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和小姑父既然不是別有用心,那可以回去了,免得被我誤會成別有用心來就不好了。
小姑、小姑父,你說我說得對不對?。」肖青犀利得盯著肖玉珠夫妻反問道。
肖玉珠夫妻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好似成了染色缸一樣。
「死丫頭,你說什麼呢!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我們來自家大棚看看怎麼了?怎麼他們外人能看得,我們自家人反而看不得了!」
「沒錯,我們上自家大棚怎麼就不能進了?!」肖玉珠一臉憤怒地附和道,完全把大棚看成了囊中之物。
「小姑,女乃女乃年紀大了耳朵不好沒听清爸爸說得話,怎麼小姑年紀輕輕耳朵也不好了。
爸爸都已經說得明明白白,大棚是李老板的,和我們家也沒關系,爸爸就一個打工的。
小姑怎麼還死咬著認定大棚是我們家的。
還是說小姑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要害爸爸丟了這份工作,害我們家吃不飽穿不暖越過越差才罷休。」
肖玉珠夫妻臉色大變,死丫頭居然扣這麼大頂帽子給他們,這要是傳了出去,誰還敢同他們家來往。
「二哥,我們沒有這個意思,你別听青青胡說。
這不是听說大棚是二哥的,所以我和玉珠過來進點蔬菜拿去鎮上買,補貼點家用。」
劉凱立即補救道,生怕說晚了肖國民誤會他們的來意。
肖青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真是無恥,要真是來進菜的,一開始干什麼不說,一來就嚷著自家大棚,她怎麼不知道她的大棚變成女乃女乃他們的了。
心中慶幸當時編了個李老板投資出來,要不然真是她爸一個人搞大棚,她敢保證她女乃、小姑一家和大伯一家有得好上門來鬧了。
江凜眼帶笑意,嘴角不知不覺彎了起來,小貓兒連翻白眼都這麼可愛。
幸好慕白這會兒被肖青家極品親戚給無恥到了,沒注意到嘴角帶笑的江凜,不然一定會捂臉無言吐槽江凜。
「大棚里的菜我做不了主,並且菜已經都預定掉沒用多余的菜了。」肖國民回答道。
肖國民倒說得是實話,大棚里剩下的菜都被部隊包圓了。
合同雖然還沒簽,但明天李老板會親自來談生意簽合同,這筆生意百分百能成。
劉凱才不信肖國民的說辭,別人來就有菜,他這個妹夫來了就沒菜了?二哥就是不想把菜賣給他們才故意這麼說,心眼可真小,他和玉珠不過就說了幾句居然就記仇了。
「二哥,別人來大棚買菜就有,我們當兄妹的難不成還比不上外人!」
肖玉珠咄咄逼人道。
白眼狼!
就是個鑽錢眼里的白眼狼!
有賺錢機會也不知道幫幫家里人。
完全不把他們當一家人。
難怪娘不喜歡二哥。
「玉珠,你朝我發火也沒用。」
肖國民很是無力,不管他說什麼,娘和玉珠都不信,還有什麼好多說的。
慕白看不過去,「大嬸,你何必為難肖叔,肖叔他」
「閉嘴!這是我們家家事!關你這臭小子什麼事兒!」
肖玉珠朝著慕白大聲呵斥道,一個外人想摻和這事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慕白︰不講理的女人真是可怕。
慕白正要再次開口同肖玉珠講道理,直接被江凜制止了。
「肖叔,你應該養幾條狗,來鬧事的,直接放狗咬。」
江凜對著肖國民說道,對于這種無理取鬧的人,講道理那是沒用的。
肖青眼前一亮。
凜哥這主意好。
她怎麼就沒想到。
空間里那麼多狼,放兩頭出來就行了。
看誰還敢來鬧事!!
「臭小」
肖玉珠對上江凜幽幽得眼神,一下沒了氣勢,啞火了,怎麼也罵不下去,背上忍不住冒起冷汗來,雙腿發軟差點就要倒地上去。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
感覺像是被野獸盯上了一樣。
「娘,玉珠,二哥這里既然沒菜了,那我們回去吧,不要擾了人家小老板興致。」劉凱吞了吞口水道,這小伙子太可怕了,比他見過的派出所所長都要氣勢強出百倍。
不能惹,這種人絕對不能惹!
「哎哎民子,我我們先回去了回去了」楊春花嚇得直哆嗦說話都不利索了。
慕白面帶笑容得目送著逃跑似得三人,老大就是老大
為什麼他和老大的差距這麼大?
難受想哭~
「凜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一個眼神把討厭的女乃女乃、小姑和小姑父趕走了。」
肖青崇拜得看著江凜,心里有一丟丟遺憾,要是凜哥一直在他們家就好了,那什麼牛鬼蛇神都不敢上門來鬧事了。
要是讓江凜知道,肖青把他當做門神,不知道會不會和肖青過過招,讓肖青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江凜,叔在這里謝謝你。」
肖國民咽了咽口水道,他也被江凜的氣勢給震懾到了。
江凜這小伙子身上氣勢真是厲害,一次比一次氣勢驚人,難怪青青嘴里一直念叨著凜哥怎麼怎麼的厲害。
「叔,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江凜收斂氣勢恢復到先前的狀態繃著臉回答道。
應該做的?
為什麼?
肖國民一頭霧水,不明白江凜說得我應該做的是什麼意思,他怎麼就听不懂了?
壞了!
「叔,老大意思是除暴安良是我們當軍人應該做的事。」
慕白趕緊解釋道。
要是叔深究下去,難保老大反復琢磨,最後琢磨出自己對青青的心思,那事情就大條了。
「凜哥他一向以為人民服務為宗旨,這麼簡單的事爸爸你怎麼就沒明白。」
肖青「哧哧」地笑著說道,還是她和慕哥了解凜哥,想到一塊去了。
「原來是這樣,嘿嘿。」
肖國民憨厚得笑了起來,自己可真笨,要不是慕白和青青跟他說明,他估計永遠都不會想明白。
江凜皺了一下眉頭,他好像表達的意思和慕白說得不大一樣。
但慕白這麼說也沒毛病。
可能是他見到小貓兒了,太高興,所以產生的錯覺,才會覺得慕白說得和他要表達的意思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