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淒慘

原來阿華離開不夜城後,就遇到了蘇末硯,見是同門,兩人就一起南行。

結果在一處樹林時,被人埋伏,混戰中,不知出發了什麼機關,就被傳送到了這。

「師妹可知這處墓地為何人所有?」

這話自然不可能是阿華問的,畢竟阿華瘋瘋癲癲,喜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除非有必要,才會說個一兩句。

蘇末硯眼神瞟了瞟君茶身後無緣無故帶有敵意的無藎。

君茶︰「我也了解不多,只知此處為九黎巫族的埋葬地。」

「主人,九黎巫族乃太古時期百族中最精通咒術的一族。

當年我靈智初開時,就見過一位九黎巫族人使過咒術,只不過當時百族已經式微,我遇見的那位繼承的也不是正統的九黎咒術。」

蘇末硯的空間器靈傳音給蘇末硯道。

「有這時間,為什麼不想想怎麼出去。」

一旁瘋瘋癲癲的阿華一個滑腿,就擠到君茶和蘇末硯中間,掏出兩個小紙人,就往蘇末硯和君茶臉上各貼了一個。

阿華肩上的小白膽大的就往墓地里闖,緊隨其後的就是阿華。

事實上君茶還想問問無藎知不知道怎麼出去,畢竟這還是無藎家的墓地。

結果一回頭,就看見無藎的眼楮直勾勾的看著蘇末硯,想要把蘇末硯吃了一樣。

蘇末硯眉頭皺了皺,任誰被他人如此打量,心里都或多或少不快,礙著君茶的面子外加無藎沒干出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蘇末硯緊隨阿華後面,也進入了墓地。然而蘇末硯進入墓地,身後那道熾熱的目光如影隨形。

君茶看著眼楮粘在蘇末硯身上的無藎,自己看她,她根本不給一點反應。

君茶嘆息了一聲,拉著無藎也進入到了墓地之中。

四人一獸踩在松軟濕潤的土上,墓地特有的陰冷,森幽讓人不禁抖擻了一下。

「主人,東南方向有東西過來了。」

蘇末硯的器靈在識海中急聲道。

「東南方有東西,大家小心!」

蘇末硯斥聲,連帶著將自己的劍拔了出來。

土地里一個東西從遠處遁到四人身邊,突然在四人一米遠的地方蹦了出來。

一只守墓獸呲著牙,朝著幾人就放了幾道風刃。

君茶喚出想魚,把呆呆的只知道看蘇末硯的無藎交給她。

無藎自己真不敢恭維,從醒來那一刻,眼楮就沒離開過蘇末硯,不知道的還以為蘇末硯是人見人愛的天材異寶。

君茶控制著半垂,就上,半垂的刀刃砍在守墓獸看似柔軟的身上,但實際閃出了點火花,君茶握著半垂的虎口被沖擊力震了震。

也許君茶的一刀雖然沒傷害到守墓獸本身,但總歸給守墓獸帶了點疼痛,守墓獸轉頭露出鋒利的尖牙,朝著君茶就吐出風刃。

只見風刃迎面而來,在離君茶不過幾十厘米的地方,風刃一化三,就靈活的飛來。

君茶握著半垂,揮出破空斬,縱身躍到守墓獸左側,幾十道刀氣一哄而上。

蘇末硯趁機卷了幾個劍花,揮了一劍,阿華則是在不斷的造小紙人,將守墓獸團團圍住,自己戲服的長袖將守墓獸死死困住。

雖然守墓獸皮糙肉厚,但在三人的強攻之下,最終還是轟然倒地

就在以為結束時,地底四面八方突起,上百只守墓獸躍然而起,朝著四人大張嘴巴。

君茶趕忙跳起,將想魚和無藎腦袋上空的守墓獸踢翻,帶著兩人就往守墓獸少的地方去。

「想魚,守好無藎。」

君茶話落,塞了一沓符,就揮刀將近身的守墓獸掀翻。

按理說,一個墓地最多存在一只守墓獸,現在九黎巫族的墓地一下子出現了這麼多只守墓獸,被守墓獸團團圍困的三人總有總不詳的預感。

金戈鐵馬,君茶迫不得已將自己袖中的蜜蜂全放出來應戰。

小巧的蜜蜂深入敵人中,用這自己天然的優勢進行突襲,守墓獸群中偶爾發出紅光,紫光,以及皮毛燒焦的味道。

而阿華不知何時幻化出好幾個虛影分身,一個持著大刀揮舞,英姿颯爽;一個拉著二胡,淒涼哀傷的樂音溢出;一個持著毛筆,墨汁揮灑,繪畫江山……

幾個虛影分身一同向一大群守墓獸而去,攻擊猶如隕星落地,炸起了守墓獸。

蘇末硯則直接利用劍修的快準狠,闖進獸群中,掀起一只又一只的獸。

做為刀修,君茶自然和蘇末硯一樣,深入敵中,實干的用刀殺敵。殺到最後,君茶發覺不如用自己的拳頭來的好。

干脆把半垂收了起來,用著自己白女敕的小拳頭,一拳一個,把守墓獸打倒在地。

剛開始,因為守墓獸堅硬的獸身,君茶拳頭砸在守墓獸身上,隱隱還有點疼,後來運轉練體功法,扛住沖擊,也就慢慢適應。

沒過多時,上百只守墓獸就被三人打倒在地,躺的橫七豎八,各個齜牙咧嘴。

阿華的靈獸小白人性化的踩著一只守墓獸,咧出自己的大牙,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然而意外往往在不經意中產生,被小白踩著的守墓獸直接用自己的爪子掀翻小白,將小白踩在腳掌之下。

「小白!」

阿華還沒叫,君茶就先叫了一聲,實在是看著太疼了,不知道成肉泥了沒。

至于阿華眼楮瞟都沒瞟,直接一個水袖,就將比小白大出數十倍的守墓獸掀翻在地,一柄大刀就刺穿守墓獸的肚皮。

一些被打的守墓獸也陸續站了起來,朝著幾人吼了幾聲。

忽然守墓獸群身後,一根巨大的銀白色石柱緩緩升起,所有守墓獸的脖頸間都出現了銀白色的鐵鏈,順著鐵鏈看,鐵鏈一直延伸到石柱上。

鐵鏈一出現,守墓獸們都各自用爪子抓著鏈子,想要掙月兌開,甚至有一些直接在自己脖頸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石柱的銀白光一閃,所有守墓獸脖頸出的鏈子直接縮緊,咽喉被扼住,原本充斥著守墓獸叫聲的墓地只剩下了守墓獸沉悶的申吟。

一些守墓獸受不了鐵鏈的束縛,直接被鐵鏈絞的頭與身分離,血液揮灑在松軟的土地上,臉上還帶著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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