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城與金沐府都戰斗,因為並沒有外人在場,所以最終並未造成太大的轟動。
廣慶城,三王子府邸。
此刻,三王子跟三夫人正呆在一個大廳之中。
三夫人坐在一把椅子上,輕輕的喝著靈茶,看起來一副淡然之色,但是她眼神飄忽不定。
顯然,他此刻的心情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淡然。
三王子白汾在大廳中來回踱步,臉上帶著焦躁不安的神情。
「汾兒,坐下休息一會,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不論遇到然後事情,都不要亂了方寸。」
三夫人看了白汾一眼,輕輕放下茶杯,略帶苛責的說道。
「母親,我這不是著急嗎!」白汾跨步來到三夫人對面,拿起茶杯牛飲一般喝著茶水,聲音中帶著不安的情緒。
「外公他們離開已經有段時間了,按照他們的實力,此刻早已經到了凱旋而歸的時間!」白汾皺眉說道。
三夫人沉吟片刻,這才說道︰「也許你外公他們因為其他事給耽擱了,畢竟落日城陰陽境強者不少,也許有什麼寶物也說不定!」
白汾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說道︰「不錯,有這個可能!」
就在兩人閑聊之時,一隊氣勢浩瀚的帝君府親衛隊浩浩蕩蕩朝這邊掠來,帶頭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親衛軍統領奎陽。
「站住!三王子府邸,任何人禁制闖入!」
奎陽他們剛來到三王子大門前,就有護衛將奎陽他們阻攔。
「嗯?」奎陽眼神瞬間凌厲起來,滿臉煞意的看著這些護衛,怒喝道︰「你們不認識本座嗎?」
「認識,親衛軍統領奎陽大人!」護衛笑呵呵的說道。
「哼,既然認識還不趕緊讓開,耽誤了本座的正事,小心拿你們是問!」奎陽大聲喝到。
但是他的話並沒有將這些護衛嚇住。
三王子府邸的護衛,本來就是囂張的主,更別說這幾天金沐府的強者全部住在這里,所以三王子府邸這些護衛這幾天腰桿特別直。
當然,這也只是針對廣慶府的人,面對金沐府的強者,他們跟哈巴狗沒什麼區別。
「奎陽大人,不是小的們有意阻攔,這里是三王子府邸,現在更是有金沐府的各位大人居住,您就這樣貿然闖進去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帶頭的護衛有些不懷好意的笑道︰「萬一各位大人怪罪起來,就算您是府主的親信,恐怕都吃罪不起吧!」
「喲!這還開始威脅本座了?」奎陽直接被這個護衛給氣樂了。
「不敢!屬下怎麼敢威脅奎陽大人,只是給大人闡述一個事實罷了!」護衛趕緊笑著告罪。
「哼!看你對金沐府那幾個余孽如此上心,恐怕是他們的同伙吧!」奎陽冷哼一聲,眼神冰冷的看著護衛。
「嗯?」帶頭護衛听到這話明顯一愣,好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金沐府余孽,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奎陽忽然大聲喝道︰「金沐府來人在王孔的帶領下,竟然想要對廣慶府不利,幸虧府主大人與落日城趙城主識破了他們的詭計,將他們一網打盡!」
「現在,本座奉府主大人之命,前來三王子府邸捉拿余孽!」
說著,他看向早已面色大變,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的護衛,冷笑道︰「沒想到剛剛來到三王子府邸,還沒有進去,就遇到了這麼多金沐府的余孽!」
「嘩!」奎陽話音剛落,對面的所有護衛「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帶頭護衛驚恐的看著奎陽說道︰「奎陽大人,屬下只是三王子府邸的一名普通護衛,其他事情一概不知,還請大人明察秋毫!」
這一刻,他萬萬想不到,金沐府那些人竟然對廣慶府不利,並且還被府主大人消滅了。
這個,消息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于震撼了。
「嘿嘿,你是不是余孽,其他人說了不算,只有我說了才算!」
說完之後,他忽然暴喝一聲︰「將整個三王子府邸包圍,不能放走任何一個人!」
說罷,徹底失去了跟護衛嗦的興趣,邁著大步朝里邊走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三王子與三夫人所在的大殿,邁步走了進來。
「嗯?」
看到奎陽忽然到來,三王子與三夫人臉色微變。
難道,發生了什麼變故?
「奎陽統領,你今天登門造訪,不知道有何事?」
看到奎陽進入,三王子並沒有托大,站起身詢問道。
奎陽是大王子白宇的親信不假,但同時他也是父親的親衛軍統領,所以白汾對奎陽表面上看起來很尊重。
「三夫人,三王子,金沐府王孔帶領屬下人等,意圖墊付廣慶府白家的通知,被府主大人與落日城趙雷合力擊破,現在已經俯首。」
奎陽大聲說到,他的話讓三王子母子二人頓時感覺天旋地轉,好像天塌了一樣。
「奎陽,我父親到底怎麼樣了,你趕緊告訴我!」三夫人忽然起身,緊走幾步來到奎陽身邊,抓著他的胳膊問道。
「三夫人,屬下說的很清楚,王孔意圖對府主大人不利選一件被府主跟趙城主合力滅殺!」
奎陽臉色平靜的解釋道。
「至于王孔手底下的數名陰陽境強者,也已經被擊殺!」
「呼!」
奎陽說完之後,三夫人只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好像忽然失去了力氣,站都站不穩了!
忽然,三夫人向後一栽,朝地上栽去。
奎陽眼疾手快,趕緊一把將其扶住,對身後的屬下說道︰「趕緊幫忙將三夫人扶住了!」
話音剛落,從身後的隊伍中走出兩個女子,合道境初期修為。
他們二人協力將三夫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至于三王子本人,比起三夫人也沒好到哪里。
整個人癱坐在一把椅子上,額頭上的冷汗直冒,感覺天旋地轉,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樣。
他最強大的靠山,陰陽境後期修為的外公,竟然被斬殺了。
而且斬殺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白宇。
這讓他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
自己被人坑了,但是坑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
他現在是想找說理的地方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