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大斗魂場的規矩,程櫟在連勝十五場之後,可以選擇挑戰一名高于挑戰者一個大境界的魂師。
當然,這是自願的。但如果程櫟挑戰且勝利了,就會成為大斗魂場的永久會員。姓名會入駐大斗魂場榮譽榜,受斗魂師們敬仰。
對于程櫟來說,挑戰魂尊級別的已經沒有什麼挑戰性。
如果說挑戰一名魂宗!程櫟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嘴唇,這他還是很有興趣的。
他也想知道自己的真實實力到底是什麼水平,看看一名魂宗,到底能否激發他的全部潛力。
「你想好了,確定要挑戰一名魂宗?」
那工作人員聞言不禁微微有些詫異。
為了一個虛無的榮譽,賭上自己的性命,這筆買賣並不劃算。
「我確定了!」
程櫟緩緩開口道。
「好!」
既然是程櫟主動提出來的要求,大斗魂場一定會盡力滿足。更何況,程櫟的身份也並不簡單。
當程櫟選擇挑戰一名魂宗的消息傳出之後,所有的斗魂師和觀眾不禁都一片嘩然。特別是那些普通人,表現的更為夸張。
即使他們不是魂師,但是他們十分清楚一個大境界之間的差距。
就算程櫟再自信,也不該如此自負!
不過還是有著不少程櫟的忠實粉絲,將全部的家當都壓在了程櫟勝利上。當然,這只是少數。大多數的人,都將錢壓在了程櫟的對立方。
要知道,就算程櫟再逆天,他也不過只是一名魂尊。
面對魂宗,不僅是魂力上的壓制,更是魂技上的壓制。
想要越級挑戰,實在是太難了。放眼整個斗羅大陸,越級挑戰的事情不是沒有,只不過很少。
即使他們親眼見到了程櫟的實力,但心中卻依舊有著懷疑。
畢竟程櫟只是一名魂尊。
「我記得,選手也是可以押注的對吧!」
程櫟開口道。
一旁的工作人員聞言,緩緩開口道。
「是的,選手也可以進行押注。不過只可以押自己,不可以押對方。」
程櫟聞言點了點頭,這十分好理解,不過是怕他們打假賽罷了。
「我押我自己勝!」
程櫟將一枚戒指遞到了工作人員的手中。
那工作人員接過戒指,將神識探入其中,旋即臉色大變,此時他說話都有些磕巴。
「這位大人,您確定要把這麼多的金幣,都壓在您自己身上麼?」
說著話,這工作人員不禁發覺自己的嗓子有些干。
因為戒指中的金魂幣,已經堆成了一座山。粗略一看,至少有幾十萬金魂幣。
這樣的一筆巨款,全部都壓在程櫟身上簡直不可想象。
要知道,開一次熱門的外圍的賭資全部加在一起,恐怕都不過百萬金幣。
「我確定!」
程櫟再次開口道。
此時那工作人員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歉意道。
「對不起,我這就為您去辦!」
「聖子選擇挑戰魂宗,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麼?」
包廂之中,一道人影緩緩開口道。
「老鬼,要不我們賭一把。那魂宗,在聖子的手下絕對撐不過半刻鐘!」
坐在菊斗羅對面的,正是鬼斗羅。
「這麼自信?」
鬼斗羅此刻卻是來了興趣。
「你想怎麼賭?」
「就賭你前幾日得到的那株無名仙草!」
菊斗羅開口道。
鬼斗羅聞言,旋即笑了。
「我就知道你沒按好心,可以,不過若是你輸了怎麼辦?」
「我輸了?條件隨你開!」
菊斗羅緩緩開口道。
「這可是你說的!」
鬼斗羅起身,望了菊斗羅一眼。
「說實話,我還是習慣原來的那個你。現在弄成這般樣子,好像一個暮年的老頭!」
鬼斗羅嘴巴一撇道。
現在的菊斗羅,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般光鮮亮麗。
菊斗羅聞言,卻是無所謂道。
「為了隱藏身份嘛!」
「得,我說不過你!」
此刻鬼斗羅將目光望向擂台之上,此刻程櫟已經走上了擂台
程櫟站在擂台之上,望著站在自己對面的青年。
這名青年佇立在原地,一言不發。
「請指教!」
程櫟緩緩開口道。
此時,程櫟在這青年的身上嗅到了一絲危機感。
當程櫟開口之後,那青年緩緩的抬起了頭。
那雙眸子仿佛寒冰所化,讓程櫟一瞬間便仿佛陷入了冰窖之中。
「冷月,武魂冰,四十五級控制系戰魂宗,請指教!」
冰武魂?
程櫟聞言,不禁一怔。
這個冰武魂,和自己的第二武魂弱水是相同性質的。只不過若是按照品階來論,這冰武魂卻是遠不如自己的弱水。
不過這冰武魂,在大陸上也極為罕見,很少有人能夠擁有。
四十五級麼?
程櫟的魂力不過三十一級,一上來就給程櫟安排了一個大家伙。
看來這斗魂場,是誠心不想讓自己把那百萬金魂幣贏回去!
程櫟的猜測不錯,其實原本給程櫟安排的對手,不過才四十二級。武魂也十分平常,只是簡單的獸武魂。
只要程櫟不出什麼紕漏,這場戰斗的勝利一定還是他的。
那時外圍壓程櫟的只佔極少的一部分,只要程櫟獲得了勝利,那索托大斗魂場也將會賺的盆滿缽滿。
這無疑是皆大歡喜。
但後來程櫟追加的八十萬金魂幣賭注,不得不讓斗魂場改變了程櫟的對手。
因為程櫟一旦獲得勝利,那索托大斗魂場就要按照三倍的賠率賠給程櫟金魂幣。也就是說,這一場賭盤斗魂場不但一分賺不到,還要賠出去近一百萬金魂幣。
這是他們絕對不能給允許的!
所以為了勝利,便給程櫟安排了這個對手。
這名叫做冷月的魂師,曾經在大斗魂場中擊敗過魂力高達四十九級的魂宗。
甚至有人猜測,這冷月可以同尋常的魂王一戰高下。
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給他們安排,這也屬實是一大憾事。
「真沒有想到,這斗魂場竟然給我安排了你這樣的一個小女圭女圭。我勸你一句,趁我還未起殺機,自己乖乖的滾下去!」
程櫟聞言,目光中冷色一閃。
「這樣和我說話的人,都已經去了下面。今天,我就讓你和他們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