葬身之地,走的很干脆,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

所以,綠長發的具體藏身之地沒有一個人知道

他躲在鯉島下面安心養傷,安心修行,沒有俗務纏身,沒有爭權奪利,在靈泉的滋養之下,他的身體恢復的非常快。

只是隨著鯉島被玉京市保安局征用,後來又成了太常寺的直屬基地,綠長發忍不住的膽戰心驚。

尤其是每次天衍登上鯉島的時候,他總是氣息不穩,忍不住想用鯉島的陣法把他給滅了。

俗話說,習慣成自然。

這樣的次數多了,綠長發也就漸漸的習慣了。

往常天衍在鯉島不過是轉悠幾圈,視察指導一下工作,表示自己的重視就走了。

可是這一天,他跟另外一個人帶來了一棵非常奇特的冰晶樹。

那個人綠長發見過,他是今年的龍目試冠軍孔方圓的親爹孔不器,也是唐國太常寺的高層。

那一棵大冰晶樹上帶著特殊的道韻,連磁陣的力量都難以靠近。

地球貧瘠,與修行界的通道被綠幽部鎖死,那麼這一棵神奇的冰晶樹是哪兒來的?又有什麼特異之處?

因為冰晶樹上道韻的干擾,綠長發連天衍和孔不器的動作都看不太清楚了。

只隱隱約約的看見他們倆拿出一大堆酒,二話不說,直接往嘴里灌。

瞧著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喝酒,倒像是純粹為了醉酒。

不多時,那兩個人醉的是一塌糊涂,醉死過去之前還不忘記抱住那棵樹。

以這兩個人在唐國的身份和地位絕對不會無用功,更不會去胡鬧。

這其中肯定有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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