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供奉,要不要動手?」
一旁的中年人凶狠的望了一眼程櫟,然後對著戴玉松開口道。
戴玉松一臉陰沉,一言不發。
「這武魂殿的聖子再逆天,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魂王。僅僅一個魂王,就敢單槍匹馬的來攔我們?」
「三供奉,那依你的意思,暗中有人在保護他?」
那中年人頓時有些驚懼道。
要知道,程櫟可是武魂殿的聖子。暗中保護程櫟的人,實力又會有多高。
恐怕至少也是封號斗羅的強者。
其實兩人真的猜錯了,武魂殿之前是有人暗中保護程櫟,不過一直都是菊斗羅負責的。菊斗羅被重傷之後,其實就已經沒有人再在暗中保護程櫟了。
這個時候,就比較考驗程櫟的演技了。毒斗羅還沒到,自己必須裝作鎮定,裝出一副有底氣的樣子。萬一被這兩人發現什麼端倪,恐怕自己就真的折在了這里了。
「聖子殿下,您到底想說什麼,請明說。」
「魂骨留下,你們投降!」
程櫟淡淡道。
留下魂骨?要知道,為了這兩塊魂骨,星羅帝國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可是如今程櫟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想讓他們把魂骨留下,這可能麼?
「三供奉,還和他廢話什麼。要我說,這小子就是故弄玄虛,這里不過只有他一個人罷了。萬一等下武魂殿的援軍來了,咱們一個也跑不掉!」
為首的中年人直接開口道。
「蠢貨,閉嘴!」
戴玉松恨鐵不成鋼的望著身旁的中年人。
「這武魂殿的聖子向來十分惜命,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你信不信,只要我們有動手的準備,你我的人頭全都會在瞬間搬家。我們死了沒事,但是這兩塊魂骨必須送回星羅!」
程櫟站在不遠處,憑借著超人的听力听了個大概。當那中年人說到要直接對程櫟出手時,程櫟可是真的嚇得心驚肉跳。萬一這兩人真的出手,自己就只要逃跑的份了。但是星羅三供奉,就是太過于謹慎了。
「殿下,不如這樣如何。魂骨我們可以留下,不過能否放我們一條生路。畢竟真的打起來,傷到聖子就不好了。」
戴玉松緩緩開口道。
「沒有條件可講,交出魂骨,乖乖投降。」
程櫟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戴玉松見程櫟一步也不肯退讓,便更加篤定了暗中有武魂殿封號斗羅強者的想法。哪怕程櫟有退一步的想法,戴玉松都會瞬間出手。可是程櫟如此強硬,不肯後退一步,這反而讓戴玉松的心中充滿了忌憚。
「好,聖子殿下,我听你的!」
戴玉松竟然直接將手上的戒指丟了過來。
「兩塊魂骨就在其中,里面還有我畢生的積蓄,就全部都送給殿下了。只希望殿下,能夠留我一具全尸!」
程櫟接過戒指,頓時十分疑惑。
根據這幾日程櫟對這星羅皇室三供奉的觀察,他可絕不是什麼肯等死的人,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程櫟並沒有立即將意識沉浸于戒指之中,而是反手將戒指塞進了懷中。
這一舉動,反而讓戴玉松直接愣在了原地。
「殿下,您就不看一眼麼?萬一戒指中沒有魂骨怎麼辦?」
「我相信三供奉的人品,自封魂力,我可以保你全尸!」
該死,這個小子竟然沒上當。
戴玉松面色更加陰沉。
他在戒指之中,放置了眩暈禁制。只要程櫟將意識探入戒指之中,便會瞬間被眩暈。
只要程櫟被眩暈,戴玉松就會瞬間控制住程櫟。這樣有程櫟這個人質在手,武魂殿就會投鼠忌器。
至于真正的魂骨,自然還在戴玉松的懷中。
只不過程櫟不按照常理出牌,打亂了戴玉松的部署。
「所有人,自封魂力!」
戴玉松開口道。
後面的人,自然不會違背戴玉松的話,紛紛封住了自己的魂力。
如果沒有魂力超過他們魂師替他們解封,他們便會一直無法動用魂力。
「殿下,我們自封完了,還請殿下過來看看!」
戴玉松緩緩開口道。
程櫟聞言,卻是心中不屑的笑了一聲。這戴玉松還有他身邊幾人,雖然自封了魂力,但是卻留下了打開的閥口。只要戴玉松願意,頃刻之間就會恢復全部的實力。戴玉松本以為程櫟不會發現,畢竟程櫟只是一名魂王。不過他卻是低估了程櫟武魂的強大,程櫟的武魂精神力十分敏銳。除了擁有超出常人的听覺,也有超出常人的感知。
不過程櫟卻裝作相信道。
「好!」
戴玉松見程櫟相信,忍不住心中一陣狂喜。
這武魂殿的聖子還是過于年輕,竟然相信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自己了。
他準備一旦程櫟到了他十步範圍之內,他便直接挾住程櫟。只要自己反應的快,哪怕是封號斗羅也是來不及出手的。
但就在此時,程櫟心中一動。
他感受到了獨孤博的氣息。
終于來了,程櫟心中松了一口氣。
獨孤博一來,程櫟就不用再這樣如此艱難的演戲下去了。
「三供奉,演戲演的累麼?」
戴玉松聞言,心中一怔。
「殿下,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怎麼敢在您的面前演戲!」
就在此時,剛才還笑吟吟的戴玉松,連著周邊的十幾人同時沖了上來。
戴玉松知道,程櫟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把戲。所以要出其不意。
但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一道綠色的毒障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幾名侍衛已經沖到了毒障之中,只見他們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然後整個人的身體直接化作了一灘腥臭的血水。
「不愧是天下用毒最強的人,佩服!」
程櫟緩緩開口道。
「殿下謬贊,這些人怎麼辦,殺了麼?」
毒斗羅出現在了程櫟的身前。
「那個為首的人留下,其余的人全殺了即可!」
程櫟口中為首的人,指的自然是星羅皇室的三供奉。
「你知道,我是怎麼發現你蹤跡的麼?」
程櫟饒有興趣道。
「怎麼知道的!」
這是戴玉松心中最大的疑惑。
「星羅,皇室。」
程櫟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